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的发颤,他细细了品味一会儿,轻笑道:“公瑾腰上好敏感。”
周瑜本也没有指望他能听话,但这话语中的羞辱意味太强,身下的操弄也愈发用力,年青人的阳物坚硬火热,硕大的蕈头每次都退到穴口又狠狠撞进来,碾过穴壁上所有隐藏在肉芽中的敏感处后操进最深处的胞宫,肆意地凌辱这孕育生命的圣女地。
全身都被牢牢掌控,甚至每一寸皮肤都布满了印记,孙权兴致盎然地咬住周瑜的唇,时间还早,而他还远没有享受够他的战利品、享受够胜者从败军手中得到的甘甜果实。
……
深秋的夜实在太漫长,周瑜不记得到孙权到底做了多久,他几次体力不支地晕过去,却又被太过激烈的快感从昏迷中唤醒,醒来时孙权仍然抱着他,早已因太多欺辱而红肿的穴肉已只能将激痛和麻痒传上心口,可还在掠夺的暴君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宫口的一圈软肉都已肿成嘟嘟的小口,仍然在被迫接纳着硕大阳具和过多的精液。
最后周瑜被操到全身瘫软,嗓子都已哑得完全发不出声音,小腹因为被射得太多而鼓出一块,孙权恶意地拍了拍那圆润可爱的弧度,看周瑜被操得合不拢的穴口颤了一下后淌出汩汩浊白。
他不满地皱了皱眉,这穴儿娇气得连这点赏赐都吃不下,那何时才能孕上龙胎?这可不行。
半晌后他似是想到了绝妙的主意,像是小时候解开了周瑜做给他玩的九连环一样,露出那样雀跃的神情,却不再仅仅是为了求得周瑜的一句夸奖。
他拿出那已被他合做一块的两半虎符,在周瑜不可置信的眼神和嘶哑的拒绝声中将这无情的死物一点点送进了还在因为疼痛和被迫高潮而颤动的花穴中。周瑜闭上眼无言承受住这羞辱,逼迫自己不去想另一半虎符上隐约的血迹是从何而来。
孙权满意地看向被虎符牢牢堵住而无法再浪费龙种的穴口,俯下身从周瑜齿间拯救出被咬的通红渗血的唇瓣,也不在乎周瑜冰冷的眼神,只抚上周瑜侧脸,宣布了毋庸置疑的圣意:
“公瑾,准备好当孤的皇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