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支岭渊翻过来,仔细查看他的后穴。
固吹白以为凤九宵又给支岭渊喂催情药,皱眉道:“九宵,那药吃多了伤身,你到底问阿岚要了多少催情药?”
“还不快去!”
“舅舅?!”他委屈地捂着脸,眼泪往往地看着舅舅。
固吹白浑身一颤,脸色苍白。
他气喘吁吁道:“与那香囊有何干系?猛虎伤人本就是常有的事,你怀疑我谋害先帝?”
支岭渊早已神智模糊,有人靠近他,他也不管是什么人,伸出手去抓住对方的袖子就开始喘息。
“立即格杀巫医,不留全尸!”
“求、求你,我好难受……痒……好痒……”
支岭渊怒道:“胡说八道!那是我从彝族带来的草药,先帝常年失眠梦魇,我才把那个香囊给他,因为先帝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梦魇,所以对外宣称那是防蚊虫的香囊。”
迷茫间感觉到身边有一人将他翻过身放着,似乎和凤九宵说了些什么。
只是他仍然想不明白,先帝与太后夫妻感情甚笃,也没有其他的孩子,无论如何都威胁不到傅红瑶的地位,她为何要……
“大人?”
他低声道:“九宵,你去打盆热水来。”
“你说什么?”
“舅舅,我错了嘛,我就是觉得好玩-----”
久远的记忆呼啸着席卷而来。
岭渊了。
固吹白见他不断的用屁股去磨蹭身下的被褥,心下奇怪,支岭渊到底是怎么了?
固吹白不紧不慢的走进内室,发现支岭渊双手手腕已经因为挣扎而被磨得血肉模糊,床上的被子淫具全部都被他踢落在地,支岭渊全身泛着不正常的红色,痛苦万分地蜷缩在床角。
三十三对于固吹白的命令没有任何质疑,转身便去执行命令。
“呜……固、固吹白,你杀了我吧!哈啊……”
“那、那个巫医……”
“住口!你可以打他骂他甚至上了他,为何要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去折磨人?”
“当年先帝究竟是为什么会被猛虎扑伤?那个香囊是你给他的?”
固吹白脸色一变,快步走到床边。
当年他不肯顺服,薛成海那个老畜生就是用的这个缺德的方法来令他顺从,从此以后他便成了男人胯下的淫物。
凤九宵不敢违逆舅舅,只能小跑着出去弄热水了。
凤九宵被他打懵了,脸颊红肿一片,踉跄了几步跌坐在地上。
他躺在床上剧烈喘息,眼神迷离的望着床顶。
凤九宵心虚得很,压根儿不敢抬头和舅舅对视。
“看见我落得如此下场你是不是很得意?你滚!”
固吹白握紧拳头站起身,一拳打在凤九宵脸上。
“是!”
凤九宵膝行着走到固吹白面前抱住他的腰身撒娇。
凤九宵结结巴巴,面对舅舅的怒火,再也不敢撒谎。
床上的支岭渊身心俱疲,他被扔在九重宫整整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全身像被蚂蚁爬似的难受,他奋力挣扎却完全无能为力,只是让自己的手腕伤得血肉模糊。
固吹白沉吟片刻,想起傅太后的种种心虚可疑,又见支岭渊眼中毫无闪躲地迎向他的目光,心中了然。
固吹白不以为忤,反而压低了声音道:“我问你件事,你得如实回答我。”
支岭渊略微有些清醒,见固吹白坐在他床边看着他,心中气苦。
戴着摄政王面具的三十三从暗处现身。
凤九宵不情不愿地去厨房拿牛肉和香油,好奇地问道:“舅舅,你要这些干什么?”
凤九宵愣愣道:“啊?朕……我去打水?”
固吹白抿着唇不语,这两样东西是可以解那个阴毒法子的道具,当初他深受其害,每天痒得受不了在床上打滚,若不是无意中看见薛岚的生母戚娘子留下的医经中有写着解决的方法,恐怕固吹白至今还是个扭着身躯见人就求欢的淫物。
“畜生!”
固吹白上前揪着他的领子怒吼道:“谁教你的这个法子?”
凤九宵无法理解,既然舅舅同意将支岭渊囚禁起来慢慢玩,又为何对于他的这个小小恶作剧反应如此剧烈?
固吹白道:“先帝遇害时戴着你给的香囊,据说那香囊里的奇特味道引得猛虎暴躁不安,所以才会扑向先帝。”
但是那些白浊的淫液中却带着一些细微的黑色毛发。
支岭渊身子一颤,睁开眼睛,神情震惊地看着他。
支岭渊闭上眼不理他。
后穴红肿糜烂,时不时还流出一些淫液。
支岭渊见他深思,急道:“固吹白,我可以以性命发誓,我从未有过一丝加害先帝之心!我为燕国征战多年,对皇位根本不感兴趣,如果我要这皇位,哪里还能让凤九宵活到今日?!”
“三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