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镜湖是一个神经质又有些矫情的人,并且随着这两年的发展越来越严重,甚至快要到病态的地步。
只是旁人看不出来,他惯常隐匿自己的想法。
但在九年前不是这样的,那时候的魏镜湖温和有礼,常常挂着笑脸,全然不复如今的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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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的魏镜湖就读于阗中理科二班,成绩一直很优异。长的好,家境优越,学习也好,这些足以让他成为周围人的焦点。
而十八岁的聂屿同样也在阗中,理科一班的年纪神话,不论大大小小考试永远稳居榜首,名气大到学校看门大爷都认识他。
魏镜湖自然也听说过他。
“卧槽这次月考又是一班那家伙第一,你说他这脑子是咋长的?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别说了,我们老班天天在班里说:‘你们但凡有一班聂屿半分沉稳,我就是睡觉都能笑醒!’”
魏镜湖听着身边朋友抱怨抓狂忍不住笑出了声,一下引得朋友幽怨地盯着他,“魏哥,你刚刚是不是在笑我?”
“没有。”魏镜湖摇了摇头。
朋友疑惑地看着他,眼里写满了不信任。
“到了,咱吃什么?”魏镜湖一指快餐店,迅速转移话题。
早就饿得咕咕叫的朋友们瞬间就被吸引了注意力,“我看看老板一份二两杂酱面!”
魏镜湖随后点完餐,跟着两个朋友坐到了靠里面的桌子上。他刚拿出纸擦完桌子,就被朋友戳了一下,“嘿,那边是不是那个聂什么来着?”
“什么?”魏镜湖抬头看向左前方。
那里的空桌上坐下四个人,边上那个男生身材颀长,气质冷淡,薄红的唇紧紧抿着,耳朵里还插着黑色的耳机。
这男生挺有气场的,难得见五官这么立体的帅哥。
——这是魏镜湖第一次见到聂屿时的感受。
时至今日,十多年过去,岁月仿佛遗忘了聂屿,他仍旧保有那份冷峻而沉稳的帅气,好似仍是那青葱年月里的学神。
魏镜湖醒来时才凌晨四点,外面天还黑着。他打开台灯,昏黄的灯光在玻璃上映出小小的一团。
好久没有梦到年少时的事情了,一时竟有些恍惚。
他看了眼手机,发现才四点,于是又躺了回去试图再睡会。可惜不过十多分钟他就坐起身。
这几个月他有点轻微失眠,睡觉也比以前敏锐很多,一旦醒了就很难再睡着。
他捋了把头发,然后屈膝抱着被子,盯着窗外的天空不知在想些什么,就这样一动不动看到了天亮。
到点后,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这两天把雀儿惯出来的新习惯,清早就来他卧室门口娇娇地叫唤。
他回过神来,下床开门,门外果然站着一只水润润的雀儿,看到他出来眼睛一亮,接着就又开始伸手撒娇,“先生,今天你起晚了。”
魏镜湖俯身抱起他,任他两条白腿缠在他腰上,“今天休息,可以多睡一会儿。”
“那得先生陪我才行呀。”他笑眯眯道。
知道他在试探自己的态度,魏镜湖也没恼,他一向对他很宽容,“在这里待一下,我去洗澡,一会陪柠柠好吗?”
他眼波流转,媚态横生,闻言更是眉眼弯弯,润的仿佛能滴水。
“好呀。”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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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魏镜湖进了里间洗漱室,单青纹扫过隔壁衣帽间,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
随着魏镜湖的纵容,他越来越不满足。和对方相处越久,他心底的欲念越发旺盛,恨不能让魏镜湖的气息涂满他整个身体,从内而外。
他打开衣柜,很快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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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镜湖出来后,就看到一个黑发白肤的美人坐在他床边,两条雪白匀称的腿正百无聊赖地乱晃,优美的足弓一点一点,时不时印在深色的地毯上。
听到动静后,美人一下子转过头来,眼底是快要溢出的光芒。
“先生!”他很欢快又软糯地叫了一声。
随着他的扭转倾身,这具柔韧修长的身体拉伸出一个漂亮的弧度,那柔软宽大的白衬衫更是勾勒出半遮半掩的风情。
良久,魏镜湖的眼底渐渐积涌上风chao。他走了过去,捧着他的小腿将人放到床上,触手软腻如玉。
单青纹揽上他的脖子,将雪白的身躯整个送进他怀里,仰脸亮晶晶地看着他。
拇指缓慢地碾过一瓣淡红的唇,魏镜湖低低笑道:“柠柠”
单是听到他暗含欲色的低哑气音,单青纹下面就开始chaoshi,那朵漂亮的花儿翕张。
他不由得把自己紧紧缠在哥哥身上。
怀里的艳丽少年穿着魏镜湖的白衬衣,魏镜湖高他不少,他的衣服穿在小孩身上松松垮垮,半边雪白的肩膀和胸膛都露出来了,隐约可见那粉色的ru尖。
魏镜湖把人抱在怀里,伸手将本就掉到肩膀的一边衬衫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