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中,eroticis对标记的ssisa的「绝对支配」,甚至连我都无法Cao纵。”
听到这句话后,介西里面露茫然之色。
他看了看说完这句话便闭上眼不说话、眉眼间一派烦躁的雁祁寒,又看了看神色自若、在他看过来时也平静看着他的解离。没人主动给他解惑,他只好硬着头皮小声问道:“那个,那路斯,你在说什么?”
一旁的解离神情不变,却不说话。雁祁寒也不说话,只是撑在自己的额头上的手指开始不停地敲打太阳xue。介西里便也不敢说话了,不由得把手放在身后抓紧,看起来可怜兮兮,简直像只缩起脖子的鹌鹑。
“「绝对支配」,是一种机制不明的Jing神控制,eroticis对他们标记的ssisa的Jing神和rou体,有绝对的掌控权。”过了良久,雁祁寒才冷冷说道,“机制不明、能力不明,无法应对。”
“它来源于abo时代,alpha能够对标记的oga实施「支配」,Cao纵他们的Jing神和身体,Cao控他们的想法,Cao控他们的激素、快感、发情期。所以abo时代oga除了成为附庸以外别无出路。oga在alpha手中毫无挣扎的可能,同样也毫无任何人权与隐私可言。”
听着雁祁寒的话,介西里的呼吸微微急促。但这并非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他身下的生殖腔口竟然像是被某些字眼唤醒了一样,在刚刚不受控制地微抽了两下。
但很奇异的是,他竟然好像感觉不到现在的自己有什么不对。
明明他们正在谈论正事,他却在自己敬畏的师长和师兄面前忽然发了情;明明xue口被忽如其来的热chao刺激得一张一张,泌出shi润的清ye,在这严肃的场合里竟然打shi了他的内裤,散发出隐晦的情欲气味。但他没觉得有丝毫不对劲的地方。
介西里只是担心着自己忍着快感的喘息要是被雁祁寒听到,会不会因为太吵而惹他生气。
“……”雁祁寒鼻子一动,忽然皱眉,“什么味道?”
解离茫然地环顾了一下。雁祁寒却已经鹰一样将目光盯在介西里身上。
介西里没想到他鼻子竟然这么灵,立刻捂住自己的小腹,脸因为羞窘涨得通红。但被冰冷的目光紧紧地注视着,他小腹里渴望的小rou腔竟然收缩得更厉害,shi漉漉的从xue口分泌出大股清ye。
解离仍然没有嗅见味道,神情疑惑。雁祁寒的眉头却皱得更紧,只等待着介西里的解释。
“对不起,那路斯,”介西里按住小腹,一边忍着喘气、一边诚恳又害怕地道歉,“是我的sao水刚刚喷出来了。”
雁祁寒因为他的回答而僵住、用不敢置信的目光死死地瞪着他。但这冷漠的瞪视却让他的生殖腔抽搐得更厉害,从他渴望被巨大粗硬的东西填满的xue口又喷出不少ye体。
他的双腿也因强烈的渴欲而颤抖得厉害,很快便羞耻得再也忍不住。他好想触摸自己的小xue、立刻解决掉自己忽如其来的发情,但他怎么能在那路斯和师兄面前表现得如此丢人?
于是介西里很快将自己的裤子褪了下来,两条光溜溜的腿是晃眼的白。还未等他人反应过来,介西里又将那被浸得shi粘的、紧紧贴在会Yin处的内裤扯下,背对着两人弓下腰去。
白生生的tun部在雪白的灯光下嫩豆腐似地左右轻颤,随后被同样嫩白的十根手指往两边扒开、主动向他身后的两人露出嫣红、不停翕动着的xue口。那口红艳的小xue正sao贱地向自己的师长师兄露着xuerou,渴求地不停流出鲜亮的汁ye。
奇异的是,明明此刻如此动情,他前方垂下来的Yinjing竟然是软趴趴的、半点没有硬挺起来的迹象,好像此刻只有他身体雌性那一方的器官被点燃。
“那路斯,师兄、请帮帮我‘解决’吧,往我的小贱xue里注入又白又浓的Jingye。”
心里歉疚忐忑地请求完后,介西里没有听见回应,也没有听见脚步声,便知道自己一定是被拒绝了。
身后,雁祁寒正用有如芒刺在背的目光责罚着自己。自己犯了这样大的错,即便是素来温柔的师兄也一定正用谴责的目光责罚着自己的小贱xue。
他被负罪感压得几乎要崩溃了,眸中不由得含了盈盈的眼泪,但他在快感和羞愧的冲击下仍旧强忍着让泪水不落下,不让自己显得更加狼狈。
他想要立刻结束这荒唐的局面,但如果那路斯和师兄不“解决”,他的情热怎么能停呢?他应该立刻下舰找到愿意给他Jingye的人吗?
只是他现在的Jing神力不足以独自下舰。而且,向他最亲的亲人们请求已经是最轻的违规行为,他怎么能一错再错,再去找陌生人侵犯自己下贱sao浪的yInxue?
“对不起,那路斯、嗯……师兄……对不起,嗯呀、呼……但请你们帮帮我……”
他只能再度请求,但一张开口,喘息声便压不住地从口中泄出。他哆哆嗦嗦地颤抖着,嫩弹的屁股也因此丢人地颤颤巍巍。
但介西里一边羞愧着、一边却不由得因那羞臊的被逼迫感而变得更为情热。小腹因情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