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最后一颗种子(拳交)
“大统领?”江无涯一愣,更不知该如何反应。
“乌夷族为祸一方,我们大统领阿努金奉尹丹国国王之命前来剿灭,将你救下或许是冥冥注定,我乃随军队出征的医师,你可以叫我赛罕。”赛罕很是自然地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方才听您自称贫道,想来是位修道真人,幸会幸会。"
“不过粗浅涉猎了些皮毛罢了,”江无涯苦涩一笑,后又歉意道,“说了半天竟还未自报家门,贫道江无涯,一方散人云游自此,师承不便多说,并非有意隐瞒,只是贫道微才薄技,恐辱没了师门,望海涵。”
“江道长客气,”赛罕见江无涯不愿多说便也不再勉强,一个神仙般的道长竟落魄如斯,想来必有许多不为人道的辛酸坎坷,“如不介意,我想为你再诊一次脉,看还有何异样。”
“那便有劳先生。”江无涯郑而重之地拱手一揖到底,衣袖挽起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臂,好请赛罕过来把脉。
江无涯的情况出乎意料的棘手,赛罕在屋子里足足折腾了四五个时辰才房间里出来。
“他怎么样了?”阿努金一直守在门外等着,好不容易盼见赛罕出来却始终不见他作声,心下不禁有些着急。
“我们去外边说”赛罕做了个小声的动作,拎起药箱示意他尽量离房间远一点,好别叫其他人听见。
“他到底怎么了?他是谁,跟你说了没?”阿努金向来是尊贵惯了,只有旁人须对他谦让行礼,还没有过被人拉到一边避嫌的经验,虽是眉头紧皱却还是忍不住连珠炮似地问。
“他叫江无涯,是个云游至此的道士,其他的他不愿意多提,”赛罕与他深交多年,早就知根知底,自然会不害怕阿努金那点小小的不悦,“他情况不算好,肚子里还有一颗种子。”
“所以?”阿努金性子耿直,听不懂赛罕书袋子那套弯来绕去的说话方式,有些不明所以地问。
“那颗种子进得太深,光靠他自己是排不出来的,所以得有人帮他弄出来。”同样因为深交多年,赛罕比阿努金自己更为清楚,他当时下意识脱下披风将男子护在怀里是什么意思。阿努金是个最为赤城不过的男人,尽管在感情方面上迟钝得很,多少或明或暗的投怀送抱他都恍若不见,赛罕曾笑他是不开窍的木鱼疙瘩,比加纳朋山上的石头还硬。
但自从发现阿努金每次提起江无涯名字时,粗犷硬汉的眼神里无意识间泛起的温柔,他便知道阿努金并非不解风情,只是从前没遇到江无涯而已。
想来这么一个有强烈独占欲的大男人,应该不会愿意将需要私密接触的事情交给他人。
“我进去看看。”果然,阿努金只是略一沉yin,便起身返回屋里去。
“我跟他说这事颇费周章,力道时机技巧均需拿捏Jing准,非我军大统领这般武艺高强之人不可。”赛罕识趣地略一欠身,给阿努金让出了一条通道。
屋内的江无涯正端坐于床上,见一个戴着狼头帽的高大男人推门而入,略为惊讶地往后靠了一靠,他万万没想到伊丹国的大统领竟然就是昏迷前看到的那个男人。
“江道长”阿努金只觉得江无涯这模样可怜又可爱,被那双温润的眼睛一望,一向胸有成足的他此刻竟忽然有些手足无措,连自己是要进来做什么的都忘了。
“是统领大人么?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江无涯跟他视线相碰,又挣扎着起身行礼,之后便又再次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阿努金略有些尴尬地再次开了口,向来运筹帷幄的男人第一次犯了难,“赛罕跟你都说了吧?就是,种子,你”
“是,有劳大人。”江无涯不想就这个问题多说,只盼能够早点完事,冲他展颜一笑,竟已是慷慨就义的模样。但也就是面上强端出来的架势,他心中早就尴尬至极,却又是在无可奈何。
“那你忍着点。”见对方如此坦然,阿努金也不好再继续扭捏,长腿一迈便跨上床去。
江无涯先是一惊又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努力敞开身体任由阿努金摆弄自己。双腿被阿努金打开牢牢固定住了,带着薄茧的手掌安抚似的摩擦着皮rou,却只能让他忍不住瑟缩着蜷起身子。
阿努金的手指骨节宽大而粗糙,当三根手指并排着插入shi滑无比的xue口时,江无涯难过地喘了一声,第四根手指随后也跟着挤进来,在那柔软shi热的肠道里摸索。
“唔”过度的扩张让江无涯痛苦地扭动起来,他刚想出声请求,就感到身下一直抵在会Yin处的拇指也蹭着紧绷的xue口尝试入侵。
只是浅浅的一个指节就足以让江无涯奋力挣动着试图起身,只有在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被圈在怀里的姿势是那么容易被完全锁死。
粗大的骨节闯入身体,破开rou口的力道像把钝刀活活把他撕裂开来,江无涯试图让自己在这糟糕的情况下放松,但那实在很难,酸胀和恐慌全方位地碾压着神经,甬道不由自主地痉挛和抽搐,而深处那颗该死的种子仍然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