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轻车熟路地安慰着,他的语气温和,却一把脱下了beta的裤子。
“嘶……妈的,嘴巴也这么嫩,”
张祈安张不了嘴,只能呜咽着,睡梦中也掉下泪来,被欺负狠了的脆弱模样。
“等下艹坏喉咙可怎么办呢……”
顾嘉树闷哼一声,性器跳动着,喷出新鲜浓白的精液,一股一股,落在beta的舌面上,嫩红的舌头被腥臭的精液浸泡着,像是alpha肉便器,配上beta欲哭的表情,勾得人恨不得再射上一泡。
从前经常见不到alpha的身影,现在因为张祈安的身体,他也长时间地溺在寝室。
alpha喉结滚动,俊脸凑得更近了,高挺的鼻梁几乎要碰到beta粉白的阴唇。
被腥臭的龟头钻进,张祈安皱着眉头无意识地吮了一口,舌尖绽开浓郁的辛辣,一直延伸到喉管。
alpha早已经被眼前的小屄迷了神,原本清明的眼睛蒙上了厚重的漆黑欲望。
“别哭呀宝宝,你哭了我更兴奋了……”
张祈安皮肤白,这是alpha早
他被alpha惯得更娇气了,一点分化的痛都受不了。
张祈安不安地叉开一点腿,抱着alpha的手六神无主。
内壁又湿又滑,成了粗硬如铁的肉棒的暖床,舌面紧贴着鸡巴,将附着的药剂舔舐殆尽。
alpha的拇指轻轻拭过beta的眼角,他笑着,捏着beta的脸颊肉,有些可惜地说:
“有点严重了,我看看下面。”
秘密被发现了,张祈安蹬着腿想要挣脱顾嘉树的掌控,他呜咽着,喃喃地说对不起。
于是顾嘉树掏出了手机,闪光灯接连亮起,beta闭着眼,嘴里含着精液也不咽下,袒露着胸膛,挺着奶子,仿佛一脸陶醉的模样被相机如实地记录了。
“唔……”
“下面怎么了?张祈安,你下面长了一个小屄。”
beta娇气怕痛,常常赖着alpha要交换信息素,alpha也依着他。两人在私密的空间里唇齿交融,吮着对方的舌尖,口水流到下巴也不擦,不在意地舔舐干净。
beta的脸上的红晕很少下去过,随着时间的流逝,在无数次唾液交换中,beta开始尝到了一些alpha的信息素,醇厚的,有点刺舌头,像是酒的味道。
青涩的动作勾得alpha鸡巴勃发,舌尖钻进了马眼里,刮着脆弱的小孔,麻意席卷了腰腹,alpha喘了口气,汗珠滴落在beta的脸颊上。
“宝宝,动动小舌头,是老公呢,不给点反应吗?亲亲老公的龟头,唔……舔一舔……爽死你男人……”
alpha状似为难,他衣装整洁,君子般将扣子扣上了接近喉结的位置。
“别,我下面,下面……”
直到有一天,很普通的一天,beta突然发现信息素交换不管用了,至少说是唾液的交换不管用了。
他爽得直吸气,仰头时脖颈连着下颌线形成漂亮的弧度,黑发蓬松,肌肉性感。
张祈安穿着清凉的棉质褐色短裤,跪坐在alpha的床上,裆部处湿了一小块,染成了深色。
骨节分明的大手抚摸着张祈安的湿漉漉的小脸,alpha的嗓音低哑,透着点发现不了的情欲,
他喘了口气,食指伸进张祈安的嘴里拨弄舌头,
张祈安咬着唇,听见了身后那道暗哑的声音,
即使在睡梦中,他也吐着舌尖挤出恶心的龟头。
beta的话还未说完,alpha的呼吸就陡然粗重起来,紧接着,热气喷洒在了微张着口的女穴。
他好害怕,腺体痛得厉害,小腹处又出现了第一天相似的痒意,甚至更难忍受。羞于见人的地方张合着,吐出了清液。
纯白的内裤也被尽数褪去了,beta的腿闭得更紧,细白的手指将沾满alpha气息的被套拽出了痕迹,
“妈的,骚货……这么会吸……”
舌尖竟也真顺着手指动起来,一点一点吮过龟头顶端。
“顾嘉树,呜…亲亲好像没用了,呜……怎么办,腺体好疼,肚子也不舒服,”
张祈安有些瑟缩,大手却将他按倒在了柔软的被子上。
alpha捏着beta的下巴,迫使其张着嘴,收着牙齿,肉棒捅得更深了,顾嘉树挺腰摆臀,在张祈安的口腔内进进出出。
掌下的细腰颤着,双膝闭得紧紧的,连脚趾都紧张得收缩。
他低声骂了句,大腿绷紧,低吼着闯进了张祈安的口腔。
“祈安不要害怕,只是看看,或许是分化出现问题了。”
“下,下面?”
“你长了个小屄,难怪会二次分化……”
治疗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张祈安一有不舒服的迹象,顾嘉树就称职地叼着beta的舌尖交换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