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鸣。
“失踪人是否主动表达过离开的意愿？”
电话那头陷入沉默。
季鸣？
“是的，季鸣先生已经找到了。”
阿季到底听我的，尽管鸡巴又胀大一圈，但还是老老实实地抽了出来。不知道怎么的，我鬼迷心窍了般偏头看了眼，这一眼看得不要紧，顿时羞赧横生百倍。
走廊上的灰白地板映过一道又一道影子，时快时缓，深蓝色的铁长椅吸走热源，我的四肢躯干冷麻一片。
地板上“我”的身旁突然多出一道黑影，是方才那些中唯一一道停下，站定到我面前的影子。
吱呀。
“那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报警求助？”
进去审讯室前墙上的挂钟指向下午三点，过去了多久，现在是几点了，我全都不知道。我就这样垂头盯着地面上的一点，密密麻麻的黑白点很快在眼前交织一片。
“过去半年是否察觉到过失踪人的精神有碍？”
短暂的沉默后，那边又有了声音。
水泥地板吞没掉铁椅的晃动声，脖子低垂太久已经隐隐作痛，过长的刘海扎进眼眶，很痒，刺得眼圈通红。
“你是霖扬。”
我用腿去蹭他的腰，发出求饶的信号。
还是那道女声，平稳的语调没有什么起伏，字眼被打碎又拼凑，顺着心脏缓缓下坠，砸出一声闷响。
她嘴角挂着浅笑，眼尾处有几条不明显的细纹，但丝毫不影响岁月在她眉眼的轮廓间留下的韵味美。
“……那个，是阿季找到了吗。”我还是没忍住。
“哪里哪里，为民办事。”
啪嗒。
“我是季鸣的母亲。”
地板上人影不动了，连同呼吸也顿住，阳光急不可耐地钻进刚开一角的门缝，打在白色的硬鞋头，晃得我眼球昏胀。
坐在对面椅子上的审讯警察抬头睨向我，眉头拧起。
粗硬劣质的颗粒划过皮肤很快带起一片红。
她侧身，转向正朝这边走来的的年轻警官。
人是从座位上弹起的，没有任何迟钝，动作像被抽帧。“对，我叫霖扬。”掌心在牛仔裤上狠狠攥了两下，才伸向她。
审讯的两名警察对视一眼，指间的圆珠笔跳跃在笔记本上。
他又开始扮起抱怨委屈，可嘴上的一百个不满意不乐意，一点都没耽误身下的操弄的动作。
灯光亮得晃眼，白光晕忽明忽暗地扩大又缩小，我挤起眼，干涩的眼眶胀痛，我像听到别人的声音一样听到自己的回答
为什么会是季鸣。
“还是要感谢的，这份恩情季家
方才在审讯室待了太久，头昏脑胀，耳膜鼓鸣，现在听到的每个字都需要揉碎再拼凑。
“不让阿季弄下面，那阿季弄这里总行吧。”
很疼。
我抬头，顶光视线内晃进位穿着驼色风衣的女人，她的脖颈上系着一条丝巾，是我这种老土冒都认识名贵品牌。
带着透明的黏丝，跟水帘洞似的哗啦啦滴落在床上。阿季的鸡巴也被淫水浸成水亮一根，肉筋狰狞，龟头肿胀，跟他主人一样正一起一伏地跳动表达不满。
“小吴警官辛苦了，东巷这些天的警官都辛苦了。”
乳肉又被握在掌心，这一个晚上它简直是被超负荷的玩弄了。我法胡乱擦去脸上的水珠。
这傻狗，一身肌肉还真不是绣花针头，尤其是下面那根把我捅得死去活来的，是绣花铁柱。
但手僵在半空，像定格生锈的机器人，女人并没有接。
女人的眉眼，简直和阿季一模一样。
“……嗯……因为……”
我只感觉有处要被阿季顶坏了，顶得我仿佛置身在悬崖边上的秋千，推杆的人是阿季，他一动，我就会悠荡出去，脚下是无底深渊，耳边呼啸狂风，在这种紧张逼仄感之下浑身拧起，被源源不断地送到临界点。
“嗯……”
“因为……没钱。那时候我失业了，没有任何的，经济来源。”
东巷的公安局设施不如西巷新亮，门一开带起不小的声响。
心脏的血液在慢慢回流，我吞咽了下口水。
阿季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身下的动作也进入到可怖的频率，我被他操弄得哼哼哈哈，像被抽魂的淫娃娃，被性欲浸透。
撞起来，他仿佛全然看不到我颤抖的身体，带着哭腔的声音，又或者知道，坏心眼地要放大肉体拍打声去盖过我。
“……嗯，哥好坏，说阿季快，又要夹阿季。”
“这期间有过帮他找家的念头吗？有过的话最终没有实施的原因是？”
“真的，真的不行了阿季，先抽出来好不好……”
手机被夹在肩膀和耳朵之间，我就着这怪异的姿态穿好了鞋。
“您，您好！”
季鸣，阿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