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我什么?”
“周、周……嗯啊……呃……情人……”陈昀逼不得已,他实在是不知道眼前这个人的名字。
闻言,周顷停了下来,轻笑了一声,“所以,嫂子,你是要当着舍友的面,和我偷情么。”
情人?
他是被他操烂了,所以觉得厉镡和他就是那种关系?
不是周顷提醒,陈昀都快忘了,他是来周顷宿舍里面借宿一晚,浴室里动静这么大,外面的舍友睡着了也得被吵醒了。
现在他们两个什么都没有穿不说,下身还紧紧缠在一起……
“呜……求你了,不要这样……嗯啊……出去……”陈昀埋头在周顷的胸口,低低的求饶道。
有几滴滚烫的液体落在身上,周顷一顿,冷声道,“晚了。”
“嗯……呜……嗯、啊……不、要……”
十多步的距离,周顷就着这么个姿势同陈昀走了出来,寝室还是暗暗的,舍友似乎也没有醒来的征兆。
“啊……”
周顷一声不吭地把鸡巴拔了出来,然后把陈昀轻放在他的下床铺上。
“骚货,插进去也喘,拔出来又要。”周顷伸手恶劣地拍了拍那泪光交错的脸,然后拿起一旁的手机,熟练地拨了个电话。
嘟……嘟……嘟……
临近自动挂断时,那边的人才接通。
“喂,周顷,你大半夜打我电话干什么?”厉镡的语气明显急躁,却又不是半夜被人吵醒招惹的。
周顷只是把手机放在床头,然后伸手拽过不知道什么时候躲在床角的人,疾风骤雨的巴掌直往那仍吐着些许淫液的骚逼里打。
陈昀死死地咬住牙关,硬是不出一声,结果周顷直接把他的两腿叉开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大屌粗暴地肏进了那仍未合拢的红肿逼洞里。
陈昀被插得呜咽了一声,连连摇头,杏眸里蓄着泪水。
厉镡正不耐烦地爆了一口脏话,就要把电话给挂了,那端却传来一下又一下的击打肉体的声音,还有拍打时偶有的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
厉镡猛吸了一口气,屏息凝神,不多时,又传来肉体的撞击声,以及,一个人的呜咽呻吟。
这声音他根本忘不了,今天在厕所干陈昀的骚逼时,他就是这么叫的。
“喊出来。”周顷喘着粗气,然后穷凶极恶地咬着陈昀的耳垂,蛮横而粗暴的模样仿佛一匹野狼,方才在浴室里面的,不过只是冰山一角。
见陈昀仍在犟着,周顷埋头嗅气地来到那被捻红的像樱桃一般的乳头,牙齿狠厉地往小小的乳孔上刮,然后连那乳晕都不放过,凑近大力吸吮撮吃。
“嗯……不、嗯啊……疼……”敏感的乳尖被粗粝的舌苔重重地舔弄,陈昀溃不成军,纤细的手指抓着周顷宽实的脊背,很快,就挠出一道一道的红痕。
叉成一字马的陈昀被干得连连呻吟,红粉色的舌尖微露着,静谧的寝室里响起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不要?刚才是哪个骚货在浴室里求我的大鸡巴给你流水的逼止痒?嗯?”周顷余光瞥到仍半暗的手机,不大不小的声音透过电流传到厉镡那边。
床铺剧烈地摇晃着,不时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同陈昀的喘声浪叫相呼应着。
“嗯啊啊……不、要嗯……”
“嫂子,你有奶水么,厉哥有没有喝过你的奶水?”周顷仍不放过那已经淫靡绯红的乳头,势要把它吸出奶水来,像个饿了要奶喝的幼婴,在妈妈的乳房上索取。
渍渍作响的口水声混杂着粗重的喘气声,以及犹如野兽交脔的肉体撞击声伴着那细软的呻吟声响彻整个寝室。
那两个舍友也不装了,直接掀开被子,坐起身来,对着陈昀的方向就开始撸了起来。
那边厉镡在陈昀家附近的马路上,密闭的车内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杀意,以及不可遏制的情欲。
“草。”
喘着粗气,厉镡随手拿起一包烟就开始抽了起来,薄唇叼着燃着火星的烟,愤愤地把身下的拉链给拉开。
自己的人给兄弟的鸡巴填着,而他只能对着电话里面两个人“偷情”的声音撸着硬的发胀的大屌。
妈的。
周顷不是说他喜欢的是男人么。
那人哪有一点男人样儿?
欠干的骚逼。
蓦地,厉镡突然想起来今天周顷说的话,你这样,人迟早会走的。
早上六点零五分,607宿舍就想起了稍急促的敲门声。
陈昀昨晚骚逼被大屌干的太狠了,因而即使和周顷睡在同一张不大不小的床上时,仍隔着尽量远些的距离。
周顷实在是太可怕了,那粗粝的大屌仿佛一根小臂粗的铁棍,往他软嫩的逼穴里面捣弄抽插。
被叉成一字马在宿舍床上干了这么久,现在陈昀的腿心都还合不拢。
听到宿舍门口传来的声音,陈昀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随后呼吸一滞,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