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被操干到服软投降的子宫这次没做什么抵抗便敞开了宫口,性器畅通无阻地捅开紧致的肉环顶了进去,直接将人干得抽噎了一下。
也许是他的情绪太激动了,于是没过多久,他的蛊毒便发作了。
想到这里,玉露伸手紧紧地抱住了许秋分,身体因为清热而泛滥的痛苦和内心对于那个陌生人的恐惧交织,最终让玉露伸手将许秋分推到了床上,伸手胡乱解起了自己的衣服:“恩公、恩公……”
玉露虽然模样看着纤细,但是该有肉的地方手感都不错。掌下细腻的肌肤泛着热意,许秋分捏着他腰上的软肉,将他提起来一点,让性器上的青筋慢慢研磨着紧致的宫口,直到插在玉露雌穴中的性器如同泡在一滩粘腻甜蜜的水里时,才又将他按了下去。
小腹内的灼热和剧痛交替着折磨着他,雌穴紧贴着布料,勾勒出他雌穴的形状。被碾了又碾的阴蒂知情识趣地凸了出来,抵在衣料上。他在地上痛苦地打滚,像是被关在地下室的那些日子里一样——不,还是不一样的,如今得到了希望与疼惜的他,并不像那时的自己一样几乎已经认命,他现在还在担心自己会被捉回去,接受更为恐怖的惩罚。
湿滑的雌穴很是欢迎粗硬的入侵者,玉露被顶得不断往上蹿,腿也顺势缠在了许秋分的腰上,脚跟随着一次一次操干摩擦着许秋分的身体。玉露白嫩柔软的双乳也紧贴在许秋分的胸前,两人的乳尖时不时贴着蹭上一下,玉露的娇喘声都会更大上几分,雌穴也不住得绞紧吞吐。
”这个名字,只想赶紧缓解一下他体内的蛊毒。玉露这次也什么都没说,只是恍惚地任由许秋分在自己身上施为,一动不动,满脸泪痕。
脱光了的身体犹如上釉白瓷一样细腻光滑,他兀自呢喃着,眼神里的欲望汹涌得都能拉丝,他舔着自己的唇瓣,一只手扶好许秋分的性器对准了自己的穴口,另一只手则扒开自己的雌穴,然后用力地坐了下去。
玉露几乎立刻舒服得喟叹了起来,被人这样插穿填满让他有了一丝安全感:“恩公,操烂我、把我操得离不开你……好不好?”
许秋分没有继续缓缓地磨他,而是遂了他的意,将人抱起又用力顶了回去,将身上人干得倒吸一口气,雌穴咬得更紧。
“呃、嗯……”
“嗯——嗯、好舒服……哈啊……”
但许秋分越是操他越能感觉到玉露今日的异状,他觉得还是速战速决好些。于是他很快又将玉露压在身下,加快了操干的速度,每一下都重重撞入玉露的子宫,将小小的孕囊都顶得变了形,更别提器官的主人被操成了什么淫媚的痴态。
“恩公、啊……嗯、子宫被夫君操烂了、噫、啊——”玉露甩着头,眼里全是意乱情迷。虽然不断哭叫着要被操烂了,淫荡的小穴却依旧在许秋分要拔出来时苦苦挽留,似乎生怕对方不够进行,“哈啊……恩公好会操、啊啊啊……要去了、要去…呀啊啊啊……”
好在没有……
虽然一样主动热情,但许秋分明显地感觉到今天的玉露和平日里的并不一样。于是他没有随意答应下来,而是握着玉露的腰,将他按了下去。
许秋分听到他喊自己主人,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他没给玉露任何缓冲的时间,便在他仍在高潮时又一次肆意操干起来。高潮连着高潮,玉露整个人瘫软了下来,双手无助地在许秋分的背上抓挠着,力气不大,小猫一样,口中却依旧不怕死地哭喊着:“呃、主人……呜、饶了小母狗吧、别操了……啊啊啊啊……要坏了、真的不行了……呜啊——……”
明明地下室里给他灌药的人里没有他,可他还是好害怕。
他一个人在何小雨家待着无聊,又记得恩公叫他藏好的事情,于是只能悄悄躲在窗帘后面往外看——这一看,他便看到了映宿鸿。他不记得对方是谁,只是觉得有一点熟悉。但是即便如此,他也突然陷入了一阵恐慌的情绪当中——他们两个现在就只剩下了这么一点距离,他就在门外,自己会不会被他抓走?
玉露话还没说完便又一次激烈地高潮了,两条细长白皙的腿夹在许秋分的腰上,腰肢高高拱起,口中还不忘喃喃自语:“主、主人……把小母狗操丢了……呜、咕……”
他急促地喘息着,模糊的记忆涌上了心头。
玉露双目放空,仰着头从口中吐出一声淫荡的低吟,末尾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反复几次之后,方才还主动坐上去的玉露已经连坐直的能耐都没有了。他整个人东倒西歪,若不是还有许秋分扶着他,他恐怕早就栽倒到一旁去了。但喜欢粗暴性爱的身体被这样对待也只是隔靴搔痒,没过多久便又恢复到了之前饥渴的状态,忍不住夹紧了穴里的性器轻轻扭了扭腰肢。
他被干得腰肢酸软,沉溺于性爱,顺势吐着软舌俯下身子,去吻去舔许秋分的下巴,整个人娇媚柔软得如同一条水蛇,相连处水色泛滥。他不吝抬腰扭臀去迎合许秋分的操干,口中溢满了淫荡甜腻的叫床声,配合程度恐怕连妓子都望尘莫及。
好在恩公把他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