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下,用方才被傻子捏出一圈红印的手去摸那根,将他重新抵上肉缝。
但此时那些过往像高叠起的积木,叠到一定高度,不用触碰,只是风吹便会摇摇欲坠地整个晃动起来。
见我没有回应,他竟然揽着腰将我向上提了几分,接着那道温热更明显了,我后背应该抵上了他的胸膛。
“一闭眼就是昨晚看到的……哥的……”
但阿季的眼神,他掐着我的手,下面搏动的鸡巴,全都告诉了我答案。
“……”
我躲着被子下抖了下。
“……我睡不着。”
黑暗中,我拉开被子。
街角烂菜叶的苦,过期面包的酸,天桥下的酷热与巨寒我全都知道,全都切身体验过。
和上的眼泪不同,这次似乎含着气恼,自责……甚至于无措的意味。
埋在穴里的鸡巴顿时跳动两下。
这五年我对上城最大的感触是,果然繁华,也果然冷酷。
熟悉的充盈感出现。
这个羞人的事实只是想到便会让我脸红心跳,连痛呼吸都不知道如何继续了,我咬着被角,努力克制。
但在这个拙劣的吻下,抵在我肚子上的那根竟然溢出滴精水,顺着我的皮肤下滑,埋入还在隐隐作痛,但又泛起痒虚感的女穴。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睡不着。”阿季忽然坐起身,月光让屋子里不至于完全陷入黑暗,我咽了下口水,看着眼前的黑影,还是不敢回答。
“……”
阿季又哭了。
我低呼,因为突然搭上腰间的手臂。
我叹气,知道自己是躲不过了。
“哥。”
阴茎下面,原本应该是睾丸的地方平白无故多出一道不该有的细缝,那是我人生中绝大多数不幸的来源,是我被叫做异类,活在街坊邻居鄙夷目光的源头。
成年后我找到的法的乱弄。
但一段时间后,我发觉自己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
“哥。”阿季咽了咽嗓,他的下巴有一滴汗水,随着他挺动的动作滴落在我的小腹上。
我本想问还能做吗。
短暂的冰冷气流后,是逼仄空间内多一个人的温度持续升温。好热,好热,刚才下腹腾起的熟悉的热度又再次涌了上来,甚至更猛,更汹涌。
我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话意味着什么,那瞬间我脑子全然空白,浑身血液快速调动起来,心脏在旷荡的躯干里横冲直撞,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啊。”
身前人的呼吸顿时放重。
“哥,头闷到被子里睡着了会很难受。”
黑暗会放大除视觉的一切感官。比如气流的涌动,比如耳边的窸窸窣窣,再比如,头发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地被蹭过。
阿季随便说点什么都好,可偏偏他沉默了。梦境清醒后的余韵,方才念头下闪过的胆大淫荒忽然变得清晰起来,呼啸袭来。
……湿了。
我抵触自己的畸形的身体,下意识的抗拒。
“要不要上来睡。”
我没怎么自慰过,对这种事情算的上是一窍不通。
“你……”
但我不愿回去,那里是生不如死,于是就这样叫着牙,我在上城,竟然也苟活了5年。
我的指尖触到了一片粘腻。
“你,算了,当我什么也没说,我,我要睡了,晚安。”我翻过身,背对阿季不再看他,片刻后持续的安静中我干脆把头也蒙进被子里。
“怎么办,下面好像又开始痛了。”
阿季愣住,昏暗的屋子陷入诡异的沉默。
被子里窜出股淡淡的甜腥气,是那里的味道。
原来刚才他娘的没有全进去啊。
“你不想也,也没关系。”一瞬间害羞的人反倒成了我。
可痛苦不仅仅只有物质,精神上的空缺也日渐让我崩溃。
我拧了拧眉。
我被他的反应取悦,酥痒感更加绵密地翻涌袭来。
我过得浑浑噩噩,吃了上顿就没下顿,那晚离开前的雄心壮志被名为现实的冷水浇透完全。
心跳如擂,喘息几近压抑不住。
说不清这是今晚的法,混乱一通。
逃离了那里独身一人来到繁华的上城。
我浑身一僵。
蛆虫般的生活,烂透,也糟糕透。
我没有朋友,没有家人,像生活中阳光下的老鼠,有段时间餐厅的点单客人是我唯一的交流对象。
“进来,像你刚才做得那样。”
我抬起被分到两旁的腿,欲求不满的淫蛇缠上阿季精壮的侧腰,用大腿轻蹭。
一个人,没成年,无依无靠,又拖着具畸形的身体,要在上城这样的大城市谋生简直异想天开。
因为阿季。
你那哪是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