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抓起被月见山蹭的皱皱巴巴枕巾把他的两只手捆起来,顺手揪起床单一角狠狠掰开月见山的嘴塞进去,月见山两颊被床单撑的鼓鼓囊囊,活像一只颊囊装满瓜子的仓鼠。
“呵……”
但是啊。
“呜呜呜呜呜呜!”
月见山和幸。
虽说夹的紧按理来说应该很爽,但是夹的太紧快乐反而会转变成痛苦。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就好像脑袋钻到一半被卡住的狗头,来自四面八方的挤压感将下半身死死包围,有一种要断掉的错觉。
说不出话也没办法继续挣扎的仓鼠月见山终于放弃,绝望的躺平在床上。
大概吧。
琴酒拒绝交流。
系统做的身体根本没有屁眼啊喂!
月见山眼睛涌上泪水,睁着一双眼睛眼泪汪汪的盯着琴酒。
别为我担心……算了还是担心担心掉几滴眼泪吧,就当提前哭坟了。
做爱就像是猫猫头钻栏杆,只要猫脑袋穿过去了身体就能过去。润滑是足够了,但穴口并没有被扩张好,被用力撑大的穴口边缘其实是有些疼痛的,不过因为最粗的顶端被下压的力顺利挤入身体的关系,性器进入非常顺畅,一气呵成。扰乱大脑的药物将些微的疼痛转换为快感,受催情剂影响又软又烫的肠道一抽一抽的,紧紧挤压着体内的性器来取悦自己。
在琴酒眼里一向听话且乖巧懂事的月见山拼了命的挣扎,琴酒中了药手脚发软,又顾及到boss的要求不能真的伤害到月见山,一时间竟然奈何不了他。
“呼……”
虽说自己是有男朋友的人,但反正现在时间线是在警校之前嘛,应该也不算出轨。
然后就又被撸硬了。
琴酒这个凶巴巴的样子是要睡自己对吧?对吧?一个没有屁眼的屁股绝、对、会导致自己非人类的身份暴露的。
没办法了没办法了。
这种失控的身体状态、不能保证安全的房间对常年游走在危险边缘的人来说是很可怕的。
“呼……呼、呼……唔……”
“呜呜呜呜呜……呜……呜……”
自己还是合格的纯爱男主角!
琴酒捞了一把自己的长发,手按着月见山的胸口,慢慢地抬起身体,又借着重力猛地坐下去,伴随着身体的动作,皮肤拍打发出的“啪啪”声此起彼伏。催情药某种角度来说还挺方便,药物影响下不管性器捅到哪里都是最舒服的地方,只管重复动作就行了。空虚的身体被填满之后就不再叫嚣着要找男人了,脑子清醒些的琴酒一边继续着没感情的起伏动作一边
绝、对!
诶?自己是上面的那个?那自己没屁眼的事应该不会暴露哦。
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月见山一脸痛苦,倒也不是说不能睡啦。
抱着这样的心态,月见山非常积极主动的配合着琴酒并不算熟练的撸管动作,不一会儿就射在琴酒的掌心。
羞耻心啊道德底线啊这种东西几个月大的小朋友是没有的。
为什么自己是插入的那个还会这么疼啊!
疼疼疼疼疼!
琴酒强忍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身体抽搐着绷紧,周身像过了电流一般。
我有没用和装死的系统。
必须尽快脱离才行。
琴酒手指微微合拢,将白色的液体拢在手心,分开大腿,手臂绕到身体后面将精液涂抹在穴口。虽然后面好像很多水的样子但还是加点润滑,并不想因为这种奇怪的理由去找医生浪费时间。
“不就用下男人的屁股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人、人妖也可以!啊啊啊啊啊!不要扯啦!裤子要扯坏啦!”
琴酒满意的看到月见山瘫在床上一动不动,扯下了月见山被剧烈拉扯、松垮到能装三个屁股的内裤,露出因为刚刚的挣扎而稍稍硬起来的性器。
琴酒半跪着跨在月见山身上,上半身微微前倾,油光水滑的发丝从背上滑落到身侧,月见山忍不住伸手捏住一缕头发,绕了几圈缠在手指上。
反正都已经要暴露了,最后一次做一定要做到爽。
但是……
烦躁。
琴酒忍耐到现在基本已经是极限了,身体滚烫的像是在发高烧,敏感的皮肤就算是和空气接触都会带来快感。他握着月见山的性器,将自己沾满精液、湿的一塌糊涂的后穴穴口贴在顶端,然后直接用力坐了下去。
继“看到卷发忍不住去摸”的习惯后又新增一条—“看到长发忍不住去勾”。
琴酒握住月见山的性器,宽厚的带着老茧的手只是稍微摩擦,就让月见山忍不住的把腰向上顶,让竖立起来的性器全方面的摩擦琴酒手心的茧。
再见了阵平今晚我就要远航。
要知道自己身体只是一张皮,能勃起射精就已经很神奇了,才不会有什么没用的排泄器官嘞。
然后继续扒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