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的是你不能,但玉露心里其实没底。有些事情根本不是他说不能就不会发生的,他也觉得那些人不能这么对待自己,可自己如今还是变成了这副模样。
见玉露哭成这样,许秋分哪还有心思和他说这些。他手忙脚乱地给玉露擦眼泪,但眼泪越擦越多,泪痕横七竖八地满脸都是:“玉露不想回去就不回,以后都不回,好不好?我以后也不问了,你就和我一起生活,怎么样?”
莫大的恐慌笼罩了玉露,他高涨的情欲也被浇熄了,几乎要窒息:“不、不要……”
“洛拾探查到映长公子去了一次许家村,他一路上跟踪长公子,只听到对方说要寻找映军师,但是最后空手而归,不确定是否为障眼法。”洛蛛单膝跪地,垂着头斟酌字眼,胆战心惊地向一直没说话的王爷继续汇报工作,“洛拾怕贸然闯入村中会打草惊蛇,所以便回来问王爷是否允准他进入探查一番。”
屁股被不轻不重地扇了一掌,扇完后又用掌心来回摩挲,玉露舒服得不得了,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挨巴掌,许秋分的问题则解决了玉露的困惑:“不是小母狗吗?玉露是谁?”
上次洛钰川见到阿鹊时已经是在军营里了。映栖鹊是洛钰川的谋士,亦是其手下长风军的军师,十六岁时便跟随王爷出征,虽然不会武功,但也全然不惧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在战场上奔走。
还是说他给恩公带来了麻烦?
可现在恩公让他回家,这个“家”显然不是许家村里那个有许秋分的家,而是另一个对于玉露来说不存在于记忆里完全陌生的地方——恩公说那里有他的家人,但那也是他完全不记得的家人,又怎么比得上恩公?
自称小母狗和被恩公喊做小母狗是两种感觉,玉露满脑子都是自己趴在床上抬起臀部露出鲜红的逼缝等着恩公插的场面。他含着半硬不软的性器,光是听着这样的描述都已经兴奋得浑身颤抖:“玉露知道了……呜!”
“玉露、玉露是主人的小母狗……”说完这句话,玉露整个人的身心都软下去了,雌穴兴奋地抽搐,不断淌出蜜汁,“小母狗会好好伺候主人的……噫——!!”
玉露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抽抽搭搭得完整话都说不出来:“你,你得发誓不会不要我……”
“你不能、你不能不要我……”玉露的眼泪彻底忍不住了,“我可以给恩公操,我很有用的……我什么都可以学、恩公不能不要我……”
可这还没完,虽然许秋分不擅长说这种话,脸颊也已经涨得通红,但毕竟是自己惹哭了玉露,他总得哄好才行,于是继续说道:“小母狗不是要让主人离不开吗?那小母狗可要学会怎么好好地伺候主人。”
“!”
信是半夜被长弓射入房中的,所以没人看见送信
“不是!”见玉露这幅模样,许秋分便知道他是误会了,连忙安抚他,“我没有想要送你走的意思……”
虽然许秋分语气并不熟练,但是得到恩公“认可”的玉露说完这句话,几乎是立刻翻着白眼去了一次。
“恩公、恩公多操操我……”玉露咬着下唇,私心地又去用雌穴套着许秋分粗大的肉棒,“我的逼水多又软,操起来很舒服,恩公操多了就舍不得了……”
玉露在地下室里的那几个月受尽折磨,好在被放出来之后没多久就遇到了对他很好很好的恩公,所以他早就已经把这里当做他的家了,他以为许秋分也是这么想的。
许秋分哭笑不得,又觉得玉露真是傻得可爱。他只好一边抚摸着玉露光滑的肌肤,一边继续问道:“那要怎么办?”
是啊,他又要吃恩公家的饭,因为他恩公还和那么多人起了冲突,他的身体又总是不争气地发情,可自己平时一点忙都帮不上,所以恩公不想再照顾他似乎也很正常。
呜……呜……
许秋分凑过去,把头埋在了玉露的颈窝间,手指则点上了玉露雌穴顶端的阴蒂,轻轻描摹。玉露的耳垂被他温热的呼吸吹拂,渐渐心痒难耐,谁知这个时候许秋分开口了,说出来的话是玉露想都没想过的:“好啊,主人以后天天都操小母狗,让小母狗每天都爽得合不拢腿好不好?”
夜深,书房里点着几根红烛,洛钰川靠在椅子上,听着属下向自己述职,眼里的神色晦暗不明,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椅子的扶手,时快而时慢,犹如他的心绪。
:“你回了家之后,就有很多很多糖糕可以吃了,而且,说不定还能把你的身体恢复成健康的样子,至少可以下地走路。”
当时,在连下七城势如破竹的情况下,映栖鹊收到了一封信。
玉露因为今天的事情极度缺乏安全感,不知不觉间,眼泪便已经蓄满了整个眼眶。玉露很困难地睁着眼睛才让眼泪没有掉下来,他颤着声音,试探又哀求地问道:“恩公要把我送走了吗……?”
许秋分正要发誓,却又被玉露拦住了,玉露抱紧了他,性器也跟着往里顶了顶,舒服得玉露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呜、我……我舍不得恩公起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