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刑讯(中)发作,指,高射不出
萧左放下鞭子,地牢里回荡着江无涯剧烈的心跳声与痛苦的喘息。
“现在想通了吗?”萧左抚上红肿的伤口,冰冷的手指触碰到火烧的痛处,让江无涯不由得呻yin出声。
“我本来没打算对你用刑。”他托起江无涯的下巴吻上那颤抖的唇。
萧左的吻浓烈而热切,勾着江无涯的唇舌迫切地吸吮,渴求得像是要将他吞吃入腹。
舌尖灵巧地舔过江无涯口腔内敏感的上颚,饱受折磨的身体本能地追逐着欢愉和享受,诡异的快感让他晕眩不已。
“你在南疆突然消失,就是为了谋划这一切?”江无涯低低地喘息着问。
“笑话,你要杀我,难道还不许我还手?”萧左放开江无涯的唇,恋恋不舍地压着他的嘴角暧昧舔吻。
“少把自己说得那么无辜,不都是为了掌门之位而已。”江无涯想要把脸别开,却始终无法办到。
“当年老头子要把掌门位置送给我的时候,我还傻乎乎地想,掌门有什么好。后来我才明白,掌门当然很好,”男人压上了他的身体,挑逗地用手指沿着江无涯身上的伤痕爱抚,直到他发出痛苦又愉悦的呻yin。“只要做了掌门,就能什么都有,包括你也是我的。”
萧左的声音满是溢出来的爱意和疼惜,手上的动作却没有留情,肆意蹂躏着江无涯身上每一寸敏感的嫩rou,满意地感受着他每一次痉挛颤抖。
“住手呜”仙骨虽然已被化去,但身体的愈合能力依旧超乎想象,伤口迅速愈合长出粉红的嫩rou,敏感得经不起撩拨,江无涯的身体在萧左的挑逗下溃不成军,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江无涯挣扎着想伸手去抚慰自己肿胀的分身,但别说是要挣开手上的绳索,就连想并拢双腿磨蹭挤压一下都做不到。
“是不是射不出来。”萧左色情地摸了一把他的下体,江无涯控制不住地挺着腰把分身往他手里送,试图缓解一下快要暴涨的欲念,萧左嗤笑着避开了他的触碰,“你看你,浪成什么样子。”
江无涯面色惨白地咬紧了下唇,却无法压抑住体内突然越烧越旺的邪火。
“老实告诉你吧,上次在燕王府给你用的药叫烈阳膏,那可是个千金难求的方子,只要用过一次,就再也不能离开男人。无论何时何地,你这yIn荡的身子只要被稍加调弄,便要沉迷欲海无法自拔。而且没有男人的Jingye,你就永远射不出来。”萧左变本加厉地捏住他硬挺的ru尖拉扯揉捏,随后便强硬地探入后xue中扩张,“想必你还记得那天的销魂滋味。”
江无涯只觉得全身都疼进了骨髓里,根本分不清楚是煎熬至极的情欲更疼,还是后xue被萧左用手指生硬开拓的疼,浑浑噩噩地发出了一些模糊的呻yin。
只是那手指塞进去后便曲了起来,用力按向某处,像是被蛇咬住了一样恶毒而甜美的快乐,电流一般从那点向四肢百骸蔓延。
“唔啊啊啊“体内搅拌的动静太过惊世骇俗,萧左模仿性交动作般狠狠地插进内部撞击,像是要把他捅烂一样。
“不,啊啊啊不要,啊!”江无涯像野兽一样嘶吼出声,整个人都陷入了rou欲的yIn糜漩涡之中无法自拔,甬道的媚rou痉挛着想要夹紧作怪的手指,却被残忍地撑开了来,可怜兮兮的抖个不停,甚至有不知名的ye体溢出,弄得整个下体一片泥泞。
萧左除了玩弄他的后xue之外,坚决不与他有任何额外接触,看着他染上情欲后无比艳丽的身体,在他的手上扭曲辗转着绽放出惊人的美丽。
“啊啊!啊呜啊,啊啊”江无涯的小腹抽搐着收紧了,尖叫声中透出甜蜜的喜悦,明明越过了高chao的临界点却没法畅快的射Jing。
连日来的疲倦和过于色情的蹂躏磨去了他最后一丝力气,江无涯最终还是在无休止的高chao中失去了意识。
但即便是在昏迷中,身体也还是处在极端亢奋的状态之中,高高翘起的紫红色roujing激动得微微发抖,完全软化不下来。
萧左看了看自己硬得发疼的胯下,抬手用匕首将江无涯身上的绳索割断,轻柔地把他放在地上。
或许是他们的动静太过剧烈,亦或许是药效终于过去,景城竟在此刻悠悠转醒。
他躺在冰冷的地上无法动弹,身上绑着加了法术禁制的捆仙绳,那该死的玩意不但完全挣脱不开,还越勒越紧,塞得满当的破布也吸走了他口腔里任何一丝可能残留的水分。地牢陈旧的霉味和诡异的腥臭在一起更是叫人难受,景城被一阵堵在嗓子眼里的咳嗽呛得眼泪都快落了下来,从食道到鼻腔全都是一片火辣辣的疼痛。
景城被黑布蒙着双眼不能见物,靠昏迷前的记忆判断,他现在应该是被人扔在了地牢里,而且除了他之外,地牢里还有另两个人,其中一个呼吸沉重得好像生了重病一般,另一个人则没什么表现。
当他明白自己的处境后并没有太多的恐惧和惊慌,让他真正担心的是同样落入萧左手里的江无涯。他人在哪,是不是安全的,身旁的这个仿佛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