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夕很信任叶舟,整个体重都交给他,不怕他一松手将整根性器都送进去,眼见叶舟越弄越快,阮夕总感觉自己忘了什么,嘴里不住地喘着。
听到调侃,叶舟笑的依旧开心,吃软饭怎么了,他馋这碗饭一年了,阮夕的硬饭软饭都只有他能吃。
“不行呜唔!差点忘了尾巴……先把尾巴拔出来”
“我怕你射进去,会怀孕。”
煎熬了一年后,两人在大二开学申请了校外居住。
“你去比赛,我去干什么?”
“就这些吧,不要多进了你动动吧慢一点,我一动就疼”
可叶舟总有不幸福的时候。
“对不起”叶舟替他揉揉穴口,摸摸小豆子,缓解缓解难过。
是哪里疼了?听语气不像啊。
“再弄一会吧,你也舒服的,对吗?”
“你慢一点,我怕你来不及抽出来”
,龟头被千万只蚂蚁啃噬着,拳头握了又握,竭力抑制住自己直接顶上去的冲动。
阮夕一个人惯了,没有叶舟粘着他也就是恢复他之前十五年间的生活。
阮夕在学校附近买了套两室一厅的房子,两人住了进去,还请各自的大一室友吃了散伙饭。
阮夕平时比较安静,没有向室友挑明过,他室友只以为两人高中是同学,现在是比较要好的朋友关系。
然后他就彻底坐不稳了,向前倒在叶舟身上。
阮夕蹬了叶舟一下,身子往前抬,小穴里粗粗的半根猛地滑出来。
大一的课多,两人的专业不一样,还不在一个寝室,叶舟安全感很低,这样的生活让他很不适应,甚至后悔不如一起出国,国外的生活一定比现在自由。
“你是家属啊。”
阮夕想起自己忘记什么了,叶舟没带套,这是插前面不是后面,万一射进去会大肚子的。
阮夕一直是乖孩子,可此时他几乎想说脏话了。
阮夕早就跪不稳了,如果不是叶舟给他托着,他能直接坐下去,到时候整个人被捣穿,阮夕用手丈量了下,还剩一大截,他看叶舟憋得怪难受的,狠心往下坐了坐,又吞了一点。
“哪有大学生参加竞赛带家属的?
穴口没了异物,迅速收紧,阮夕整个小腹都在抽搐。
“你真的不陪我去吗?一个星期呢。”叶舟可怜巴巴地望着阮夕,渴望他能改变主意。
“呜呜呜你长那么大干什么啊撑死了根本吃不完”
挨了十分钟阮夕才吞了三分之一,可他觉得自己已经到极限了,窄小的花唇拉扯到极大,穴口的黏膜几乎透明,腹腔压力过大,稍微动一点阮夕就想吐。
粗紫的阳具从后面顶进去,阮夕被顶的发抖,阴道又酸又胀,跪也跪不稳,叶舟怕他撞到床头柜,再给自己磕个大包,锁着他的胳膊向后拽,阮夕皮肤嫩,没两下胳膊就红了,像叶舟对他性暴力似的,其实他够小心了。
买了房子后两人又恢复了高中时的生活,叶舟又幸福了。
“我知道的,我不会射进去。”
叶舟硬着鸡儿正在兴头上,刚想再猛烈输出一顿,突然离开了那舒服地,鸡巴接触着空气凉飕飕的,一时间有点懵,“怎,怎么了?”
性器在腿心进出,龟头将穴口破开捣向深处,叶舟很遵守约定只进了半根,再多一点也放不下。
阮夕也有点受不住了,素太久的叶舟太可怕,可怕到他想分手,他都不敢回忆自己五一国庆等小长假是怎么过来的,每次销假回校,他腿都合不拢,整个人都是飘的。
屁股里的肛塞大小还好,可稍微有点动作就会碰到尾巴,接连刺激到它,阮夕一个都受不了,别说两个一起了。
小穴一下下被撑开,粗硕的肉根照顾到每一个位置,阮夕逐渐从饱胀感中感受到爽意,花穴分泌出更多淫水,穴肉越发松软,性器也进的越来越顺畅。
叶舟试着抽出来点,阮夕立刻喊停。
阮夕又把腿张开了,抱了个枕头趴在床头柜上。
叶舟的室友早就知道两人是情侣,在听到这房子是阮夕买的时候,嘲笑叶舟年纪轻轻竟然也吃上软饭了。
“没套了,我射之前会抽出来。”
“唔啊哈啊哈叶舟啊呃啊啊!等下,唔慢一点啊哈叶舟!”
又撞了好久,阮夕小逼都疼了,阴唇都磨成了深红色,叶舟终于抽出来,撸动着射到了外面。
猫尾巴被甩到一边,叶舟托着他的屁股慢慢往上抬,在性器快脱离穴口时再重新压下来。
道歉是会道歉的,可鸡巴是小不了的。
叶舟看着阮夕泛着春情仍强撑着一丝清明的小脸,知道他担心。
“不要了。”
“等下”
阮夕和叶舟考上了同一所大学,大一不允许校外居住,两人聚少离多,虽然往常都是叶舟照顾阮夕,事事帮他准备好,恨不得衣服都帮他穿上,可分开后不适应的反而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