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下来的肉根分量依旧不容小觑,将白精堵在宫腔的同时积攒快感,上下起伏之际,肉茎很快又胀大起来
沈清禾舔掉他的泪痕,慢悠悠的骑着马回到马车去
终于结束接吻的简云逸喘了几口气才问道:“夫人……夫人这是做什么?”
办正事?若是其他女子说这话他还能理解,可云姑娘不是石女吗?而且还长了一根……
简云逸拒绝的话还没出来,再回神便发现他跟夫人正坐在马背上,原本骑马之人则被丢上了马车,周围所有人似乎都没发现异常
虽早知道其他人看不见,但光天化日之下还是难免有些羞臊,简云逸紧张的坐在沈清禾怀里,因为姿势的原因,那根肉茎捅得极深,几乎要将宫腔口给捅开
“不了,我已经吃过一些东西了,我们先喝交杯酒再办正事吧”
慌乱的抱紧沈清禾的脖颈,身下虽疼的厉害,还是下意识把双腿缠紧了几分,整个人挂在沈清禾的身上
许是这次的性爱过于激烈,沈清禾也迅速被夹得射了精,灼热的液体冲刷着娇嫩的宫腔,简云逸被刺激得又发出那沙哑高昂的尖叫
庆封手里拿着抹布,刚刚还在擦桌子,突然便被叫到她的房里
庆封作为入赘女婿,本不应在此陪酒,作为他弟弟的庆宴就更别提了,但云家如今就云秋水一人,父母去世且不提,连一个亲眷都没有,也只能他们俩勉强陪着
云秋水坐在椅子上,见他进来便让他也坐下了,而后直接开口道:“我想找一个上门
“云……夫人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现在外头乱着呢,许是遇到歹人流亡至此吧
淡漠的声音里隐隐透出几分兴奋?每次她这样子,便是要把自己折腾得半条命都没了
站在房门外,庆封略有些迟疑的推开门,屋内没有其他人,唯一一个便是穿着喜服盖着红盖头的女子坐在床沿,烛火明亮,屋内贴了许多喜字和吉祥话,看起来十分喜庆,桌上摆满了各种果子和点心,还有一些凉菜以及酒水
尤其是在沈清禾不知怎么就控制着马儿飞奔起来,本就难受得紧被这一颠簸,身体更是摇摇欲坠,简云逸为了不摔下去,只好紧紧缠抱住她
“呃啊啊啊……!!停下……额哈!!”
这场交媾持续了一个多时辰,等马儿平静下来简云逸身体已然瘫软下来,腹中更是不知吃下多少白精,肚子犹如怀着身孕的妇人般胀大
一个看起来二三十的妇人小声跟旁边的一位妇人说着话,林嫂子也低声回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听说是秋水从城外捡回来的两兄弟,如今外头闹饥荒呢,许是活不下去的流民吧?”
桌上的人叽叽喳喳的小声讨论起来,新娘子此时已经被送进了洞房,独留新郎官跟他弟弟在此处陪着一起喝酒
那马儿不知是不是故意,前蹄突然腾空高高跃起,落下的瞬间冲击力之强直接让肉茎把宫腔口给捅开了,龟头被卡在那里随着马蹄奔腾在宫腔内里进进出出,二十多厘米的肉茎几乎全根吞入穴口
庆封下意识回想起一个月之前他们俩的对话
“我带你玩点刺激的”
……
酒席吃的差不多了,庆封看着弟弟醉得走路直打晃,无奈摇头让人扶着他回房了,随后他也在送完客后去了茶楼后面的婚房
“这兄弟俩看着可不像流民,不说咱今儿个的新郎官人高马大的,就他那弟弟看着斯斯文文白白净净的,可不像穷苦人家能养出来的”
旁边有人听见了插了一句话
庆封身形高大,五官深邃英俊,同样身穿喜服,两人在一站一坐互相对视,看着倒也算般配
简云逸在尖叫中高潮迭起,那马儿不受控的一直狂奔,新长出的嫩穴又过于敏感,高强度的激烈抽插几乎没给他缓过一口气的功夫,身下的嫩穴不断高潮流水乃至潮吹,两人交合处一片淫靡水渍
“林嫂子,你可认识与云家丫头成亲的那人?我以前可从来没见过”
他皱着眉声音颤抖的道:“清禾,停下来……要不行了,插得太深了……唔啊!!”
“云姑娘找我有什么事吗?”
即使两人如今衣衫不整,坐姿奇怪
幸好马车足够宽敞,否则都容不下两人在此胡闹,却不知她为何突然站起身
高潮不断的穴道不停的抽搐绞紧体内的巨根,试图以绵薄之力阻止这淫乱的一切,可惜咬得再紧也比不过骏马奔驰的冲撞,简云逸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上下起伏,硕大的肉茎一次又一次进入宫腔
喧闹的街市上人来人往,原本干净清雅的茶楼外被张贴了许多喜字,大门两侧挂上了喜庆的红灯笼,楼里更是热闹非凡,里面都是云仙茶楼的熟客或云秋水爹娘以前的亲朋好友,他们相聚一堂皆是受云秋水之邀,为她成亲送贺
庆封用喜秤挑开红盖头,云秋水素来清雅秀气的面容难得用胭脂涂抹,看着多了几分艳丽娇媚之感,柔顺的发丝也被精致的金钗银饰盘起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