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儿放心便是,你哥哥今夜是醒不过来的,乖乖放松,让嫂嫂疼你”
就在扶桑以为这般寂寥的日子还要忍耐到化形时,天边却忽的飘来一颗小小到种子,他神识扫过,不过是一颗普通的种子罢了,可不知为何,他忍不住伸出一根枝丫,其上的叶片卷住那颗种子,玉白色的种子小巧圆润,甚是惹人怜爱
最后一句话说的婉转诱人,云秋水听后好似那精虫上脑的淫魔,不由分说便将少年推到床榻上,嫩穴早已做好被进入的准备,肉茎抵住湿软穴口,腰腹用力一顶,肉茎便进了大半
他语气无奈的问道:“铃音,你这是干什么?”
扶桑阖眼靠在背后的木躯上,继续吹奏起来
铃音伸出几根细软的藤蔓去抚摸那两片肉唇,藤蔓刚一接触到肉唇,少年就下意识绷紧腰身,呼吸都停止了
若非千年前妖帝陨落之际为妖族留下一颗神木种子,以神木为阵眼,将整个横断山脉笼罩于阵法之中,只怕妖族连这块苟延残喘的地方都守不住
柔软的藤蔓上忽的长出一个一
“呃啊……!嫂……嫂嫂,轻些……兄长会发现的嗯啊!”
人妖两立,互为修炼资粮,今人族势大,妖族困于横断山脉不敢随意踏足人族领地
云秋水一边学着av视频里台词,一边压着人狠操,软穴被操得无力抵抗,只偶尔无意识的抽搐几下绞紧了肉茎
“我想把生命之种埋进你的身体里,这样我死了也可以从你身上复活”
狭小的穴口抽搐了几下,一股接一股的淫液便如潮水般涌出,插在嫩穴里的藤蔓也不安分的翻搅着
柔软的藤蔓顺着大腿根爬到腿心处,草木成精者大部分都是雌雄同体,扶桑亦是如此,除了前头软趴趴的粉白肉茎,下面还长着一道漂亮的肉穴,两片饱满的粉色肉唇紧紧闭合,看着便知是从未有人造访过
云秋水话未说完便伸出舌尖舔了舔红艳欲滴的圆润耳垂
神木以神魂化形,幻化成一个白衣胜雪的少年郎坐在枝丫上,手中握着一支竹笛,他一边望着山下热闹的集市,一边吹奏着悠扬的笛音
他的木驱需要镇守阵眼,不能离开,但修炼千年,他的神魂已经可以随意脱离木驱了,但他现在反而没有那么急切都想要离开这里
清脆的铃声在周围响起,似是在安抚他,然而那几根藤蔓却更加用力的揉搓那颗一直被肉唇保护的阴蒂,肉穴也跟着被刺激得不停痉挛
横断山脉的众妖皆对神木敬仰崇尚,但除了每百年祭祀之日过来祭拜他,不敢有半分逾越,殊不知独自生长在最高处的他,早已厌倦这孤寂的一方天地
铃音仿若未觉,继续在肉唇上面滑动,直到些许晶莹液体从中间渗出,她才轻轻分开那两片肉唇,粉白肉唇里是更为娇艳的红色,被淫水浸透的穴肉漂亮的难以言喻,一个神秘的孔洞翕动着,让人想进去一探究竟
少年郎放下竹笛,俊美中尚有几分青涩的面容带着浅浅笑意,手指拨弄了几下缠在他身上的几根白色藤蔓,藤蔓上那一颗颗类似铃铛的小东西,像是回应他一样,无风自动的响起一阵欢快的铃声
“铃音,快好了吗?”
少年眉宇轻皱,不明白她说的生命之种是什么东西,但听着应该是保命东西,他相信铃音不会伤害他,于是便抬手让藤蔓继续前行
白色细藤旋转攀爬,没入宽松的裤腿中,直到几根藤蔓勾上敏感的大腿,扶桑才伸手隔着衣服摁住那几条不老实的藤蔓
铃音的藤蔓分成两路,一部分顺着穴口深入,另一部分则在阴蒂上揉搓
“铃…铃音,别碰啊哈!嗬啊!”
“自从在梦里,不,或许是更早,在新婚之夜被嫂嫂……这副身体便坏了,只有嫂嫂的大肉棒插进来,才能止止痒”
距妖帝陨落已有千年,被栽种于绝云峰上的神木也不再是一颗小小的种子,其枝繁叶茂,高耸入云,近乎遮天蔽日,片片枝叶犹如翡翠般清透,远远看去,似有神光覆盖其上
看在少年今日才结束科举,刚刚又已经经历过两次操干,她今夜并没有太过分,只发泄了一次便让他安心睡去了
许是太过寂寞,扶桑轻轻将其埋在身侧,又输入了些许灵力,让种子快些发芽,纤细到近乎透明的藤蔓在灵力的催动下一点点冲破土壤,随后像个娇滴滴,走路都走不稳的小姑娘一样,柔柔弱弱的将枝条勾在扶桑粗硕的木驱上
……
缠在枝丫上的白色藤蔓缓缓移动,悄无声息搭上少年赤裸的光洁的脚背上,见他没反应,又顺着攀爬到脚踝
“铃音,你要快些化形,到时候陪我一起走遍这片天地”
扶桑微抬头,眼角淌出一滴泪顺着眼尾滑落
扶桑忍不住伸手摁住那个地方,细长的凤眼阖起,呼吸都急促了些许
?难道是舍不得嫂嫂的……”
少女娇软的声音传入扶桑耳中
“唔哼……我的身体,嗬……已经不由得我做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