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进来的时候周瑜没注意。祭天大典仪式繁多,一整套下来他已经没有更多的力气,正闭着眼小憩,任从人一件件将身上繁复的衣裙脱下。直到身上的动作忽然停了他才睁眼,将将便看见了孙策进来,他立刻站起,头也不回地进了内殿,反手就要将门掩死。
周围服侍的人刚见孙策就停下了正在给周瑜更衣的动作,行礼后便低着头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皇帝和国师。
孙策早看见周瑜的小动作,几步向前摁住他正要掩门的手,道:“躲什么?”
周瑜想甩开他的手却没成功,只能任他握着,皱眉道:“昨夜陛下和着仲谋就说今日要祭天,求赐了福……现在还要干什么?”
他不过进殿换下厚重祭服,除了这事儿,他想不到孙策此时硬要挤进来的其他原因。
今日祭天过于耗费心神,他太累,实在没Jing神再应付他向来骁勇的陛下。何况都不必想,一会儿他要应付的必然不止孙策一个人。这两人一要,便没有他能叫停的时候。
但如同他无法叫停,拒绝,自然也不会被允许出口。
“公瑾当然知道朕要做什么。”孙策勾了下唇没再多话,搂着腰将他抱起,径直进了内殿。
周瑜与他较了两下劲,被他不轻不重地在屁股上打了两巴掌,只好罢了手,扭过头去掩耳盗铃般不再理会他。
孙策将人放上榻,手就动了起来。周瑜身上的祭服已脱了半数,只剩下几件绣花稍浅些的内衬,教他一瞬便摸了进去。孙策摸到下面才发现周瑜贴身的亵裤早已shi了一片,内里两枚xue眼都蕴着肿胀的热烫,他低笑一声:“昨夜欺负得有这么狠吗?怎得肿成这样,Jing都夹不住了。”
周瑜面上泛起一片红晕,咬住唇没回他。没人想得到高洁的国师厚重繁复的祭祀衣袍下是这样艳情妖媚的身子,更没人想得到庄重严肃的祭天之时国师衣袍下早已被xue中流出的Jing水濡shi了,只有他身后的孙策和孙权,能在他弯腰时闻到那玉一般冰清玉洁的表面下掩藏的烂熟的味道。
孙策手在衣下四处揉捏,几下便将衣物都扯松,叫他一件件脱了下来,周瑜身上红痕也又添一层。
周瑜早已熟稔的身子很快被他逗出情欲,或者说这一日他本就一直浸泡在情欲中从未止歇,身上敏感点被玩弄几下便软在孙策怀中,只想着今日恐怕经不起他折腾。
更何况——孙策既来了,孙权自然是紧随其后。
于是在孙策将周瑜抱在怀中舔弄那两粒仍然红肿的ru尖时,孙权就推开了门。
“公瑾哥总是偏心哥哥,这时候都不叫我。”
孙权笑着走进来,听着周瑜用发媚的声音唤他仲谋,几步他便到了两人身边,抚上已被孙策全数剥出的滑腻脊背,上面还遍布着昨夜的痕迹,纤细腰肢上有他一放上去必然严丝合缝的青紫手印。
周瑜瑟缩了一下,孙权不如他兄长那样惯于掌控,却总有他自己的小癖好,也有更多折腾周瑜的法子,总叫周瑜有些怕他。
但周瑜很快又顾不上了,胸口昨夜就被玩了个彻底,叫这两人吸得红肿,早上甚至穿不上衣物,叫人给他胸前裹了一圈软绸才能套上祭服,此时又被含在口中裹弄吮吸,更是又麻又胀,混着忽略不去的痛意和快感,几乎就要这么高chao一回。
孙权上了榻,与孙策交换了个位置,接过那漂亮的头颅,将裤子拉开露出早已勃起的硕大阳具,抵上了红润的唇瓣。
“含好。”
腥臊的前ye涂上红唇,周瑜顺从地张大口,熟练地将那孽根含进了口中。但这东西于他的口来说本就过大,几乎要张到极限才能堪堪含进,还要注意收着牙齿不能磕到rou头,于是能做的便极其有限,舌尖都只能小范围地活动舔弄。
但他不能动,孙权自然会自己动。孙权手指插进乌黑发丝按住周瑜的头,只管将阳具送进去,鸡巴将这处也当成能肆意cao弄的另一处xue眼,长驱直入,一直顶到柔软的喉口。
周瑜几乎被他顶的窒息,这样的深度他便再无法掌握任何主动权,即使身后传来被填满的快感,口唇下意识的合拢也不被允许。巨物顶上喉口的不适感让他干呕起来,但喉rou的收缩却只能让施暴者更加爽利,让孙权舒适地享受起软rou的服侍来。
孙策把住不断晃动的腰肢,发红的xue口不需要扩张都已经足够润,可以让他直接cao进去,鹅蛋大小的蕈头碾过娇嫩rou壁和rou芽下隐藏的敏感点,被消散不去的情欲浸染了一日的身子敏感得不像话,阳具刚刚抵上宫口便被温暖的水ye浇了个透彻,此时宫口还打不开,阳具还有一半在外,孙策也不急,只缓缓磨着那一圈娇气的rou环。
周瑜塌腰,前面含着孙权的阳具,身后花xue中耸动的孽根一刻不停,纤细的腰杆弯得那样吃力,全靠着腰上的大掌捞着才不至于跌下去。
但孙策从后面看去,他现在放荡又艳情地含着男人鸡巴的样子,却是与方才在祭台上虔诚下拜的姿势一模一样。
这个认知让他下腹更加硬涨起来,周瑜被xue内又胀大一圈的阳具撑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