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风发现谭墨的小动作，他用力把红得像樱桃一样的乳尖按进乳肉里，一股刺痛从胸口传来，谭墨大声喊道：“疼，好疼，别按进去！”
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晚上谭墨又梦到聂风了。
：“这位患者，您这个年纪确定需要买这种药吗？”
谭墨白天刚被误解，现在最听不得的就是“不行”两个字，他激动的反驳道：“谁不行了！刚刚那不是我，我平时不到一个小时都不射。”
谭墨嘴巴闭不上，口水从嘴角流到枕头上。聂风抽出手指，把手上的液体涂在谭墨脖子上：“嘴巴没作弊。”
“看你有没有偷吃延长药。”
聂风用手机开了计时，他把谭墨从被子里剥出来：“倒计时一小时，我要开始检查你的身体。”
谭墨斩钉截铁道：“对，就是一个小时。”
谭墨有点犯难：这能怎么证明？难道要他在聂风面前打一小时飞机吗？
聂风抓紧他的两只手腕，垂头看他：“结没结束，我说了算。”
谭墨嘴唇上还有聂风之前留下的水渍，聂风淡淡道：“张嘴。”
谭墨觉得自己哪天要是死了就是被冤死的，但他身下面越来越痒，只想趁打飞机的时候摸一摸，挠一挠，他活动了下手腕，催促道：“你现在检查结束，可以放开我了吗？”
难以忍受的疼痛让谭墨又开始挣扎，他感觉乳尖要被扯掉了：“聂风……聂风放开我，不要扯了。”
聂风却冷漠道：“这是惩罚，下次
“张嘴干……”聂风没给谭墨把话说完的机会，手指趁着他说话的瞬间伸进去，两根手指夹住谭墨的舌头轻轻往外扯，艳红的舌尖被亵玩一番后，聂风又模拟抽插的动作在谭墨嘴里进进出出，粗糙的手指刮过嫩肉和舌苔，奇异的酥麻感攀上谭墨的脊背，下面的穴口也开始发痒，他交叠双腿，悄悄磨蹭穴口，但他这些小动作都被聂风看在眼里。
“怎么证明？”
“检查身体？”谭墨不明白聂风的意思。
谭墨说话时声带震动，聂风稍微用力按压喉结，谭墨就忍不住咳嗽，他的手挣脱不开，就想用腿去踹聂风。
聂风不理会谭墨的话，指甲轻轻抠着那朵稚嫩的乳尖，原本只是微微凸起的乳尖，被抠的越来越大，逐渐变得挺立，硬硬地顶在聂风的指腹上。谭墨下面的穴口水流得更欢了，阴茎也直愣愣地挺着，他暗暗摆动臀部，让龟头一次次撞在聂风曲起的腿上。
聂风放下水杯，手指蘸了些水抹到谭墨嘴边，指尖描绘着唇形：“休息好了？刚刚不是没几分钟就喊累射出来了？我还以为你身体不行呢。”
谭墨手里的药是随手抓的，他把药盒举到眼前，上面是一排排英文，但还有两个大写的ed，他英文不好，但ed是什么意思还是知道的。谭墨立马把药放回去：“不需要，我不需要，我拿错了。”
“什么作弊？”
聂风一时不察被踢到大腿，下一秒他就用小腿压制住谭墨的双腿。聂风一双眼沉沉地看向谭墨，谭墨还想张嘴咬聂风的手，但一接触到聂风那双略带怒气的眼睛，他就老老实实地闭嘴了。
谭墨的两只手被高举过头顶，聂风的手指插进谭墨的头发里，冰冷的指腹一寸寸擦过头皮，掌心贴在谭墨的额头，若有似无的接触让谭墨额头发痒。
“嗯，防止你作弊。”
聂风手指离开被折磨的乳尖，谭墨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发现聂风的手指又放到另一个乳尖上，这次他没有用上指甲，而是用手指夹住乳尖狠狠往外扯。
聂风的手指划到谭墨胸前的两朵小突起上，他问：“压这里吗？”
聂风的手在谭墨的喉结上来回滑动，谭墨有一种想吐的感觉，他摇头抗议：“别摸喉结，好难受咳咳咳”
当温暖湿润的指尖碰到谭墨的乳尖时，他觉得胸部微微发胀，有些不适地往旁边躲：“别……别碰这里，碰到这里好奇怪。”
聂风没回答他的问题，指腹从头发移到脸上。
谭墨尴尬的对医生笑了笑，又忍不住把视线投向收银台，聂风也正看着他，但他眼里有浓浓的嘲讽。谭墨很想追上去解释，但和一个不太熟的同学聊自己有没有ed太奇怪了，虽然昨天晚上他们还在梦里“坦诚相待”过。
“什么作弊，你到底什么意思？”谭墨拿回嘴巴的主动权，终于可以说一句完整的话。
聂风又露出跟白天一样嘲讽的眼神：“一个小时？”
过了几秒，谭墨还是没忍住：“你不要压着我的喉咙，压着喉咙太难受了，你压其他地方也行啊。”
谭墨不自觉闭上眼，脸上的触觉更清晰了，他能感觉到聂风的食指和中指有薄茧，大概是写字留下的。那双手在他的眼皮上停了很久，谭墨怀疑聂风是在数他有多少根睫毛。
仍旧是上次那个房间，谭墨躺在墨绿色的被子里，聂风赤裸身体坐在床边举着玻璃杯喝水，聂风的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滑动，谭墨紧盯着那一小块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