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立刻下舰找到愿意给他精液的人吗?
只是他现在的精神力不足以独自下舰。而且,向他最亲的亲人们请求已经是最轻的违规行为,他怎么能一错再错,再去找陌生人侵犯自己下贱骚浪的淫穴?
“对不起,那路斯、嗯……师兄……对不起,嗯呀、呼……但请你们帮帮我……”
他只能再度请求,但一张开口,喘息声便压不住地从口中泄出。他哆哆嗦嗦地颤抖着,嫩弹的屁股也因此丢人地颤颤巍巍。
但介西里一边羞愧着、一边却不由得因那羞臊的被逼迫感而变得更为情热。小腹因情欲而沉甸甸,像是饥渴到自行幻想出已经被浓臭的精液所注满,生殖腔像是不知疲倦似地又加快抽动,他渐渐压抑不住自己渴媚的喘息声。
后穴在注目下不停地一收一缩,累加的情热越来越繁重,紧媚的穴肉在未有东西插入的时候,竟然就要因为身后两人的视奸而自己达到高潮。
“对不起、那路斯,我不该说这些话……但是、哈啊、哈……我、啊啊啊啊、要到了、要到了!!”
介西里急促的喘息,在高潮降临的时候变成了失声的尖利呻吟。后穴处又从股间喷出了不少量的透明淫水,打脏了基因室的无菌地板。更多淫水从股间顺着不停颤抖的两腿流下,刚流到战栗着的小腿肚的时候,忽然被一只干燥的手掌擦去。
剧烈的高潮让介西里的感知麻木了片刻,才让他没察觉到身后从何时开始竟然站了人。那人似乎正蹲下身,将下流的淫水从下往下地用手擦拭了一遍。
但在介西里感知而来,却是他的手从自己的小腿一直亲昵地抚摸着、一直往上摸到敏感的腿根处。介西里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背对着两人的脸上是沉溺情欲的痴态,连一直没有动静的前端似乎也因为他人的抚摸而微微抬头。
“哈啊、哈啊……师兄?”
因为没有精液注入,高潮后的生殖腔又开始微微抽动起来,越发叫他感到渴望。股间已经湿透了,将穴口润滑得做好最好的被插入的准备。
身后之人没有回答他,只是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后用手指摸到他的穴口处。他人的气息让渴媚的肉穴动得更快了,好像想要立刻将任何东西诱惑着纳入。但解离却似乎只是在那翕张的小嘴处摸了摸,连探进去的打算都没有。
“师兄、师兄!”
介西里脸上都是因快感而流下的泪痕,此刻急得回头哀求,却在看见身后人之前忽然被掐住后颈,强硬却又不失考虑地阻止了他的动作。
解离的呼吸似乎有些不稳。介西里听见轮椅移动的声音,是雁祁寒也移动到了他身后。
明白两人即将要对自己下达处置,介西里又害怕又期待、安静地忍耐着吐息,湿透的小穴却很诚实,向两人谄媚地翕张着,收缩着期待或许即将侵犯自己的大肉棒。
“……”
“咿啊!”
短暂的沉默后,触到穴口的不是灼热的肉棒顶端,竟然是个冰冷至极的东西,巨大的温差让介西里猝不及防地惊叫了出来。
穴口早因他的发骚变得红艳湿软,解离没用几分力气,便轻松地将手上的东西插进一半。那东西显然是个冰冷的机械,却也十分粗大坚硬,插进渴浪的骚穴之后,很快便与介西里发烫的体温融为一体。
在这迷乱的性交间,他的身体也饥不择食地接纳了这不知道是什么的侵犯自己的东西。全部插到深处后,解离便开始前后抽动。
他显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只是抓着东西乱插一气,十分快速地抽出之后又深深插入,但介西里的骚穴淫浪之至,即便如此也让介西里被插得连眼神都迷离了、嘴角控制不住地垂下迷乱的涎液来。
阴茎也早被插得高高扬起,顶端硬得发红、分泌出淫水似的大量透明的先走液,比起侵犯他人的工具,更像是另一个会喷出淫水的骚洞。
他早就站不住,便将掰开双臀的手转而撑在地上,用这个极为羞耻淫贱、好像在乖巧等待侵犯的姿势,将自己正被侵犯的小穴更往施暴者那里更是贪婪地凑过去。
但在动作之间,他的臀缝底却忽然触碰到了一个灼热的大包。解离的呼吸在他蹭到那处的时候骤然沉重。
“啊咕啊、嗯啊?……嗯呀……”介西里被肏得脑袋钝钝,过了几秒才想明白,“师兄、你……”硬了?
他想请求解离插进来的话语被忽然加快的动作而哭叫着被截断。解离抽插的动作霎时发狠,将原本就被插得东倒西歪的小穴更鞭策得汁水淋漓。小腹因快感而怀孕了一般沉坠,因不停高潮而喷出的淫水在腔道快速的摩擦间滋出啧啧的水花。
解离忽然粗暴地将侵犯介西里的东西插进这场性事开始后进入过的最深的地方,似乎是触碰到了什么,介西里刹时因为那过电似的快感仰头尖叫地同时达到前后高潮。
肉道剧烈的高潮收缩中,介西里恍惚听见开关扣响的声音,冰凉带着泡的液体便咕噜咕噜地注入他高潮而极度敏感的身体里,让他被刺激得吱呀惊叫。他几乎是立刻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