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的叫声便被圈握在性器根部的手指吓得断了节拍。
他要做一个好孩子,对救助他的人表示感谢。
小动物的直觉让他本能的惧怕起来,想要逃跑,可先不说屁股里插着义勇先生的肉棒,插得他腿软,光是‘逃避’这个举动就是错误的。
就着插入的姿势,富冈义勇抱起陷入短暂昏睡中的炭治郎回到屋内。
肉茎插入,被玩具绞得软烂的肛道立刻热情裹了上来。灶门炭治郎轻声哼哼着,有规律地收缩起后穴想要快点榨出自己的粮食,而富冈义勇也有着自己的考量,不故意使坏,只是草草插了几下,便控制着射出一些精液给他。
想到这里,灶门炭治郎绞紧了义勇先生插在他体内的肉棒,讨好地晃臀套弄起来。粗壮的性器偶尔擦到前列腺的位置,陡升的快感让他眼前迅速蒙上一层水雾,下身的孽根不争气地勃起。
快到了……
顶胯将勃起的性器往义勇先生掌心里戳,灶门炭治郎抖着腿,柱身飞快突跳,精液已经迫不及待涌向出口……
男人手指上的糙茧刮过敏感的马眼,惊得炭治郎一叫。
粗粝的手指揉过乳晕,从刺穿的针环间蹭着充血涨硬的乳尖。富冈义勇另一只手拢到了小鬼颜色稚嫩的性器上,拇指揉过圆滑的龟头。
快了……
富冈义勇抬手缓缓撸动起来。指掌上的厚茧蹭过敏感的柱身,顿时激得那根细幼的阳具溢水更欢。
但灶门炭治郎大概是忘了,这是一
“义、义勇先生…?”颤颤巍巍地叫了一声,炭治郎从空气中嗅到了含有情欲、怒意和一丝酸甜的味道,但这复杂的味道仅存一瞬便被馥郁的香甜味盖住,让他差点以为是自己鼻子出了问题。
意自己准备完毕,小鬼乖巧地塌下腰,等待被喂食精液。
坏孩子要…接受惩罚。
欲望的红染上眼角,一点点将内里的清明吞噬。
他曾犯过一次同样的错误,因为是第一次,那次义勇先生可以说是轻饶了他,但这回可能不会这么容易被放过了……
勃起的小鸡巴颤颤巍巍吐出一丝淫水,灶门炭治郎羞愧地低下头去“抱、抱歉……”
于是当灶门炭治郎恢复清明神智,一睁眼看到的就是镜子里,自己浑身赤裸被义勇先生抱在怀里。
灶门炭治郎是有记忆的,自己禁不住欲望的诱惑,还有鬼化的时候……
欲望冲散了理智,炭治郎无暇去寻找富冈义勇平静语调里暗藏的残忍,一心浸在他给予的欢愉里无法自拔。
——自己不被允许自慰,那义勇先生帮忙撸就可以的吗?
灶门炭治郎弓起背,堪堪点着的的足尖蜷缩了又张开——想逃,但逃不掉的。
和插在体内勃涨性器截然相反的是男人冷静至极的话语“我警告过你,不允许自慰。”
双膝从灶门炭治郎腿内侧顶进,将他两条腿又往外分了分,富冈义勇这才解开裤子释放出已经勃起的性器,抵住那湿软的肉穴插了进去。
灶门炭治郎屁股一紧,顿时身上汗毛炸立。
……之前的事,鬼化之前的事。
“既然清醒了,我们就来谈谈之前的事情。”富冈义勇半搂着怀里不住发抖的躯体,话说得慢而清晰。
和臆想中完全相反的待遇。
义勇先生属于平时涵养极好,生起气来却极端恐怖的人——他从不发火,也不会伤害炭治郎,但他有的是手段教训不听话的小鬼,叫他用身体记住教训,不敢再犯。
“嗯啊……”
一只手蹭过结痂伤疤摸到了少年锻炼得饱满的胸口,捻起自挺立乳尖上垂下来的花札。富冈义勇不咸不淡应答一声:“嗯。”
“嗯…”蓦地又被顶了一下,灶门炭治郎难耐哼出声时记起先前柱们的教导,惊惶道谢“嗯啊…谢谢您……”
可他鬼化正是因为自己的不听话。
甜蜜磨人的快感直从尾椎往头皮上窜,从第一次自慰射精,意外鬼化后,灶门炭治郎便被剥夺了自慰的权利。
抬手摁住炭治郎的大腿令他坐好,富冈义勇的视线从他的肩上越过,落到镜子上,不辩喜怒“为什么没忍住又鬼化了?”
灶门炭治郎根本无心去听义勇先生说了什么,他全部心神都被下身的快感夺走。
不听话的是坏孩子。
一手兜住怀里的小鬼,一手去摁墙壁上的按钮,几声轻响,屋子南面的障子翻转,露出背后整块镜面。
埋在体内的性器弹跳了一下,像是在提醒什么。灶门炭治郎下意识挺起胸膛方便义勇先生玩弄他的乳头,后知后觉想起来每次鬼化状态解除都需要被再度喂食精液…
看着如此模样的炭治郎,富冈义勇也不得不承认,蝴蝶忍定制的“教导”方案,的确很有效。
在男人技巧高超的套弄下,炭治郎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快要从下面喷涌而出。
是他犯了错,这点无可指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