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得掉吗?
掌柜注意到他手里提着一个包袱,昨天那位夫人一直窝在他怀里,露出的小半张脸红得不正常,似是抱恙在身,这位客官估计是一早起来给夫人买药去了,怪不得如此狼狈。
被发带绑起的乌发由于激烈的情事披散蔓延至整榻,几缕打湿的发丝如黑蛇般贴在他柔韧的酮体上。
且,颖半夏下手利落又狠辣,一锭子下来,大庄主喜提食铁兽同款黑眼圈…甚至发青带红。
他失声道。
掌柜狐疑道:“客官,你这怕是要搽点药膏。”
“啊…嗯嗯…啊!”
“青天白日哪儿来的鬼。”
宛如破开鱼肚,随着红腻皱褶一圈圈碾平,滋滋的水声响起,“到时候我的小金库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大片黑暗侵蚀着他,颖半夏感觉身体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身上的人随便一个动作都能在他体内掀起惊涛骇浪,自己仿佛是一片桑叶,由春蚕啃食。
太痛了。
“嗯…”颖半夏情不自禁地挺起腰,腰眼发麻,尖锐的快感一波波涌来,冲击感官,“…我说‘不’…嗯…有用吗?”
他一身玄衣,店里光线又暗,一不留神很容易联想起黄泉河畔的无常。
店里自然没什么客人,掌柜托着腮打盹,正昏昏欲睡时,一条人影跨了进来,冷风穿堂。
力的动作颤颤巍巍,像一截蜡烛燃烧后半融不融的红蜡,温热且柔滑。
“还跑吗…”
即使过了这么久,他仍是不习惯男人这般蛮横到不讲道理的进犯。
“嗯额…”
“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
不过,这年头的郎中起床气都这么大吗?怎么还打人呢?!
“当然…”卓松泉后撤一点,旋即挺腰狠狠一撞,只听一声“噗嗤”锐响,尽根没入。
跑吗?
“客官…你这…”掌柜对这位原本风貌伟俊,举止奇诡的客官有点印象,昨天夜里他抱着自己的夫人一起来住店,出手阔绰,直接就甩下了一粒金镙子,“是给尊夫人买的药吗?”
卓松泉两步跨上二楼,指尖包袱悠荡,他溜溜哒哒走一圈,像豪门贵女炫耀自己精致的首饰,又如
“那就留在我身边吧。”卓松泉不以为意,将他的双腿分开抬上肩头,扶住自己的宝贝疙瘩,倾入红莲两瓣中,“我干过的坏事不少,说不定哪天就走你前面了。”
掌柜醒醒睡眼,定睛一看,“鬼啊!”
卓松泉没好气道。
一记重击之后,卓松泉将还未发泄的阳具从后穴中拔出,里面又热又紧,比缺水的鱼还饥渴,脱离那口胭脂肉洞,颇废了些力气。
他似乎被一种名叫“手铐结”的绳结绑缚着,越挣扎越会收紧,直至他放弃抵抗。
颖半夏眼睑低垂,一动不动地躺在他面前,眼角泪痕点点,颈下锁骨蜿蜒,湿透了的肌肤脂光水润。
胸前两枚红果许是在被褥间摩擦过久,顶端肿胀非凡几欲滴血,发泄过太多次的性器此时安静地卧在稀少的体毛中,其下玲珑的莲唇水光泛滥,原本包裹住的肉蒂肿得有小拇指高,像蚌壳磨砺的珍珠,俏生生地探出唇瓣,仍旧残留牙印。
猩红的肉膜撑到极致,犹如一朵雨中怒放的红花莲,颖半夏压抑杂乱的呼吸,抬手拽住男人垂落的头发,使出了吃奶的劲。
右眼高高肿起,再多情的眼波都泛滥不起来。
清晨,雪声索索。
“跑吗?”卓松泉问。
不怪掌柜惊讶,他目前的形容的确狼狈,外面风雪夹道,来不及融化的雪花披挂满身,便如行走的雾凇,又很快因为他高于常人的体温而热气腾腾。
豆大的汗珠从卓松泉额角滚落,他明显也是痛的,却坚持接完刚才的话,“没用!”
像只慵懒惑人的海妖。
“哦…”掌柜,“啊?”
“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啊!!”
滚烫紧致的内壁吮吸男根,细小的电流四处流窜、层层堆叠,他哽咽着,拽住床单的手指骨节屈起,想从这具狼狈的躯体里解脱出来。
“没事。”卓松泉掂了掂手里的包袱,嘴角浮现一丝意味不明的怪笑,“我夫人打的。”
随即而来的就是鞭驽策蹇般的深捣,薄嫩的腺体根本经受不住如此结实的捅弄,充血敏感的媚径一阵阵痉挛,颖半夏低泣一声,似乎突然被抽了走脊椎,身躯如春泥般瘫软下来。
卓松泉搓揉了两把丰满的臀肉,勾过那人光滑的腰腹,令他赤裸瘫软的身躯翻过来正面仰躺对着自己,居高临下地审视自己的猎物。
月色昏沉,一间客房的床榻抖如筛糠,淫靡的水声绵绵不绝。
帷帐温暖如春,似要将靡靡兰麝糅入他的骨髓,颖半夏勉强睁了下双目,往日清冽纯澈的眼波荡然无存,像起了蒙蒙白雾,望向卓松泉的眼神茫然浑噩,“…我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