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指翻过一页,金色狐狸眼带着些无奈,眼皮微抬撩你一眼,“盯着我干什么?”
……
手在水中时不时抓他手指玩,或者把果子推走不给他拿,嘴里还不停地指指点点。
衣衫落地,肢体纠缠,皮肤沁汗相碰,溢出暧昧绵长的声息。满室春意入耳,加热彼此呼吸。
欲是难言的虚幻渴念,蹙眉难忍,沉溺其中的表情,是在这场湿热激战中,最直白的证明,迷恋的证据。
白檀气息袭笼过来,你被亲得迷迷糊糊的,胸前一阵酥麻,回过神来,衣领大开,他那修如玉竹的双手正一手握一只小松鼠掂着玩……
随即又抬头勾住他脖子,眼眸弯弯,笑得不怀好意,“不要蛋糕要吃狐狐~”
出现在齐司礼身上的,罕有的攻击性。
你一头扎进他脖颈处,狠狠蹭掉脸上的水,闻言在他锁骨上啃一口,颇有骨气地坚决道:“不吃!”
“葡萄皮上还有黑点点呢,被我抓到你偷懒了吧~”
叫声被他吞进嘴里,狂热情潮的尾声,是一个情意绵长的吻。
你一边闪躲一边细声尖叫,忿忿道:“齐司礼幼稚鬼!”
齐司礼被啃得“嘶——”一声,耳廓微红,碎金流转般的双眸沉沉,环在你腰上的手缓缓捏揉,仿佛在下最后通牒般提醒,“真不吃?”
总被你故意逗弄,已形成了脸红免疫功能,只不过功能持续时间有限,笨鸟不自觉的魅力攻击太大,更何况,你们已经好些天没有过了。
硬实的尖尖从他指缝间顽皮地钻出来,衬着白皙长指,红得越发张扬鲜艳。
我都闻到奶油香味了!
齐司礼一把握住你的手,被他揪到怀里箍住甩了一脸水。
终于承受不住,白光炸开,意识游离,似惊涛巨浪般袭来的狂喜让你们缠紧彼此,浑身绷紧,魂灵释放。
确实,被迫吃完,外面一点没留,次次吞下他的全部,满得不行,胀得酸爽,偏偏臀后的双掌坚定如热铁,阻挡你一次次妄图后退的身体。
你立刻举高手里的书,挡住露在书本上方的眼睛,随即又飞快地放下,转头看向茶几上正在啃松子的松鼠,一本正经地说:“对啊小松鼠,你盯着他干嘛?”
良知苏醒。好歹是来做
然而被白色鬓发遮住的耳朵渐渐地变红,越来越红。
灼热吐息落到耳边,嗓音低哑,“帮我解开。”牵引着你的手指放到围裙系带上。
你爱极,这般表情只有你能看到,专注又脆弱,一双金眸深沉紧锁着你,清冷孤傲的眉目间冰雪消融沁在额上,顶撞时打湿柔软碎发,顺着发丝滴到你皮肤上。
在这种事上,你最爱听他的声音,低低的,沙沙的声线,简单说出这四个字,字字撩拨人心。身心悸动之际,手指遵循爱的本能,动作先于思想。
不易察觉地抬了抬,方便你抱住腰。
面前的人在认真看书。
被抵在冰凉的琉璃台上,冷热交替刺激简直要绷断了神经,战栗在他怀里,簌簌发抖,阵阵紧缩,引来更狠的力道,嵌进深处。
齐司礼迅速把琉璃台上的东西推开,握着你的腰一搂一提放坐上琉璃台,低头就亲。
快意淋漓间,齐司礼三个字在你喉间颤颤呼唤了无数次,娇音带泣,吟声破碎,听得人心尖发麻。
你脸色爆红,呜一声捂住脸,后知后觉地发现,此吃非彼吃,可这个这个,厨房……你们还没有试过哎……灯光明晃晃的也太羞人了。
“嗯?”淡淡地表示疑问,估计又是你脑洞大开自造的新词。
他轻笑出来,流露着几分愉悦,“笨鸟叽叽喳喳地尽捣乱,还想不想吃水果蛋糕了?”
脸颊鼓鼓的小松鼠呆了,愣愣地望你,一脸懵地缓慢嚼了嚼。
“哎,这个买的时候挑得不够圆。”
“就要吃狐狐,就要吃狐狐……”不知死活地在他怀里乱蹭,嗷呜又啃一口。
“喂喂,草莓叶子还没洗呀。”
“……好,那得吃完。”
“嘿嘿,”毛茸茸的脑袋好奇地探前,你看到盆中的水果新鲜饱满,也把双手伸进水里。
而他的回应更加直接强烈,时而细致耐心地碾磨,更多时候是强势凶狠地冲撞。
紧接处水沫横飞,爱意极乐又如烈火燎骨,酥麻电流从底下爆发开来,顺着经脉流窜四肢百骸,每一寸皮肤都燃起细密火星。
——
要吃狐狐的是你,吃得辛苦呜咽落泪的也是你,起伏颠乱间明白过来,他说的一句“那得吃完”的真正含义。
厨房外,歧舌撕心裂肺地挠门。
老齐,蛋糕还没好吗?
方才你贴在他背后时,他便清楚地感受到,身体之间两只温热的小松鼠不安分地摩擦他的背,扰乱一颗沉寂的狐狸心。
被发现了。快装傻。
这这这……含狐量太超过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