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刀久久未曾落下,最后只发出凌乱地切菜声。
“你怎么还不拿出来?”
陆沉竖起手指,堵住你接下来求饶的。
“齐司礼~齐总监~我错了~”你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抱着他的腰,头顶着他的背脊磨蹭撒娇。
陆沉把你狠狠撞在墙上,长剑直接捅穿了剑鞘,顶到了花萼,被猛然刺开的柔软,喷洒出花露,你再次攀顶,身体不自然地颤抖着,而陆沉也在这样的冲击下终于给花朵浇下了营养液。
一而再,再而三的连续高潮,让你本就紧绷的身体,直接酥软,但确实一动都不敢动,害怕被人发现。
感受到紧挨着自己的温度消失,齐司礼本来软化的眉眼突然就变得冷凝,本来就冷漠的脸庞更加冰冷,他回头,只能看到你匆匆离开的身影。
你拿着教鞭来到齐司礼的身侧,教鞭拍在流理台上,你像模像样的指挥,齐司礼一边以沉默敷衍你的胡言乱语,一边用余光去看你,只着一样,他
齐司礼终于明白了你的需求,也明白如果他不继续配合你,恐怕今天这场戏就结束不了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老师,有什么指教?”
直到脚步慢慢远去,你终于支撑不了身体向下软去,却是直接被长剑钉在了原地。
听你抖着腿迎接着又一次的浇灌,合不上白白花朵似乎要将刚刚浇灌的营养液全部浪费,陆沉作为辛勤的园丁怎么会看着营养液就这么拜流失,他将刚刚撕烂的内裤塞了进去,“兔子小姐要好好夹紧腿,不然大家看到突然掉在地上的沾满营养液的内裤,会怎么议论兔子小姐呢?明天上班,大家都会知道兔子小姐是喜欢含着营养液的淫’当’员工。”
而最能反映你的真实情感的就是和你一体的花朵,不停地颤抖着,不断的流下露水。
“陆陆沉,不要了,回家随你怎么都行。”你终是抵挡不了自己的羞耻心,红着眼睛求饶。
当你再次来到厨房,就看到被人切得大小不一的胡萝卜,在触及人更加冰冷的态度拉你顿时了然,你偷笑着靠近,看人突然一僵的身体,然后再次开始若无其事的切萝卜,你环抱住齐司礼,从人的后方握着人的手,由于你的体格有限,握到齐司礼手的时候,已经把人挤得牢牢贴在了流理台上。
“不可以,这是认错人的惩罚。”
“确定要我这么出去吗?大家都会知道我被兔子小姐勾引得举着长剑游玩。”
今天你下班有些晚了,回到家的时候齐司礼已经在厨房做菜了。
“请问你又在玩什么无聊游戏?”齐司礼品了一下,发现这句话的语气这么耳熟了,不过自己说的时候可没感觉这么……齐司礼斟酌了一下用词,把最后一个字,咽了下去,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是齐司礼还是觉得这个字不管是对你,还是对他自己都有点冒犯了。
你看围着粉色围裙的齐司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齐司礼头都不回,只不过突然打起来的菜刀接触菜板的哒哒声,暴露了人不满的情绪。
陆沉露出目的得逞的笑容,咬着你的耳朵,“是兔子小姐你说的,都随我。”
“我不想和不守约的人说话。”齐司礼不为所动,继续哒哒地切着菜。
等着花瓣都被长剑蹂躏的糜烂,陆沉才再次大发慈悲的浇下营养液。
“快回来,里面脏。”
“陆沉~”
“说说吧,你这什么情况?”
你无视,朝着齐司礼的屁股就是一巴掌,语气严厉,“天天不做菜,就知道吃,现在连刀工都退步成这样了吗?”
“那你快点!”你再次妥协,怎么能让人看到自己的男朋友举着长剑走在光天化日之下呢?大家会怎么猜测,会觉得自己太过放’狼’,在大白天勾引男朋友吗?
“齐同学,注意你的态度!”
你心中忍不住一边害怕又一边期待起来,不过怎样都好,千万不要再继续着露天之下了。
攥成一团的不规则的内裤摩擦着你可怜兮兮的花瓣,你只能紧紧吸气,锁紧花瓣,走路时,似乎能听到花露摇晃的水声和花瓣摩,擦的叽咕声,湿润的腿间无时无刻不让你觉得已经有花露顺着腿流下来了,人们的视线似乎都在盯着你腿上流下来的营养液。
“慢慢她不小心摔倒了,男朋友出差不在身边,我必须送她去医院才放心。”你小心翼翼地解释,歪着身体去看齐司礼的神色,见人眉头微蹙,便想起人不喜欢闻到医院消毒水的味道,还不待齐司礼开口说话,就松开了怀抱,急急忙忙离开了厨房。
齐司礼不明所以,前天、大前天,再往前推一些,不都是他做的吗?他想反驳,但是看着眼前被切得乱七八糟的红萝卜,好像又无从解释。
齐司礼想要回头,却被你卡着脑袋不让回头。
“我不记得又有教过你这么去打断别人的工作。”齐司礼感受着紧紧贴在自己背后的柔软,甚至能想象到那两团棉花团可怜兮兮被压扁的可爱模样,他红着耳尖,口是心非,努力保持着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