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眉眼,温柔的浅笑,早已刻入骨髓的熟悉,可每看一眼,仍旧令你心动到万分无措。
长指翻过一页,金色狐狸眼带着些无奈,眼皮微抬撩你一眼,“盯着我干什么?”
你立刻举高手里的书,挡住露在书本上方的眼睛,随即又飞快地放下,转头看向茶几上正在啃松子的松鼠,一本正经地说:“对啊小松鼠,你盯着他干嘛?”
肿胀处被柔嫩的手紧握,齐司礼压抑着低声喘气,手臂箍紧你乱扭的腰肢,解开裤子抵进去,碾开层层叠叠的褶皱,你舒爽得直叹,贪心地裹紧缠绞着往里吞。
早就想看他穿衬衫做,这回终于如愿以偿。
心虚地道歉,“对对对不起…我开玩笑呢,是问我是问我。”
齐司礼明白过来,亮出犬齿,克制着咬你的下唇,“…小色鸟。”
“去房间?”唇上传来白檀气息,染得询问也更蛊惑人心。
齐司礼稳稳托住你,探手下去,探得一手湿滑,手指揉了进去,笑声满是隐忍,“笨鸟…好热情…”
从狂风暴雨的冲击里缓神,这般柔风细雨的厮磨刮蹭,唇齿缠绵,更激得人心神荡漾。
良知苏醒。好歹是来做客的小朋友,嫁祸给它我真是该死啊!
“我现在心跳得好快…就像身体里有个小人在拼命打鼓,你摸摸。”抓起一只大掌覆在心口,“感受到了吗?”
早就感受到了。
那双金眸仿佛沉潜星子的琥珀,极亮,里面映着
然而被白色鬓发遮住的耳朵渐渐地变红,越来越红。
拥抱时的心跳怦然在他的心口,不用听也不用手去摸,心脏直接对碰,撞得另一颗心加速跳动。
两人红着脸四目相对,视线胶在一起,将彼此的渴求看得分明。
凑近,亲一口,认真道:“怪你过分好看。”
“唔…”你仰头大口呼吸,裙摆被扯开,潮热湿润的密花落入了他掌心。
从他颈窝里传来小声又害羞的回答:“是真的…”
迫不及待地在门边痴缠,亲吻热切恨不得吞了对方,黏黏糊糊的水泽声,夹杂着急促的喘息,炙热撩人。
沉默半晌,倒是他忍不住了率先开口,“怎么了?”齐司礼对你的情绪变化一向敏锐。
“喜欢这样?”他的嗓音被情热灼得沙哑性感,在你耳边低沉询问,掺杂难以自持的喘息,简直要了命。
“每次看到你,我还是会很心动,好爱你啊怎么办?”
始作俑者却好笑地看着你,一脸揶揄。
趁机缩回手,挪挪身子跨坐到他腿上,树袋熊一般抱得他紧紧的。
齐司礼浑身一震,腰腹狠狠一顶,逼出你又痛苦又畅快的叫喊,混在响亮的拍打声里。
内里的敏感处被指腹碾揉,一阵酥麻袭来,涌出小小一波,阴潮窄道越发觉得空,急需被他填满。
当爱意无法用言辞来表达,肢体语言是唯一的最快的办法,抱紧他,亲吻他,彼此之间再无间隙。
与白衬衫温柔斯文的气质相反,他的动作凶狠如兽,大起大落激烈顶撞,颠得你浑身颤栗,如风中的芦苇簌簌晃荡。
猝不及防。
眼睛被撞出一层朦胧水雾,眼神却依旧紧锁在他身上。
门刚被踢上,身体就被大力按在墙上,后背触感温软,是他毛绒绒的尾巴垫着。
脸颊鼓鼓的小松鼠呆了,愣愣地望你,一脸懵地缓慢嚼了嚼。
关门的声响震得心肝一颤,像极了一个信号,宣告着狂热混乱的开始。
衬衫扣子解开只留中间一颗,露出突显的锁骨,衣角散乱,随动作越发鼓起的腹肌若隐若现,忍不住摸上去,触手湿热。
似乎听到了他的轻笑,见你皱眉咬唇受得艰难,稍稍解馋后便放慢了速度。
嘶——
“嗯…”话音未落便被托着臀抱起,身体腾空,四肢缠紧他。
像等不及他回应般,拉开底裤里他的手指,手伸进他鼓鼓囊囊的裤子,握住,“要这个…进来…”
齐司礼轻而易举地扣住你的双手,挑眉,“笨鸟倒打一耙的本事越发高了,怪我什么?”
齐司礼不自然地偏头清咳一声,白净耳朵再次红得鲜明,“…又胡闹。”
顿时恶从胆边生,你恼怒地扑过去扯他脸,“都怪你都怪你…”
白色鬓发湿漉漉地粘在脸侧,衬衫已汗湿贴在他身上,显出流畅的肌肉线条,但你不许他脱。
被发现了。快装傻。
“喜、喜欢…轻点…”太深太重,魂都快被撞散了,你抱紧他,指甲微微陷入了他的肩背。
玉色温润的脸染了一层薄红,沉静眼眸中碎金泛起微澜,淡淡地“嗯”一声,被你抓住的手却向下,笼住了,轻柔一握。
夹在他腰上的双腿难耐地蹭,“齐司礼…齐司礼…”
或许齐司礼的话很少,可他的爱很多,跟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