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露嘶哑的尖叫直接被许秋分无视,这样猛烈的操干之后,穴肉方才对子宫的保护也全然不见,温顺地臣服在了许秋分的肉棒之前。肉嘟嘟的宫口则随着许秋分的动作猛烈凿动逐渐被操得松动,最终随着又一次用力的撞击彻底投降。
许秋分还是很温柔,至少没有插进去后立刻便暴虐地进进出出,但是龟头被紧致的宫口箍住也很难受,他强行忍着自己的欲望,才没有直接无视玉露的感受猛烈地操干。
得松动了起来,犹如一个熟透了的蜜桃,刚被戳破一点便淌出了温热的汁水。只不过这样的坦诚又很快消失,刚被撞开的入口倏忽消失不见。许秋分知道那处并不是那么容易便能撬开的,于是趁热打铁,把整根肉棒抽出来又狠狠顶了进去。
“好些了吗?”
“都说你没有反悔的机会了。”许秋分轻叹了一口气。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怎么可能不做下去。许秋分不想在这上面继续让玉露任性下去,但是直接这样不管不顾地在他的子宫里顶撞,恐怕玉露会在被内射之前先昏过去。于是他又把整个趴在床上的玉露抱了起来,让他转了一圈,面对面地坐在自己的怀里。
比他想象得还要深……
看起来中了雄蛊应当是比中了雌蛊更容易解决。
“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要了……不要再操了、呜……”
不过即便是被欺负成了这副只有出气而没有进气的模样,玉露也没有一丝恐惧或者逃离恩公的意思,心里依旧只有满心的欢喜。
许秋分的心是好的,他想自己要是先将性器拔出去,恐怕一会儿插进来时,玉露又要拒绝得厉害,可他也没想到龟头碾在玉露窄小的子宫里转了一圈,会给玉露敏感的子宫带来多大的刺激。
玉露话都说不出口,一张口就是崩溃的哭喘,梦和现实就这样重叠在了一起,所以他只是一个劲的摇头:“我错了、唔、呜……好难受、好涨……我不要了……恩公……别操了……”
“玉露,放松。”许秋分一边用拇指上的茧子剐蹭着娇嫩龟头上的铃口,一边轻声说,“不然我就一直不让你射出来。”
原本平坦的小腹被肉棒插得顶出来了一个圆润的弧度,玉露伸手摸了摸,又像怕了一样很快把手缩了回去。
“啊啊啊——呃、呜!恩公、呜呜……啊、嗯……”
许秋分眼疾手快,一下堵住即将要喷出精水的小眼。玉露好不容易才缓过来的大脑又一次成了浆糊,两条腿无力地抽动了几下很快又不再动作,整个人虚弱地倒进许秋分怀里,只有眼泪和急促的呼吸证明他此刻确实还是醒着的。
龟头撞进狭小的子宫、湿红的肉壁上,玉露的大脑都不会转了,只剩下了无穷无尽粘稠的欲望。他哆哆嗦嗦地抬起自己的臀部,将整张脸都埋进了被子里——他翻着白眼,满脸潮红,津液来不及吞咽,全顺着嘴角淌了下去,倒确实像一只被按着操的发情期小母狗。这种从未想过的快感对他来说还是太激烈了,他根本无法承受。
玉露还没反应过来龟头初次刮擦过宫口的激烈快感,就又被整根贯穿的炽热情潮所包裹。他张了张嘴但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无助地掉眼泪,浑身上下不管是何处都戳一戳就能淌水。子宫被研磨得像漏了的水袋子一般,不断涌出温热的淫液。随着一次又一次激烈地抽插,宫口被不断拉扯,虽然依旧无比紧致,但却是讨好地向着许秋分的性器温顺臣服,肉棒进出也逐渐变得畅通无阻。
他一只手掐住了玉露的阴蒂,另一只手则握着玉露的肉棒缓缓撸动,拇指按在龟头上面磨蹭。两种不同的激烈快感又一次冲击着玉露的大脑,然而他的子宫紧紧咬着许秋分的龟头,稍微动一动都会拉扯到敏感的宫口。淫荡的身体在汹涌的快感刺激下很快就缴械投降,雌穴和漏了一样不断往下滴水,将白软的臀瓣都浸湿了,肉棒更是在许秋分的掌中不断跳动。
“呜、操开了……”
玉露体内会不会也有雄蛊?
或许是恐吓真的生效了,玉露只能尽可能地放松自己的身体,虽然他也并不知道诀窍在哪里。
不过这种欢喜也没有让他的宫口更放松一下,他的努力成果显然不尽如人意,许秋分被他反反复复夹着,差一点直接射了出来。他的忍耐程度已经到了极限,最后忍无可忍,直接把玉露按在了床上,不管不顾地把肉棒整根拔了出来,又用力地全数顶了回去。
“……”对于这个结果,许秋分并不意外,他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怎
但玉露连挣扎都没力气了,被抱着这么研磨了一圈,雌穴都不知道淌出来了多少的淫水,身体却只是小小的抽动了一下,舌头软软的搭在唇上。他生了一口贪吃的雌穴没错,但是肉棒的大小也同样很可观,许秋分浅浅瞥了玉露一眼,心里却有了些疑问。
他伸手握住了玉露的肉棒,那处在最开始被操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挺立了起来,只不过许秋分一直没管,如今一看,便发现那处竟然已经在没有得到抚慰的情况下擅自去了好几次,白花花的精水糊满了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