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遂:“”
然后是两根。
浸了水的毛巾一寸寸游走过吻痕斑驳的皮肤,力度是那样的轻柔,仿佛生怕惊扰了清梦。
对外,他声称师尊闭关;对内,他一手总揽宗门大小事务;对师尊,他千般不恭百般不敬,一次次将其在床上弄得肉体横陈泪眼涟涟。
迟玉臻再一次被这孽徒口无遮拦的淫言秽语激得脑中一阵嗡嗡晕眩。
各种各样的冲击叠加在一起,迟玉臻再也无法承受,血气翻涌,昏了过去。
口之间狠狠碾磨,一边含着他的下巴拷问:“这么淫荡,被多少男人操过?弟子是师尊的第多少个男人?”
怀中人半点反应也没,没有了醒时的各种生动的表情,谢遂心里空空落落,少了许多滋味。
谢遂强迫迟玉臻配合,就这样玩弄了一会儿,直到三根手
他浑身散发出戾气,几乎要凝结为实质,强硬地扣住迟玉臻的下巴,冷冷呵道:“师尊可真是了不起,在这种时候居然还有心思想弟子以外的其他男人。”
看着羞愤欲死的师尊,谢遂掰过他的下巴,逼他面对着自己,冷笑道:“还有,弟子不介意把那几个师弟全都叫来,让他们好好看看,他们敬爱的,一直像父亲一样疼爱他们的师尊,其实私底下是多么淫荡,是怎么敞开腿吃着弟子的鸡吧挨草的。”
还没有真的操他,居然就这么晕过去了。总不能是,被刚才那几句话气的吧。
迟玉臻的身体被他完全打开了,下体完全地展露在谢遂眼前。
可现在,料想不会是好事,定是关于龌龊之事上的。
谢遂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做这些。
可无论是何心情,人总归昏厥在自己怀里了。谢遂抿起唇,微拧着眉,将师尊的双腿合拢并得更紧,摁他入怀,伏在他背上拥抱着他快速地抽插,抽插了约莫几十下之后,草草射在了他股间。
谢遂好气又好笑。到底是谁该更生气才对?
“啊啊啊休得啊啊啊胡说杀了杀了你!”
如此淫词秽语,祸乱纲常!
为何会在他昏倒时浮起的第一个念头是担忧,为何会小心翼翼不舍放手,为何像对待一件珍贵的易碎品对待他
迟玉臻咬紧牙关,不肯同他言语半句。
又是一次床笫间淫靡的厮磨,迟玉臻身下裘裤褪光,两条笔直的腿上水乳淋漓,全是自己和那孽徒射出来的东西。迟玉臻只有死死咬住唇,才能防止令自己所不齿的声音泄出。
抱着怀里软下去的身躯,谢遂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才确认师尊真的昏过去了。
一刹那屋内的气温仿佛低了几个度。
谢遂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可笑的话,哈哈笑了两声。
迟玉臻被这不知羞耻的混账孽徒玩弄得腿根都在哆嗦抽搐,他本已咬住下唇,极力抑制住陌生又恐怖的淫叫泻出口,可又实在无法忍受孽徒的污蔑和羞辱。
若是从前,迟玉臻即便再厌弃他,也是会点点头,瞧瞧他是要做什么。
谢遂额上滴落汗水,压着他的师尊,强行掰过师尊的下巴逼他面向自己,嘴唇凑上去亲吻,一边吮吸着一边撬开牙关:“不许咬,叫出来,弟子喜欢听师尊淫叫。”
“”迟玉臻长睫颤抖,心中苦不堪言。
另一只空着的手则去抚摸师尊被吻得殷红的唇,摸着摸着,一根手指伸入师尊的嘴里,去捉撵牙关里灵动的软舌。
为何为何
喘息连连,迟玉臻带着身不由己的情欲,痛恨地怒视谢遂:“孽障,你的师弟们不会放过你的”
谢遂就这样秘密幽禁起了迟玉臻,转眼已过十天。
三根。
谢遂:“”
嘴唇贴着嘴唇,谢遂蛊惑般低语:“师尊,弟子近日学会了新东西,想来找师尊教诲,师尊不会不教吧?”
轰隆轰隆。
明明是他恨之入骨的师尊,明明是他存心将其关起来要羞辱折辱的对象,可为何,每每真正要下狠手的时候,又会有一股来自心底深处的无形力量推阻了自己
这句话就像一盆凉水,刷地浇到了谢遂身上,谢遂猛然僵住了动作。
不过他也没有再为难昏倒的人,换上崭新的床单被褥,谢遂将师尊放到干净的床上,打来清水,亲手为他擦拭身上的污浊。
太多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交织在心头,谢遂百感交杂,坐在床沿注视他的师尊良久,终是偏过头,自嘲一哂:“贱骨头。”
“???”迟玉臻简直要窒息了。
谢遂习惯了师尊这态度,也不恼,低笑两声,一只手掌从师尊的腿根下穿过,握住他的一条大腿,高高拉起,架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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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师尊”谢遂黏黏糊糊地接着吻,硬挺的鸡吧急切地撞着那口娇嫩的小穴。
谢遂:“看来,弟子根本不该对师尊起恻隐之心,就应该直接把师尊草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