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虽然觉得好多了,但刚动完手术,不敢乱动。姑父给爷爷用湿毛巾仔细地洗了脸,抹了上身的汗。然后,一口一口给爷爷喂鱼。
爷爷说,咱俩今晚不说话,好吗。
医生对姑父说,是急性阑尾炎,问题不大,要动个小手术。
看着看着,我又忍不住伸过手,摸着爷爷的手,爷爷握着了我的手,轻拉一把。
爷爷出屋,打了一盆水,说狗儿,爷帮你洗洗。
很长时间,也是这样。
“狗儿,爷爷刚才想了很多,说心里话,我也真的不知道,这一切是为什么”
感到了一种很强的反拉力,叫到狗儿,把网拿来,自己继续收放着鱼线。
爷爷说,狗儿,不提这事行吗。你要相信,爷爷是永远疼你的。
姑父立马办了住院手续。
这几天,爷爷也体会着被关爱,被呵护的温暖。
爷爷被打了针止痛针;疼痛感稍有缓解。
今天是满月,透过窗户,一道明亮柔和的月光,从窗前泻在大炕上。映着爷爷结实,却显得有些沧桑的面庞。
阑尾手术很快就完成了。爷爷也不得不在病床上休息着。
爷爷内心涌动着感激,也涌动着甜蜜。
爷爷说“又大了些了,狗儿成人了。”
这一天,爷爷也没再多和我说一句话。
“那为什么……”我还是不依不挠
我不觉一惊,一阵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这可是爷爷第一次含我的鸡鸡。
下午,奶奶往姑姑家去了。晚饭是妈做的,奶奶没回家。
其实,姑父为做生意,早在市里租了房子,还安排了专人。只是房子不怎么象样,又临街,为了爷爷,为了营造一种环境……
这一天,我没有理会爷爷。
“为什么”?爷爷顿了顿,又说了声“为什么?”
手在爷爷的身上,轻轻的抚摸着。
“那为什么想吃我们的饵呢?“
这事,好些年,我没有体会。
我们被这一时的兴奋打段,彼此好象又回到了我上中学前的那段日子。爷爷也是这样陪我钓鱼。
我从他口中抽出鸡鸡。转身上了床。脱了外衣。躺下。心说,爷爷不说清楚,我……我就不理他。
说完扭头向往远处跑去。
我大失所望。望着爷爷,眼泪一下子在眼眶里涌动。
俩人来到医院。爷爷住进了观察室。
爷爷裸着全身,没盖任何东西。就这样静静的躺着。
看着这曾经激起我无限欲望的身体。
然后,就一言不发。
我不明白什么意思,“他想吃我们的饵啊?”
我不情愿的把身体靠了过去。
在医院里住了两天,又到市里的办事处住了几天。
在清洗中,鸡鸡开始勃起。
就在这越来越深的夜色中,彼此都把心里的话,压得越来越深。
我沉
当姑父再次亲吻爷爷的嘴唇,爷爷没有再紧闭牙齿。
爷爷微微摇了摇头。转身洗了洗自己的鸡鸡,又蹲下身洗了洗后面。
狗儿啊,“你说这鱼儿为什么会被我们钓着”
我叫到,有鱼,鱼上钓了。
夜色如往日一样,如期的降临。
河中的浮标往水中一沉。
我嘴里说自己来,可也没有拦住爷爷拉下我的短裤。
爷爷和奶奶说了些什么。
鱼终于露出水面。有将近一斤。
我在等待,待着爷爷的的解释。可爷爷很久很久也没有口。
“你是爷爷的好孙子,爷爷永远爱你。真的。”
我和爷爷在屋里,谁也没有说一句话。
“它饿啊!”
爷爷在姑父的照顾下,恢复得很快。几天下来,便象换了个人。
便抚着我的鸡鸡,用水认真的清洗着。
爷爷放下水盆,握着我的鸡鸡,低头含进了嘴里。
向门口走去。
我说那明天……
姑父忙前忙后,叫饭店做了条才鱼,据说是有利于伤口愈合。
可能给孙子一个什么说法呢,我能说清楚吗??
也上了床。
“您还是不喜欢我了”
鱼装进了水桶,而一切又回到现实。
爷爷打断了我的话“爷爷说不清。”
爷爷,您倒是说啊,您不是说今天告诉我为什么吗?
爷爷回过神,用力猛拉鱼杆。
我不知道爷爷这句话有什么别的深意,但清楚,他是不想告诉我他和姑父的事。
爷爷变得犹豫。
我在他身边,不想看,可又忍不住,把头转了过来。
小河边,爷爷回忆的一切的往事,点点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