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绵布，我感受到口中愈发胀大的头部，唾液和龟头溢出的液体很快把那块沾湿，我退出，用舌头舔舐一圈突起的冠沟处。
“……”
我捏起一块苹果，递到身后。阿季又凑过来亲我，吻这次落上嘴巴，是苹果的甜味。
－拉钩。
不要说谢谢，我眨动眼睛，压下眼眶莫名其妙的酸涩，转过身，背对着路灯，借灯光，我终于看清男人的长相。
我伸出小指，晃到阿季眼前：“和我拉勾。“
“好几天没操了……。“耳朵被咬了下。“想操哥。“
悸动又不安的冰红两重天挟得我心头燥热，让我拼命想做点什么，拼命想要染上点阿季的味道，来固住摇摇欲坠的不安。
“那拉勾。“
但今天不太一样。
毕竟要如何去开口承认，这股味道不仅不会心生厌烦，反而刺激得我浑身发热。
“哥……“
“有多帅气。“
“呃。”
“哥你真好。”
阿季哼了声，说：“我如果真的是大老板就好了，我会把所有的钱给哥，哥就不用再去工作，就可以天天和阿季在一起。“
我不喜欢口交，没人喜欢把别人尿尿的物件往自己嘴里放。
太耻。
阿季还是不太喜欢这个说法，抬头咬上我的肩头，牙齿在上面轻磨两下。
“你很冷。”
阿季没立马应声，似乎在思考我的话是真是假。
所以我很少做这个，阿季也不怎么强求，只是有时难免出现逼和后面都操不了，操腿又难以满足的情况。
“阿季，还没洗。”
小心又谨慎的语气，连带着阿季也变了情绪。
“我还没找到新工作，所以现在心情特别差劲，希望你不要在这里沉默耗时间。”
我没说过，但也从没反驳。
我
我伸手把他往沙发背上推，勾身凑向他勃起的阴茎。
一个早就过时，没有任何法律效力的幼稚承诺，是我全部勇气和期许的归处。
“我叫霖扬，很穷，没钱，你如果要跟我走的话会吃不饱，也睡不好。”
我语气很直，但一出口又后悔自己是不是太冲了。
“不是毛毛，是很帅气的狗狗。“
“嗯。”他眨眼，点头。
“嗯……哥。”
“哥。“
“嗯？“
回忆退散，我眨眨眼，圆木桌上放着盘刚削好的苹果。
小沙发位置逼仄，阿季把我抱到他的腿上。
“……”
“？？？？？”
我又想说些什么，但话刚起头就堵回了嗓子眼，肩上后背一暖，我愣神，偏头看到肩头还没缩回的手。
不要谢谢我。
“很帅气，像是事业有成的大老板。“我说
“为什么这么说啊哥，不信任我是不是吗？阿季说到做到。“
“能不能，阿季有点想。“
，心说我不是什么好人，帮助你纯属是因为那条小黑狗和小时候看到的电视综艺，仅此而已。
“谢谢你。”
“想你像小狗。“
“哥。”
抬眼去睨，见阿季一只手撑在沙发上一只搭上我的后脑，咬着牙关往后沙发背上靠，喉结重滚。
下秒手指被勾住，温热和冰冷的指腹摁到一块。
“在想什么，可以给阿季说说嘛？“
他的话说到半截便没音，但腿间逐渐清晰的坚硬给了我提示。
“你说你叫阿季。”
我发笑，觉得他是想到楼下那只被独居老头养得浑身脏兮，眼沟深重的小博美了。
除了意外发现他很英俊以外，年龄似乎没有我想象中的大，眉眼深邃精巧，脸部线条倒不完全硬朗，是介于成熟和稚气之间的帅气。
身前人似乎并不觉得自己的回答很奇怪，反而朝我大方扬起笑容，眉梢挑起，眼角弯了完全。
太荡。
听起来像小孩子过家家的玩笑话，但落进耳畔，我的眼前有点模糊。
－可以和阿季天天呆在一起。
他皱眉，似乎不太喜欢这个说法。
我呆住，一时哽噎无言。这是什么答案，“哥”是什么答案。
“……“
他粗喘，在我隔着内裤含住龟头时。
阿季忽然叫我。
“真的吗。“我转身，和阿季正对，双手交叠上他的脖颈，晃进他亮澄澄的眼底，”那时候你也会和我在一起吗？“
“穿上会好很多。”男人似乎并不为自己毫无预警的行为感到奇怪。
我当然知道还没洗，性器的肉欲和腥膻味都比平时要重。往常做爱前他都会先去洗澡，说不洗澡会有味道，哥不喜欢，就不和阿季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