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带劲啊,走走走,老子一定要亲自搬,刚才这母狗居然把尿溅到老子身上,老子一定要报复回去。”
随着大家完短信,雀斑不良率先激动起来。
“尿眼不行,好酸呃啊啊啊啊!!!”
雀斑鼓起掌来,吸引大家的目光。
江以檀没有回话,只是用湿巾将少年身上乱糟糟的液体都擦掉,脱下外套将他裹住。
“哈,你这婊子就配教棍破处,不过…倒是真没想到还是。”
江以檀一拉开他的手,湿漉漉的目光下,他只能硬着头皮由他依靠。
“别急,我想国王应该要发布任务了。”
校霸也壮着胆子走了过去,伸手触碰到发颤的少年身上之前,被打开。
少年高昂尖叫出声,教棍划破冷涩空气团,重重鞭笞着那浑圆的蒂珠。全然不管清秀美人呜呜咽咽的胡乱踢蹬小腿,两条白嫩细腻的双腿晃荡在空中,扭动,躲闪,但却死活躲不过像是长了眼睛般的教棍,这反让他像是淫贱放荡的妓子,挺着一张骚逼求教棍狠狠抽烂自己的贱蒂。
“骚逼分开,跨上去。”
双性的体质,本就让林思琼对于阴蒂的感触最为敏感,那层粉白蒂膜在林思琼忍不住的扭腰膜逼中,被意外挤开,露出里面最嫩的软肉,毫无防备的直直被那木条研磨到高潮。
……
“我去,我去,我还没见过呢,三角木马就是那种勒阴的吧,坐到上面听说再淫荡的妓子都会哭着求饶呢。”
可怕,好可怕。
“大哥,说什么呢,也许是这婊子被玩烂后自己去补的处女膜也说不定,毕竟有个当…”
林思琼其实并不畏惧江以檀,尽管方才他才将自己的骚逼抽肿,抽到尿水失禁直喷。他像是得到了依靠一般依附在江以檀的怀中,熟悉而又陌生的既视感,让他怎么也没有办法对这个人心生畏惧。
江以檀抱起颤抖的少年,平光镜下水波不兴的墨眸倒映着少年紧咬唇瓣委屈害怕的神色。
全身的体重仅靠那一条凸起的木条承受,挣扎之间,蒂珠在那木条俩侧反复滑动,受不住,半软的性器竟抬起头来,在众人惊讶又一副了然,看都说了他是婊子吧的眼神中射出一
众人疑惑,却在下一刻,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大家的眼神瞬变,恐惧,害怕,难以解脱的悲伤。
“江同学也是厉害得呀,我看那,这教棍不如就给他得了,毕竟是初夜破他膜的老公呢…哈哈哈。”
“呜阿!骚逼膜被教棍捅破了呜,好痛好痛…。”
被泪水粘糊到近乎睁不开眼眸,林思琼直捂着骚逼在课桌上蜷缩。
“我见过的,就是那种r18里面才有的三角木马对吧,哇,没想到国王大人也这么会玩啊。今天这婊子有的爽了哦。”
他一句话,让所有人都沸腾起来,是啊,只要折腾的是这个骚浪的婊子就行,不是自己就行。
“想必一定是让这骚逼母狗狠狠骑一把木马吧,来,大哥,直接给他拖上去,让我们得国王大人好好看看。”
叮叮叮。
女穴里小小的尿眼被教棍抵住,远比尿眼还要大上一倍的教棍硬生生挤了进去,以极其残忍的角度搅弄着那原本不算是用于承欢的洞穴。
“就是就是,平时看他就穿的那么浪荡,一看就是个骚贱的荡妇。你看,都被教棍抽尿了。”
“不不不——呃!”
“呜啊啊啊啊——别抽,别抽阴蒂了。我,我不合腿呜。”
“来自必须遵从的国王大人的命令:将放在体育馆的三角木马拖出来。”
“我去,这你不叫江同学好好教训一下这母狗,我看了,江同学这抽人的法哦,啧啧,可以的。”
原是江以檀直接抽出了原本还在亵玩女穴尿眼的教棍,直接戳进那贪婪的骚逼内,代表雏子的那层膜破裂,猩红的血水与尿液齐喷。
意思已经很明确,明明只是一双平光镜,却无故让林思琼生寒。
少年被酸涩胀疼的尿眼发出崩溃尖叫,一种类似射精又像是尿尿的温热感触聚集小腹,骚逼一挺一挺的,胡乱摇首中,一阵尖锐的痛楚穿来。
明明连摸都不曾摸过的处女膜,就这样简单的交给了冰冷的教棍第一次。不是男人的鸡巴,甚至不是手指,不是人类,只是一根代表死物的教棍。
说着就有人窜说着让江以檀将教棍捅进那婊子的骚逼里,好好教教他生理课。
随着众人的欢呼,一个红黑色组成的木制三角木马被拖了进来。
不良校霸正蠢蠢欲动想将少年拖下来按到木马上去,好在自己心爱的女人身边表现自己的男友力。
蜷缩在他胸口的少年像是某种小动物一般,看起来好生可怜。
林思琼双腿还泛软,骚逼还没来得及用手分开,就在一个失力下,被那凸起的木条顶开了肥软的烂唇,直碾着那嫩红骚浪的蒂珠。
熟悉的铃声再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