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回国一周了,董琳也已经快一年没见到他了,所以是该回家看看,就当为对方这些年提供给自己的优渥生活,他想,自己也应该“懂点事”,知恩图报地回家看看。
“欸,你不是说看烦了吗?”
真有意思,他有说过今晚是过来约炮的吗?
驾驶位上的司机神情一顿,借着车镜小心翼翼瞟眼,语气谨慎道。
温元凑上前,拉起季鸣没戴表的那只手就往自己的短裤里探,捕捉到身前人表情的怔神,他再开口语气多了几分把握。
又一条消息,屏幕弹亮,季鸣瞥眼。
“怎么样,摸到了吗?我说了我和别人不一样。”
-我知道你恨我,但不要把对我的恨牵连到小临身上,他已经很可怜了,你的吃穿用度哪样不比小临好,妈妈不要求过多,只求你懂得感恩。
八点?
文力就愣住了,目光定在他好一会儿,半晌后才比出大拇指,语气古怪。
“最近的酒店是哪?”
“开慢点。”
……
这下季鸣感觉自己心情好了点。
进来的人是温元。
这一看不要紧,他才发现对方脸上哪有一点情动,脸色如常,眼底黑沉沉的,寻不出情绪,冷冰冰的。
洗手隔间的门被推开,钻进凉风,自动冲水声吞没掉衣物的窸窣声。
确实,季鸣感受着手指传来的怪异触感。
温元不解,眼神含着水光去看身前人。
车速应声降下,但心里的烦闷并没有散掉多少。
周遭一圈人又闹了回儿,他起身准备离开,除了留文力催他快走,其他人多少又劝留两句,尤其是刚才坐他怀里的那个男孩。
“然后呢?”
收起手机,车厢中最后一丝光亮消失殆尽,沿路退后的街道,折进的光源闷,暗。裹在这样的昏沉中,季鸣重吸口气,然后吐出。
左胳膊被腻得实在难受,最终还是忍无可忍地抽了出来。
“嗯。”
这下季鸣是真乐了。
搭在门把的手顿住,他视线重新落回到身后人。
“你没碰到?之前和林家那个真吹了?”
季鸣抬手又给自己倒了杯,看着还打算问点什么的留文力,故意道。
说罢,连个眼神也没留,开门走了。
“你不喜欢吗?我可比寻常的男人女人都好玩。”
那香水味太呛人,直往他鼻子里钻,熏得头晕。
这回他没再应声了。
“好的。”
“……拐个角,就是少爷您最常去的那家。”
见季鸣没打算推开自己,他心头一喜,随即也不嫌脏,张口就把季鸣刚释放过尿液的龟头含了进去,舌头灵活地在上面勾舔了两下。
“……”他快把胸腔挤干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果然,整个聚会最活跃的留文力兀然噤声,拧着眉一脸怨气地看他。
还是有些急了,温元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对他说:“要不你直接说对我没兴趣吧!”
上面那根寻常女人没有,下面的柔软细缝也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很诡异,的确换成别人早就一身鸡皮疙瘩,新奇得不行了。
温元反应过来脸都绿了。
方才季鸣一走,他坐在原地思来想去还是不甘心,其实他不缺钱,纯粹就是这位季家少爷的长相让他不甘心,不睡一觉他能遗憾到明年。
“看到回消息。”
“……高,你是真高。”
“你没被我吓到啊?”
东西很快是半硬起来了,即使半硬尺寸也客观,就在他打算进一步来个深喉时,肩膀被人掐着推开了。
季鸣整理袖口的动作没挺,低声应。
但他把手抽了出来,神情兀然多了丝烦躁,站定洗手池冲手。
季鸣手搭在一旁,想去摸烟,但身后来人缠得太紧,他动不开,只得就着原本的姿势,垂着眼看蹲在自己脚边的男孩。
他能看出那男孩不太高兴,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坐了回去。
温元闻言也没生气,伸手握上季鸣露在外面大一包的阴茎,依旧笑得甜丝丝。
……
“过两天是小临的忌日,不忙的话记得回家。”
他妈这个聚会不就是八点开始吗!
“但我和他们不一样。”
……
“嗯,没兴趣。”赶在温元又要说些什么前,他先一步开口继续道,“我以为你八点那会儿就知道了。”
“你喷了多少香水自己不知道吗?”
“闭嘴。”
黑暗在眼前扩大,手搭在额角有些沉,将外面光亮遮挡完全,季鸣眨了眨眼,手背掀
季鸣拧眉,把自己那东西放回去,穿戴整齐,往外走。
“你到底要赌气到什么时候,小季,懂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