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还没有蠢到不知道畏惧。季平渊想,如果公主求饶的话,也许他接下来可以稍微……温柔一点……
“那我们换个聊法吧。”他说,“白旷第一次是怎么肏你的?”
季平渊的鼠蹊处异常胀痛。他开始觉得,不能插入的闹剧该结束了。
“莉莉,”他松开布料,直起身说,“把灯打开。”
“这对奶子被多少人玩过,嗯?”他隔着内衣捏住顶端和燕羽清冷长相完全不相符的大奶头,用力揉搓了两下。这小玩意儿立刻在他指下充血胀大。
季平渊突然意识到,他抓到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公主,而是一只美貌的野猫。没什么杀伤力,可就是不听话,野性难驯。
他让微型匕首从手腕里滑出来,不紧不慢地在领口上割开一个小口子。一边割一边说:“不对,我应该问,白旷肏你的时候,你是第一次吗?”
季平渊用一只手指勾起燕羽的领口。
他呼吸急促,胸口起伏不定,几乎所有身体语言都在表达恐惧。可他就是不肯开口求饶。
但燕羽一言不发。
他嫌蕾丝碍事,索性把它扒拉下去。内衣卡在燕羽的胸乳下缘,把他两只大奶子勒得高高挺起,摆出十分适合被男人亵玩的模样。
纤细修长的脖颈,单薄流畅的肩线,他的上半身看起来如此纤薄易碎,胸前却奇迹般地隆起完美的半圆曲线。半透明的蕾丝面料半包裹着浑圆的乳球,那两团丰腴柔嫩的软肉招摇似地挺在胸前,挤出一条幽深的沟,樱粉色的乳晕和乳头透过蕾丝的缝隙若隐若现。
他忽然伸手卡住对方线条流畅的脖颈。燕羽被迫仰起脸。
燕羽不说话。
季平渊感到指下的肌肉瞬间绷紧。绷紧,却又不停颤抖。这是一张被拉到极致的弓,也许再多施加一点外力,弓弦就会断掉。可尽管如此,包裹着肌肉的皮肤仍然异常细腻软滑,带着一点暧昧的湿意,触感美妙像被晨雾包裹住的玫瑰花瓣。
即使他出现在人前时,总是谨慎地把自己包裹起来,努力藏起一切性征,但人们仍然会忍不住透过那张冷淡禁欲的脸,意淫他衣冠楚楚之下的淫浪春光。
季平渊几乎是瞬间就硬了。他喉结不自觉地滚了一下,视线继续向下移动。
季平渊扬起眉。
燕羽向后缩了一下。
他仍旧没有得到回应。
燕羽双腿紧紧闭拢在一起,透过同样用黑色蕾丝做成的内裤,只能隐约看见鼠蹊部缩成一团的小东西,还有后面娇嫩囊袋的轮廓。
他的手指继续向下滑,抚过凹陷的锁骨窝,停在了礼服的领口上。
燕羽闭上眼睛。
他伸出手,隔着蕾丝捏了一把奶子。很软,软得让他怀疑这两团奶肉能在舌尖上化掉。
“也许我多少应该教一教你,”他的手指向下缓慢滑动,滑过颈动脉,再向中间汇聚,“真正的地狱是什么样的。”
“很显然,”他说,“我的公主,你对地狱根本一无所知。”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尤物,这是一个天生就该被男人往死里肏的尤物。
柔软的面料在蛮力之下脆弱得像一层纸。裂帛声在安静的车厢里异常刺耳,点缀在蕾丝间的小珍珠四处崩散,砸在地上,车门上,车厢壁上,又反弹回来,一片混乱。
他已经想不起来自己之前为什么为对方挑选了这件衣服。此刻他觉得这条裙子毫无可取之处,布料太多,太难脱。
裙子被他一撕到底。
季平渊冷笑一声,两只手同时揪住领口。
他一直知道,燕羽的美是惊心动魄的。
灯光亮起来了。燕羽身体上的所有细节都无处遁逃。
粉蓝色的布料耷拉在身体两侧,已经起不到任何蔽体的作用。燕羽的身上只剩一套黑色蕾丝做成的情趣内衣勉强遮住双乳和下体。
他在心里嗤笑,都到这地步了,还摆出这种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给谁看。
很显然,他需要更多教训,才有可能变得懂事一点。
燕羽突然瑟缩了一下。
他收回匕首,“燕南归,他自己的儿子们,还有燕家那帮虎狼之徒,可没有一个是吃素的。”
季平渊倒不在乎燕羽的没有反应。说实话,强奸这种事,受害者没反应总比不配合要强,起码省力。
“我猜没有,否则你不至于如此愚蠢。”
“有,”他轻轻向燕羽的耳朵里吹气,“还是没有?”
他皮肤太过娇嫩,季平渊刚才只是随手一捏,就在他的左乳上留下
他弯下腰,凑近燕羽的耳廓,低声问道:“亲爱的公主,你被强奸过吗?”
“让我们从最简单的东西教起吧。”他说,“但在此之前,我们得先确认一件小事。”
“只对这句话有反应?看来我说中了。”
季平渊低着头,冷漠地审视着面前的雪白胴体。
燕羽的呼吸停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