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身边的男人看到走进来的两人，嘴角勾起一点弧度，眼眸在这刻意的笑里闪着狡黠的光。
秦之把闻池的小动作看得清清楚楚，他坐上车启动引擎，有点期待把这乖学生带到酒吧以后的事，他对男生看见他们和林念做爱的表情实在是太好奇了。
可男人又说，戚砚传话，他不去的话，他们会再在学校里轮奸一次林念，到时候就不是在那个少有人去的艺术楼里了。
还是摇头。
半小时后——
酒吧里人头攒动，劲爆节奏感的音乐麻痹着大脑，让人只想在这里放空自己，在舞池里尽情摇摆舞动。全场的气氛火热又躁动。
“嗯？你长得挺不错的啊，没小男生追你吗？”
被混血男指着的林念神情有一点尴尬，他就是试图追过闻池的男孩，又被艾德里安这样说，一时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的学长。
这问法有什么区别。闻池的表情一言难尽，没作回答。
——
正厅的顶灯是可调节的，此刻屋内的光影变幻不息，闻池看见，男人们围坐的桌子上凌乱地摆了很多杯酒，还有一些卡牌和零食——看起来是要玩游戏。
刚踏进来的闻池却被这极低的空调温度冷得一颤，安静地和男人走在一边，有人在前面给他们带着路。
室内的光影交错落在男生白皙的脸上，眉眼在略暗的光线里依旧优越，和上次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样子相比，好看的不是一星半点。
闻池轻微摇头，说：“没有。”
奢香是着名的gay吧，戚砚选这种地方，就是因为这里同样也是有名的高级消费场所，酒吧往上的三楼都是包厢，供客户自己带人来玩。
送到以后，服务人员将门推开示意两位往里走。
楼下狂噪的鼓点在这里被完全隐去，包厢内，在闻池映入几人眼中时变得有些异常安静。
看到身旁的男生有些不适应，秦之暗想道，不会吧，连酒吧都没来过。这么想着，他也这么问出了口。
戚砚招呼着两人随便坐，但闻池对这些人一个都不熟——除了林念，但他又不能真往男孩那凑，最后是在方异身边落了座。
这种随机性的游戏太容易出现意外了，预想后面不会发生什么好事，闻池迟疑了一会，还是说：“会玩。”
“闻同学，你谈过恋爱吗？”是一个中规中矩的问题。
他说：“等你们好久，终于来了。”
“既然人差不多齐了，那咱们就赶紧开始吧，”一个金发碧眼的男孩笑得有些不怀好意，转头又特意关心了下这个对他们都不怎么了解的人，“闻同学，国王游戏会玩吧？”
听到这话，坐在闻池旁边的方异伸脚踹了下艾德里安，“嘿，你当谁都跟你一样是个纯gay啊。”
游戏开始。
秦之笑了下抬脚走进，而闻池在原地犹豫片刻也跟了上去。
玩了四五轮，闻池的运气说不上好但也算不上坏。
闻池避开男人靠近自己耳边的唇，略微向一边拉开了些距离，淡声说：“没来过这种只有男人的而已。”
沉重的大门在他身后轻合，将这包厢隔绝成另一个世界。
金发男孩嘟囔着好吧好吧，又换了个问法，“那你跟男生上过床吗？”
受的毒打已经抵消，为什么还要缠着他不放。
好在不用林念去应付，他另一旁的顾阑又把游戏的正轨拉了回来。
艾德里安眼睛唰一下变得亮晶晶的，有些兴奋，“那你要不要和我试试？我虽然那里大了点，但是技术特别好的！小念第一次被我捅屁眼的时候一点都不疼，不信你问问他。”
他没抽到过国王牌，但被国王点中过牌面，好在那轮的国王是秦之，他只让五号玩一次真心话大冒险，持着五号牌的闻池不用多想就选择了真心话。
宽大的包厢此刻已经坐了五六个男人，还有一个身形娇小的男孩。
后面的两轮大家玩得开放了起来。
这是奢香最大的一款包间，进去后还要再走几步才能看到正厅。
他们…
“我也不清楚，他们只说让我把你带过去。”秦之领着人往学校停车场走。
谁知道艾德里安来了兴趣，问的没完没了了，“女生呢？和女孩总有过吧？”
于是男生还是上了秦之的车，并且在看到后座上一盒已拆的避孕套后，沉默地坐在了副驾驶。
气氛到这莫名微妙了起来，因为现在整个包厢有七位男性和一个双性男孩，但里面只有闻池一个没和人上过床做过爱，男的女的都没有。
如果只是答应邀约就能让男孩少受一次苦，那闻池愿意帮这个忙，只是他需要知道叫他是去做什么。
闻池脸色不怎么好，可莫名又想起了顾殷的提醒，别太反抗戚砚，否则他只会做得更狠。
三人走在安静的走廊上，好闻的香气在空气里弥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