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少承,真的不可以……”
“呜……”怀筠觉得浑身难受,小腹又酸又涨,肉穴塞进了一根明显不匹配的粗长肉棒,他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戳穿了。
脆弱敏感的部位被人抓住,怀筠惊得差点叫喊出声,又因为陆少承没有听从自己的话,委屈道:“别弄那里……都说了快进来……”
挣扎的动作停止了,怀筠满腹委屈地闭上了嘴。他知道自己今晚注定逃不过被侵犯的命运,那还是能少受就少受点罪吧。
“真骚。”陆少承低骂一声,再也不想忍耐,粗厚手掌用力掐紧怀筠的腰,将他往下一拉,肉棒顿时进得更深,直接撬开了半个宫口。
肉棒缓缓退出穴道,还不等花穴放松,下一秒,却又狠狠冲进穴道里!
怀筠欲哭无泪,绝望地感受着花穴里的肉棒又膨大了几分,穴壁受到刺激,不由自主地痉挛,挤压推拒入侵的异物。陆少承“嘶”了一声,他没感觉到肉穴的难以寸进,只觉得穴肉里有无数张小嘴正在吮吸按摩自己的阳具,爽得他头皮发麻。
陆少承早已忍得额角青筋暴起,下身的肉棒比烧红的铁还热还硬,只是害怕弄伤怀筠才忍耐着做足前戏。偏偏身下的小淫妇还不识好歹,三番两次地勾引他。陆少承忍无可忍,粗硬的手指挤进花穴,狠狠擦过阴道里的软肉,见里面已经湿软,便不再忍耐,挺身将肉棒捅进穴道。
但陆少承感受最明显的,还是怀筠的穴肉疯狂痉挛挤压自己的阳具,子宫里涌出一大股温热淫水浸泡整个阳具。肉棒被按摩挤压的感觉太爽,陆少承差点精关失守,忍了又忍才忍住射精的冲动。
花穴被彻底打开,盘缠在肉棒上的青筋死命摩擦挤压着内里柔嫩的穴肉,试图挤出更多水来,龟头也一次次向前,密密和宫口接吻,时不时越界,试图撬开宫口,进入到最深的地方。
他答应怀筠只操他一次,可没答应操他多久。
“出去……”细白十指将身下的床单抓得皱起,怀筠有气无力地蹬踹着两条腿,试图做最后的抵抗,“太大了,会被弄坏的……啊!怎么……”怎么更大了……
好奇怪,真的太奇怪了。上一次做这种事的时候,他和陆少承都喝醉了,没什么前戏,陆少承直接就进来了,一开始很痛,后来才渐渐有点快感……可是现在……
怀筠心中害怕,忍不住呜咽出声,细白的手掌覆上陆少承古铜色的健壮手臂,哀求道:“直、直接进来……”
“乖了。”
紧闭的穴肉被粗大的异物缓缓分开,内里的褶皱全都被抻平,原本红润的两片花唇也因被拉扯褪成了白色。怀筠一心只想着快点结束今晚的侵犯,却没想过结束之前需要经历什么。他这时候才知道害怕,想要哀求身上的人轻一点,粗大的肉棒却赶在他开口之前长驱直入,狠狠撞进了花心。
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陆少承正用嘴巴舔舐怀筠雪白的奶子,又用牙齿轻轻啃咬刚才在酒店里用手掐弄出来的红痕。怀筠皮肤又白又薄,手重一点就很容易留下印子。
“啊啊啊——”最后的屏障被破开,最隐秘处即将被侵犯的恐惧让怀筠再也顾不上隔壁昏睡的丈夫,忍不住尖叫出声,却在半途失了声。
陆少承将这些拒绝的话语全都当成耳旁风,专心致志地用手掌抚摸身下怀筠瘦弱的躯体,宛如领主丈量自己的土地。
怀筠真的瘦了很多。
怀筠还沉浸在高潮的失神当中无法思考,一切凭借本能行动。下身被肉棒贯穿带来绵密的快感,他也就随着快感发出甜
龟头彻底撬开宫口,操进子宫,身体内最隐秘神圣的地方被肉棒反复侵犯,娇嫩的子宫内壁每一处都被龟头玩弄。无法承受过度的刺激,怀筠不由自主拱起腰,双眼失神,白皙的皮肤覆上了细密的汗珠。
“这样不好,你是贺彦的朋友,这样对不起他。”
听见怀筠的话,陆少承粗厚的手掌不断摸索,找到花唇上方的小小的男性性征,轻轻握住揉搓。
“咿!”
他。
雪白的奶子咬在嘴里比棉花糖还甜还软,陆少承食髓知味,一寸寸仔细舔过每一处细节,最后含住顶端殷红的那一霎那,怀筠忍不住闷哼出声。
怀筠的淫水流得又多又滑,天然的润滑剂一般方便了陆少承操进穴道,甚至不用用力,轻轻松松就又一次进入了宫口。
陆少承上次把他弄得太疼了。
“嗯啊!”
“你乖一点的话,我今晚就只操一次。”
苍白了脸色,怀筠再次低下头,麻木等待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怀筠细瘦的手臂胡乱推拒着陆少承,嘴上哀求话语不断,“我们不能这样,少承。”
他高潮了。
更不用说只是一墙之隔的妻子被好友侵犯。
贺彦酒量不好,这是所有熟悉他的人都知道的事情。但只要有人劝酒,他总是来者不拒。何况他也不耍酒疯,喝醉了只是倒头一睡,雷打在他身上也叫不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