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江在她迷醉地射精时也到达了高潮,肉棒弹跳着在没有触摸的情况下射了,只是纪江对快感的耐受比年依依好了不知道多少,不会一射精就迷糊了脑子,只知道往穴里灌精。
直到纪江骑上来,日光灯透出好大一片影子,把小小一只的年依依笼罩在里面,像个大恶魔一样。
年依依边喘边回他,肉棒被吸夹得太舒服了,纪江还跟喂不饱的狼一样到处舔,她本来就敏感,现在快感更激烈,只能全神贯注抵抗。
纪江是条贪婪的狼,面对年依依这块鲜美的肉装不了太久无动于衷,嘴上说着不做,要教她爱,还是忍不住摸摸蹭蹭。
大恶魔纪江抬起臀,吞下了红彤彤的一根肉棒,掐着依依的腰就开始上下起伏,节奏全由着他,依依只能被动地不停喘息,浪潮一波接一波地拍上来,依依伸出手想抓住的什么,最后落在了他精壮的大腿。
“依依今天有喜欢我一点吗?”纪江叹谓地吐出这句话,抱着她脑袋埋在脖颈的黑发间,有股淡淡的柚子香,对,他刚刚投喂完依依,天天跟个小仓鼠一样被他喂得饱饱的。
浑圆厚实的屁股磨着肉棒,只让它在穴里被各种挤压,不给一点抽离的空间,依依皱紧了眉,牙齿咬着嘴唇闷哼一声,精液直接被他磨出来了!
年依依拿起笔却发现摔坏了,写不了字了,还没来得及苦恼,纪江就递过来一只银色的钢笔,看上去就价值不菲。
艹,这么勾引他,别到时候鸡巴都被他夹坏了!
好奇怪的人。
一摸事情就失控,年依依又不拒绝他,只能在做爱里谈爱。
连射两次确实舒服得不行,年依依躺着缓了一下,额头上是细密的汗,红润的嘴唇不停呼出热息,纪江看的心痒痒,没忍住上前啄了一口红唇。
而且说了不要,最好还是骑着她又做一次,纪江真的好奇怪啊。
然后半抱着依依做起来,细致地给她穿好衣服,还用湿巾擦了脸,简直是自然熟练到不行,能惊到一群人的下巴。
只是给支笔不用吧!
“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依依,到时候可不要怪我。”
“好了,舒服了就回去上课吧,小色鬼。”
纪江借着他爸的名声,在学校有个学生会办公室,他这个会长就是个摆设,平时来这里休息,现在倒是方便他拉着依依来做这种
“去、去啊。”把持不住啊!
时间不早了,不能陪依依玩儿了。
手上的笔甩了甩,它已经不太好用了,但依依一向节俭,一不小心甩过了头,笔掉在地上咕噜咕噜地滚远。
“哼哼,怎么了依依,不高兴?好好,我不骑了,你随便摸。”
他果真停下来,绷紧的蜜色腿肉也松泛下来,依依心满意足地抓着,还去摸他的腿根,沉甸甸的卵蛋被她用指甲刮蹭,纪江爽得哼出来,收紧屁股去榨她的精。
甲都快乐地陷进了肉里,紧实肌肉的腰部被她掐出一道道红痕。
纪江瞌睡一下子就醒了,还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喜欢的人这么主动,他真的……
“哦~射进来了,乖宝贝射舒服了吗?还来吗?马上可要上下一节课了,十分钟能再射一次吗?”他还有余力去问依依,但是背后只有哼哼唧唧的声音,连不成句,纪江擅自帮她做了决定:
“那就再来一次吧,依依。”
“哎、嗯哼哼!”
纪少爷热爱运动,这一身肌肉都是如假包换的,但软下来又是另一种手感了,依依想抓住腿肉,但是纪江绷紧了肌肉在她身上骑乘,她徒劳无功地瘪着嘴,不高兴似的一拍他的大腿。
“嗯唔、有吧……”
又过了一节昏昏欲睡的数学课,年依依认真地看着题目,她可是特招生,没有其他思绪干扰,依依比一般人更专注。
“要……去吗?”
毕竟他可是馋了年依依不久,难填的欲壑能像喷涌的海啸吞没一无所知的年依依。
纪江随手把自己内裤塞了一半进穴里,去堵依依射进去的白精,衣服一穿上他又是衣冠楚楚意气风发的纪少爷,谁也不知道他含了满肚子精。
依依努了下嘴表示反驳,“是你,是为给你提供服务才做的,我不是小色鬼。”
“谢谢。”依依开开心心地接过来,看纪江有点困顿的样子,细声细语地问他。
朱璃把滚到脚边的笔捡起来,随意地放到了她桌子上,正眼都没看她,好像跟年依依这个人就是完全的陌路人。
“你给钱了不能不做,以后随时都可以找我,每周、不每天都必须做一次。”依依认真地算了一下纪江给的钱,然后说出了这句话,纪江还在给她理着衣摆,闻言一挑眉。
纪江也不逗她,懒得拆穿她爽到腿软的事实,但依依却有话对他说:
他自己拔出肉棒,黏稠的精液射得深,他穴口窄暂时可以夹一会儿,红着一张迷离的脸,依依被纪江放到了更衣室的长凳上,她还疑惑地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