腻的呻吟,细白的两只腿勾缠住陆少承的腰。
陆少承却得寸进尺,下身的肉棒疯狂抽插穴道,每一次都全根退出,再狠狠贯穿穴道,用龟头磨擦过整个子宫壁才再次退出,又很快侵犯进子宫。反复被侵犯的子宫泛起整整酸麻,怀筠抽噎着抬起手放在小腹上,却发现按压的地方阵阵起伏。低下头的时候,正好看见小腹单薄的皮肉下时不时鼓起一个小包,是陆少承龟头的形状。
快感超过所能承受的极限,怀筠再也受不了了,触觉和视觉的双重刺激更让他觉得自己的子宫连同小腹都要被操烂操破操坏,忍不住哭叫出声,“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子宫要被操坏了!”
陆少承还在用力操干怀筠的花穴,连续快速的抽插把淫水都捣成白沫,黏在两旁因充血而重新变得殷红的阴唇上,听见怀筠的哭喊,也只是松开一只掐着他腰的手,转而去揉搓饱满雪白的奶子,嘴上敷衍着:“操不坏的,揉揉奶子就好了。”
怀筠圆润的杏眼溢满了泪水,随着他不断转头的动作落下,“呜……真的会坏掉的……”
“不会的,不会的。”陆少承还想再操,可是见怀筠实在哭得可怜,心里一软,俯下身叼住怀筠的乳头,泄愤般含吮啃咬,下身又用力操了几十下,龟头抵着子宫壁,将灼热精液全部射进子宫里,彻底玷污了这处隐秘神圣,原本只有丈夫才能进入的所在。
精液太烫太多,怀筠扭着腰想躲,却被陆少承抓住,强逼着承受子宫被内射的快感,又高潮了一次。
等精液全部灌进子宫,肉棒才缓缓退出。龟头离开宫口的时候,因被反复摩擦而红肿的宫颈迅速合上,刚好将精液和淫水全部堵在子宫里,小腹微微鼓起,看起来像是怀了三个月的身孕。
怀筠已经被操到神志不清,双眼失神。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子宫就像灌满水的气球,稍微一动就剧烈摇晃。
“呜……”
见怀筠又要哭,陆少承连忙从床头抽了几张纸巾,一边给怀筠擦泪,一边给怀筠擦汗。
“哭什么,都操完了。”
“才没有,”怀筠满腹委屈指着小腹,“里面……里面好多东西……”
顺着怀筠的目光,陆少承也看到他微微鼓起的小腹,还看到了两边腰上被他掐出来的鲜红指痕,在雪白肌肤的衬托下分外显眼。
陆少承瞬间红了眼,咽了口唾沫,伸出手要抱怀筠,就见他往后一缩,控诉又哀怨道:“你……你怎么又硬了!”
陆少承用力喘了几下,压抑住勃发的欲望,粗声道:“没呢。说操你一次就只操你一次。怀筠,过来,不然再操你了。”
怀筠将信将疑,半晌还是挪着身体凑过去,小小声确认道:“真的不弄了?”
陆少承低下头,在怀筠唇上啄吻一下,轻声安慰,“真的不弄了。睡吧,明天什么都好了。等你醒来,会发现一个惊喜。”
但怀筠实在太累了,得到陆少承的承诺的一瞬间已经沉沉睡去,没听见他最后的一句话。
昨晚睡下的时候浑身脏污,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怀筠却觉清爽,只是腿心的花穴还是酸涨,仿佛陆少承的东西仍塞在里面。
怀筠悄悄动了动腿,淫水和精液都已被子宫吸收了,只有少量没被吸收完的体液流过穴壁带来阵阵麻痒,却也没流出花唇。
“醒了?”
身后覆上一具温热健壮的男性躯体,怀筠吓了一跳,慌忙曲起食指塞进嘴里,才没叫出声来。
“怕成这样。”陆少承哼笑一声,将怀筠的手指从他嘴里拿出来细细摩挲把玩,“你就这么怕贺彦知道我们的事?”
陆少承的语气太过理直气壮,一瞬间怀筠甚至错觉他和自己才是合法的夫夫,贺彦不过是个不知道哪里来的过路人,不必考虑他的感受。可是……
“你和贺彦也是朋友啊,你就不怕……”
怀筠小小声说道。
摩挲的动作停止了。
陆少承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怀筠反而心惊,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他试探着想抬起头看看陆少承的表情,便听见他冷笑着道:“怀筠,昨晚在我身下浪叫的时候,怎么不说这话?”
怀筠羞红了脸,忙低了头道:“我……我要起床做饭了。”
“不着急。”
陆少承将怀筠重新按回床上,另一只手从床头拿过一个烫金信封,递到怀筠面前。
“你看,这是什么?”
怀筠战战兢兢,不知道陆少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打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东西,才发现居然是一张海德·麦昆的钢琴音乐会门票,还是内场座位。
怀筠惊讶得差点跳起来,一双杏眼完全瞪圆了。
海德·麦昆是享誉全球的知名钢琴家,年近七旬,身体大不如前,这次世界巡回音乐会是他的谢幕之作,一票难求,网上的价格甚至抄到了几万一张——还是外场。怀筠不敢想象自己手中握着的这张座位门票价值几何。
他慌忙把手中的门票塞回信封,生怕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