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闺房情趣,大部分男人都会要求双性不但身体纯洁,连心灵都必须洁白无垢如新雪,新婚的小双性对性爱的懵懂无知、对男人鸡巴的畏惧向往、对破处的恐惧和忍耐、对被丈夫鸡巴操到高潮时的痴态和骚贱……所有这些都必须原原本本呈现在丈夫面前,再由丈夫将被彻底肏开的双性调教成自己喜欢的模样。
“啊啊啊啊啊……好深……爸爸、爸爸……要被爸爸的大鸡巴操穿肚皮了……呕……太深了、要、要死了……呕……要被爸爸肏死了……”
“啊唔嗯~顶到我鸡巴了……隔着儿子的肠壁,被老公的大鸡巴给操了……啊哈啊哈母猪的烂屌让老公给日了……””
这些淫液里含有的催情成分对男人来说微乎其微,主要是作用于双性,毕竟屁眼和肠腔并不是正经拿来挨鸡巴操的器官,而且双性一旦出嫁,就像签订卖身契的奴隶,所有权从父亲立即转变成丈夫,哪怕在家千娇万宠小王子似的,到了夫家也只能缩着脖子跟只鹌鹑似的看人脸色,丈夫疼爱或者肚皮争气早早生下男孩倒也罢了,再不受宠爱又是个不下蛋的寡母鸡,母家再有钱再有势,一旦被丈夫厌弃,这个可怜的双性就会沦为全家族所有男人的公用尿盆肉便器,阴逼还好点,本来就是伺候男人用的玩意,而后面的屁眼,成天被粗细长短各不相同的鸡巴暴肏,要不到两天就变成宇宙黑洞般的烂货,短时间内生生被操死也时有发生,最多跟母家说一声突然病逝,母家也毫无办法。
白花花的肉体叠在一起、像拼命用阴逼接客替渣男还债的婊子般的母子俩,同时浪叫出声。
该如何伺候未来丈夫的鸡巴,最多只会在出嫁前由母亲教导改如何顺从丈夫的需要、还有减轻痛苦的小窍门。
“骚货!真他妈的是个天生挨鸡巴操的贱种,老子鸡巴还没操进你的屁眼,你这婊子就开始发浪,你妈的批!日你妈,这么快就开始痒了,是不是早就让野男人操过了?!”厉正浩心里知道儿子后面的嫩屁眼还是个雏儿,这还是鱼吸盘一样,我操!老子浓精都快被你个骚货吸出来了!妈的,不愧是老子的种,屁眼都这么会长嘶哈嘶哈……”
所有,还在上高中、离嫁人还有好几年的少年还没到该接受母亲传授经验的年龄,就被自己亲爹给催眠强奸,他压根也不知道自己的屁眼和肠道经过药油滋养后,一旦被男人鸡巴顶开肉褶,就立即会分泌出带有微量催情作用的淫液。
“啊啊啊啊……太、太快了爸爸……爸爸受不了慢、慢一点……”厉黎圆润的脚趾头像a片女优一样向内卷,樱粉色的肚皮被亲爹大鸡巴操出拳头大的鼓包,甚至连被压在最下面的花籽笑都能感觉到丈夫操干儿子的巨力,肚子里的内脏像没用的窝囊废被屌头顶到胃袋下方,厉正浩还故意从上往下操,他的屌头甚至能隔着肠壁和阴道壁两层被撑开的薄薄肉膜,感觉到妻子还插在儿子小嫩逼里的处男粉鸡巴的形状。
“操你妈花籽笑!老子在日你的鸡巴,贱婊子,儿子的脏逼操起来爽不爽?”厉正浩两颗大卵蛋随着他疯狂奸操,流星锤似的甩起来重重砸在花籽笑的鸡巴根部和两个小小圆圆的粉卵蛋上,屌头隔着肠壁碾压阴道和子宫外侧,给厉黎带来双倍快乐,厉正浩和花籽笑都能明显感觉到花穴和屁眼的剧烈收缩,“老子他妈的不但操你的母猪肥逼和屁眼,现
这种能让双性在婚后用肥美屁眼讨好丈夫、减轻痛苦、增加挨操时舒适度的药油,其实也只不过是饮鸩止渴的无望之举,而且药油价格近年来水涨船高,不是有点家底的人家根本舍不得——反正是个赔钱玩意,随便卖两个钱就行,除了像厉正浩两口子本来手上有点小钱又特别疼爱厉黎的这种中等家庭,普通家庭根本没有余力,而那些真正的豪门都有独门配方,家中双性都要拿来联姻或作为筹码,双性孩子从学识、容貌、乃至处女嫩逼和处男后穴无不是万里挑一的极品。
而花籽笑强忍着被儿子子宫和阴道磨掉了的快感,咬着牙拼命上顶,好让儿子的处男屁眼彻底将丈夫的鸡巴吞进去,只有把丈夫伺候舒坦,才能保住心爱的儿子不被卖掉。
厉正浩的本来沾满屌水的鸡巴皮子很快便被空调冷风吹干,又粗又硬的皮子磨得肉褶向内卷,摩擦力增大更让男人爽得要命,腰胯一顶,粗长的可怕的大鸡巴就着处男鲜血和肛内分泌的淫液,长驱直入狠狠操进少年肠道深处,“砰”的一声闷响,厉正浩长满茂密阴毛的耻骨重重撞在儿子的肛周,力气之大,甚至隔着厉黎将石拱桥般腰胯上弯的花籽笑怼倒地上。
“哦嘶呼……里面好软、操!老子鸡巴好舒服……”厉正浩只觉得自己的鸡巴仿佛陷进拥有地热的沼泽,又湿又热,里面的肠肉一点不像鱼的吸盘似的肛肉又碾又舔,爽得他后腰电流乱窜,尝到甜头,这驴日玩意再也按耐不住想要把儿子操烂、操死的淫欲,骑在儿子圆屁股上就开始暴肏。
厉黎的阴道吸收爸爸的雄精后,开始二次发育,弹性极佳的肉质逐渐变得肥厚,可即使这样,也能敏锐感知到屁眼里爸爸操干进来的巨屌形状,热腾腾的肉棒像爸爸压在身上似的,隔着肠壁压在阴道和子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