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谢谢爸爸呃……还、啊哈唔唔~还愿意操小梨子的烂逼……”厉黎听着爸爸骂自己的脏话,一面觉得父亲骂得对,自己就是个应该被卖进妓馆里卖逼的烂逼贱种,一面又格外恨自己,恨自己不争气,连怎么被野男人强奸的都不知道,他这阴道被操得爽痛无比,小肚子里却又坠又疼,可他还是个刚刚才破处的雏儿,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放松,好让宫口张开让爸爸的大龟头操进他的处女子宫里——得亏强奸犯没把他的处女子宫也一鼓作气干烂干脏,要不然连这么爱他的爸爸都不愿意再垂怜他,所以这会,哪怕宫口被屌头撞得再狠,额头全是冷汗的厉黎也咬牙坚持,“爸爸用力!唔嗯……用力操,贱货不怕疼,呜呜呜……只要能让爸爸的鸡巴操开贱货的处女子宫,贱货再疼都能忍住!”
“你看儿子的处男屁眼这么漂亮,你舍得把他卖给妓馆让那些又脏又臭的嫖客的鸡巴日进去吗?”花籽笑对自己多年来精心保养的嫩后穴极为自信,指尖又挤开蠕动的肉褶模仿鸡巴操逼的动作在肛口里抽插,“这可是极品‘初荷盛露’啊……”
厉正浩喘着粗气,眼睛死死盯着儿子雪腻臀瓣肿,那被秘药和雄精护养得柔嫩的肉褶,喉
花籽笑看着坚强的儿子,心疼得都快哭了,他一面环着儿子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按揉他肿胀的处女子宫,一面拱下腰用另一只手在他被两个小卵蛋夹在中间的阴蒂上抠搔,还偏着脑袋在他汗湿的额角、鬓发上不断亲吻,“小梨子,妈妈的乖宝宝,你再坚持一下,你爸爸的龟头确实太大了,妈妈被你爸爸操的时候也是这么疼,忍过这波就好了!”
而那被指尖戳过的肛口则能看见一个非常小的肉洞,从肉洞里看去厉正浩发现儿子的处男屁眼的一圈肉褶,竟异常厚实,像树木的横截面年轮一样向着肠腔延伸,而肉洞转瞬间便闭合。
“噗”的一声,一股淡黄尿液从厉黎被亲妈玩弄的阴蒂下喷出,他这喷尿还不像正常女性尿道那样喷发,这十来年从没使用过的细小尿道,下午菊,粉色的肉褶仿若被人下药后没了警惕性的少女,不再稍有风吹草动就缩成小点,吸收了雄精的肠壁早就能主动分泌带有香味的肠液——花籽笑细白的指尖轻轻戳进儿子松软如舒芙蕾的肉褶中心,那还没彻底变得厚实肥腻的肛口陡然缩了一下,又缓缓松开咬紧的粉色小嘴,指尖在里面轻柔抽插几下后拔出来,晶亮的肠液被拉出如同母蛛魔屁眼里喷出的蛛丝般的淫荡细丝,这细丝还没和男人的前列腺液搅和过,非常稀薄,几乎没什么黏性,指尖稍稍拉远便颤颤巍巍断掉。
看着像堵高墙的丈夫脸上阴晴不定,花籽笑知道自己这番举动将丈夫打动,他就是在赌厉正浩对儿子的爱和这极品后穴对丈夫的吸引力——儿子这样的极品屁眼,以花籽笑对厉正浩这性欲极度旺盛的种马的了解,只要操过一次就欲罢不能,绝对舍不得再把不小心被自己鸡巴操了小逼的儿子卖掉。
厉黎还小的时候,花籽笑就已经给他的阴逼和屁眼做过检测,知道儿子的阴逼和屁眼都属上品。可这还不够,爱子心切的花籽笑几乎每天晚上都会用特殊药油滋润儿子的屁眼,使得这口处男小屁眼比旁的双性更能将男人鸡巴伺候舒爽——条件好点的人家都会配置这价值不菲的药油给双性儿子将屁眼滋润得粉嫩可爱,以期在婚前检查中加点分,能将儿子卖个好价钱,当然花籽笑是不可能卖儿子,只不过把儿子的屁眼养护的更容易接纳丈夫的鸡巴、更能得到丈夫的喜爱,日子才能过得舒心些。
爸爸把龟头操进你的子宫里就舒服了!乖宝宝,坐不住了就靠在妈妈身上。”
“啊啊啊啊啊……我的阴蒂好酸呜呜呜……妈妈妈妈……别扯唔嗯~好、好酸啊……”阴蒂头子都被男人玩成长果桑,花籽笑当然知道怎么玩儿子的小阴蒂才会爽,食指中指捏住阴蒂膨大根部——单看这阴蒂,花籽笑就知道儿子确确实实是被男人玩过,处女的阴蒂娇俏可爱,怎么可能膨大成这样,他一面捏住柔韧骚肉根部来回揉搓碾压,一面用食指在肿得跟花生米一样的顶端快速抠搔,将这颗确实是被男人尿道咂肿的骚肉抠得仿佛拳击选手,用来练习速度的梨球般晃出残影,这娴熟得不亚于厉正浩的手法,抠得厉黎尖叫连连,“啊啊啊啊啊啊太酸了妈妈!受呃啊呃呃……受不了了小梨子受不了了啊啊啊……肚子胀别压了……要、要尿了啊啊啊……”
而这一切现在都便宜了厉正浩这个畜牲玩意。
一想到这里,花籽笑不由得眼眶发烫,他到底是人老珠黄,又没生下个健康的男孩,这么多年来厉正浩早就该操腻了他的松逼和松屁眼,只不过丈夫心善看在多年夫妻情分还留他在家照顾孩子,现在儿子长大可以伺候丈夫的鸡巴能给生崽子,丈夫也没说要把他赶出去的话,结果谁成想一时大意竟不小心把自己的鸡巴操进儿子的逼里,本来儿子被野男人强奸花籽笑就利用丈夫心慈又爱儿子,软磨硬泡让丈夫强忍着心理不适收下儿子这个破鞋,结果自己却做出这种背刺丈夫的事情——哪怕他是小梨子的亲生母亲,哪怕他的鸡巴很干净,只要是正常男人都受不了自己的禁脔被别的鸡巴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