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节用指尖捏住了那颗肉粒,出乎厉季青的预料,那颗肉球似乎敏感得过了头,刚被手指逗弄似地弹拨两下,籽粒就迫不及待地钻出包皮,亲热地贴上男人的肌肤蹭弄。堆叠起来的快感使得子宫开始发酸,前所未有的淫色体验让厉季青抓紧了白知节背部的衣物,把柔软的布料抓揉得到处都是褶皱。
男人的指腹相比起小屄有些太粗糙了。一边上下摩擦着那道肉缝,一边还捏着阴唇玩,几乎把薄薄的小阴唇玩得充血、变成了鼓胀的肉条,最后指腹沿着逐渐湿漉的缝蹭上去,揉到了阴蒂。
手指压住厉季青的屄,直白地扣弄两下。
寒刃抵着厉季青的腿根,白知节的声音犹如鬼魅,刚才的甜蜜变得阴森可怖,“啊,不小心把内裤也割破了。”
寒意从腿根蔓延到全身,淫色的话语在刀刃的威胁下显得诡谲。厉季青一把握住男人在自己腿根作乱的手,强迫白知节停下动作,“为什么……是清醒的时候?”他摸到了白知节的手指尖,想拿走那把割开自己裤裆的刀——但他没摸到。
他的掌心往下,像是检查验货一样,隔着薄薄的病号服,掌心托住厉季青的胯部,利用身高的优势让厉季青不得不踮脚、开胯,性器被手掌狠狠揉了一把。
厉季青默了默,伸出手握住白知节的,“我想有些事还是得澄清一下——”
他本意根本不是和白知节恋爱结婚,挡枪的目的是让白知节把他视为心腹,所谓喜欢更是为了洗清嫌疑编出的假话,加上现在白知节的变态程度超乎想象,他决定尽快断掉这段孽缘。
“把裤子脱了,我们开始练习。”
他忽然靠近了厉季青的耳,轻声道,“一想到可以在你清醒的时候舔逼,就有点兴奋过头了。”
他轻轻说,有些小心地,又有些期待地,亲了一下厉季青的唇。
出乎意料地变态。厉季青又在心里骂了一句。
一股凉意从胯部冒上来。
发现厉季青的视线后,居然笑了起来,“被发现了?对不起哦……”
“如果我做不好,会被怎么样?”他脸色微变,“……赶出去?”白家果然都是群变态!!
而这个家族封闭、神秘、充满了诡谲又奇怪的规矩……甚至厉季青卧底了两年,也没能踏入白家老宅,还在与这位白家少爷拉扯——
‘老宅’。
白知节却轻轻笑了下:“谁敢。”
厉季青听到这两个字,立马咽下自己想说的话。
“……你在摸哪里?”身下忽然传来惊悚的触感。先是臀缝被亲昵地、淫色地揉捏,随即厉季青发觉身下从未高潮过的小屄居然开始传出快感……
白家是根本没有正常人吗?明明立身于交通便利的边境区域,本身的发展程度也很高,但是这里的人们却把白家视作信仰,几乎没人透露关于白家的内情——只会疯狂宣扬白家试图传教。
白知节的声音下沉了一点,
“达到家里的要求。”
“你的小屄发育不是很好,需要好好练习,才能和我……”白知节微顿了下,声音居然少见地甜蜜起来。
“直接坐到老公脸上吧,阿厉?”
厉季青头皮发麻,视线往下,看到白知节不知什么时候拿了刀,悄悄割开了他的裤裆。
“……”他移开了视线,老实说,白知节对他的感情有些出乎意料——
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厉季青垂眸望下去,看到男人白皙的指尖捏住了薄刃,用自己的肌肤隔开了刀刃和他的手指,避免他被刀尖划伤。
“…呃、唔——!不、噢……不能、揪起来……嗯!!”
“因为前几次给你舔屄的时候,你都没醒。”白知节亲了下厉季青的脸颊,那刀片被轻巧地收回去了。
见到男人没有拒绝,又慢慢加大了尺度,开始吮唇瓣,声音含糊:“你要是没事了,那……”
厉季青混乱的大脑听到了一个惊悚的、在白知节口中仿佛再正常不过的消息。
他的呼吸洒在厉季青耳侧:“只是会罚你日日开着腿,敞着屄,直到…”
“嗯?”白知节的手指沿着割开的缝隙探入,摸到了厉季青的会阴。“我在确认开的口会不会太小。”
“都这样了,就没有必要脱裤子了。”
他俯身,凑在厉季青耳边,“但如果我们要结婚的话,你就要提前学习怎么和我做爱。”
略有些干涩的、青稚的屄肉有些单薄,被中指插入穴缝里上下磨蹭。在这淫乱的指奸下,白知节的声音显得异常平静:“婚后要回老宅住两天,你要是连舔屄都做不好…”
说着这么惊悚的事情,白知节的表情居然显得很期待。“起码要露出阴蒂来舔,不然你没办法高潮。”
厉季青感到白知节又探入了一根手指,用两指拨开了屄肉,令两片肉瓣翻开,露出内里的瓣膜并开始抚弄。这让厉季青的小腿略微痉挛了下——
“才能和老公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