腴腿肉在诸葛亮眼前晃出一片醉人的白嫩,更不用说诸葛亮这个身子未开几载的新妇了,他怎么有力气去阻周瑜?
“公瑾连这样大战也要带这些东西吗?”诸葛亮看着周瑜翻出那些东西,心下不明和微微畏惧之余不免出言刺他几句。
“你说什么呢?”周瑜撇他一眼,“这船并不是为此战专门而做,乃是我常用将船,我平日操练水军、巡营查检都乘此船,有这些东西有何不对?”
诸葛亮自知误会了人,但又是这样场景,一时不好道歉,只好微微侧头不愿再看那一匣子淫具,脸已是红得不能再红了。周瑜看他略微阖眼便知是他羞了,脸上重又挂起那小猫似的戏弄神色,悄悄踮起脚尖摸了过去,剥开那粉嫩穴口就塞了一个缅铃进去。
“这是何物?……嗯啊、哈……怎么……”
缅铃一遇热便嗡嗡震动起来,抵着敏感处刺激,诸葛亮被这小玩意儿弄了个措手不及,向来算无遗策的卧龙先生脸上也少见的显出了些茫然无措的神色来,被快感冲得有些迷糊了。
周瑜也并不闲着,自也取一个缅铃出来,纳进馋得不住开合的小口中,待那铃抵着淫窍震动起来后便缓缓晃起腰肢来。诸葛亮受不了,挺腰又将两口穴合在了一处,自己厮磨起来。
将那缅铃吞吃半晌,周瑜拿出一个双头的玉势来。一段温润玉石,君子器却两段都雕了那凶恶阳具的模样,长粗状似幼童小臂。诸葛亮身子尚软,只能任周瑜将那双头玉势缓缓纳进自己穴中,又将另一头同样放进他熟软花道内。
那玉势粗长,两人动作间巨大蕈头便直戳淫窍,光是将这东西塞进去就让两人都小死一回,淫水喷出,沾湿了对方敏感腿根处,又透出一股钻心的痒意蔓延到抽搐的小屄上。
半晌诸葛亮才缓过神来,他本不是甘于认输的,被周瑜按着戏弄了这许久,他自然不甘,定要想个什么法子让周瑜也失了态才好。他底下含着那玉势,只能缩紧穴口,费力坐起倚在身后枕上,伸手抚上周瑜胸乳,与周瑜同样弹琴拨弦的指捻上那娇嫩乳首,试图掌握住些许局面。
周瑜乳上确实敏感,乳头被诸葛亮这样一弄便硬硬地立了起来,鼓成小小一颗红果。被揉捏着软弹乳肉,穴里粗长玉势又经诸葛亮一动便狠狠压在敏感处,他身上气力顿时卸下许多。
“周郎是有过孕的人,不知此处可还能出奶水呢?”
周瑜乜他一眼,孙绍出生时他正忙着与孙策东征西战,连孩子都少顾得上,哪里还能亲自哺乳?何况也没有他自己哺乳的道理,孩子一向是奶妈看顾得多。加之他奶水少,最后孩子一口没吃上,倒基本进了孩子他爹嘴里。那段时间孙策格外喜欢他鼓胀双乳,生生把那小小的红果吸舔玩弄得大了许多。
诸葛亮慢慢发现周瑜也远没有他面上显得那么游刃有余,许是更熟的缘故,周瑜穴里其实比他更敏感,那玉势探进深处时他便会不由自主的痉挛颤抖,含得愈发紧,好似一直要插到宫口去。诸葛亮发现了他受不住这个,好胜心起,夹紧肉壁便挺腰将那玉势更深地送进周瑜屄里,周瑜被他奸得穴中春水泛滥,美周郎击冰碎玉的声此时也控不住了,只作得了绵绵呻吟。
周瑜被他弄得激烈,诸葛亮也没好受到哪儿去,那玉势一边肏往周瑜深处,一边也往他穴道敏感处戳弄,不断深入,同样逼得他高潮淋漓。
此时颇有他二人白日间在船甲上琴笛和鸣时的意味,一进一退,同进同退,那时悠扬乐声飘洒整条长江,此时两人高潮的水液也喷满被褥,一样做了情之抒。
双头的玉势设计实在险恶,两人都被这东西磨得受不住,偏偏贴在一起,一边若要出去些,另一边便要再含进去更多,但两口花穴都敏感而柔软,被这死物欺负得哭水不止,哪还能含进去那么深?
一个人尚且能控制局面,两人一同便无法再合度地安慰自己,节奏不全然受自己把控,两人都被对方偶然的动作激得小小高潮,一下一下缠紧穴中的东西。那玉势被淫水浸泡得温热,但在高热的穴道内仍然显得太凉,为这场过激的性事定下唯一清醒的锚点。
又一次高潮后,周瑜终于再没了力气,酸软腰肢摇晃不动,绵绵躺倒在诸葛亮身上,随着诸葛亮的喘声消化过激的快感。他颤颤伸手下去取出那根玉势,拔出时蕈头倒刮住穴口发出“啵”的一声。周瑜拿起来一看,上面沾满他两人的淫水蜜液,但他实在没有精力打理,随手扔到了榻边。
舱里已是甜腻得过头的香味,雪莲早被和着桃苞揉碎,再清冷的花也散出花汁的甜美,两股信香纠缠到一处,幽幽地袅娜在夜间江边腥凉的风中。
诸葛亮喘了半日才缓过神来,沙哑声音道:“公瑾身上的风水,实在养人。”
周瑜伸手捂住他的眼睛,探头过来裹他的舌,同他接了今晚、新秋的兔毫笔……周瑜被小心地放在桌上,鼓励着挑选他以后人生的可能。小人摇摇晃晃地爬了几步,摸了摸那把剑,又摸了摸这把琴,最后在兄长的温声催促下,拿起了一枚玉珏。
周异脑中轰隆响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