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要分不清,分不清现在对我好的是这个会
“嗯?”
阿季的嘴唇亮晶晶的。
“不要了…真的…不……”
“要,再睡会儿吗……”
但傻子很激动,从法,胡作非为地乱舔一通。
“我没生气。”我暗暗使劲。
“变得好软。”他叹息,埋在穴里的阴茎狠狠没入。
没有技巧,但青涩鲁莽往往能逼升出最原始的快感。
我急哄哄打断,愣在门口的人兀然藏起,钻进旁边的厕所。
微的隆起,对于男人来说太怪异,对于女人来讲又不足够的有肉欲。
我转身和枕上同一块儿枕头,和他对视。
我被这声“啧”耻得腰眼一抖。
“对不起——”
“你……”什么,一开口我发现自己竟然什么也说不出来,最后只能尴尬问道,“你在干嘛。”
咕咚。
像被责怪。
又操进来了,没完没了,简直没完没了。
羞人的水声吞咽声没完没了。
他又抬眼看我,小心翼翼含着怕被责怪的怯,但又透出一股知道自己不会被重罚后兴奋打量:“湿透了,没法穿。”
醒来眼前已是卧室的天花板,空气中充斥着淡淡橘子清新剂味道,我动了两下,下身清爽。但使不上力,腿根打颤,腿间也颤。
像是怕我听不懂一样,他继续道:“后面几次没…那什么到沙发上,我的裤子垫在下面,所以——”
极其不自然的语气,让我一下从方才睡醒的浑沌中醒来,一幕幕羞臊的画面跟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闪个不停。
下面一片泥泞,大手包不住,阴茎一挺就能插进去,碰上软热的舌头更是滑腻,阿季又舔了两下,啧声。
闭上眼睛。
虚空的几秒,逼仄的空间陷入怪异的氛围,斥满腥臊味和粘腻水声。
“那哥喜欢被阿季舔?”
“不要生气了哥。”腰被揽住。
如何开口说,自己是因为失禁羞的,不是他,那个的。
我不习惯醒来看不到阿季的感觉,很空,会让我很慌张。
虚掩的门从外推开,阿季站在门外,将近190的身高几近要顶到门栏。
“闭嘴睡觉!!”我忍无可忍。
“……哥。”
“阿季?”
“我只是,”又打磕了,阿季看我的眼神太清明真挚,反而让我不知道如何开口。
“……哦,好。”后颈处又被吻了下,阿季的声音轻绕在耳边,“晚安哥。”
“……”
阿季吸得太猛,舔得太狠,我只感女器的穴肉要被那道外力吮吸地外翻,唇齿放轻,又颤颤巍巍地回缩。
“……”
“哥不喜欢我不做了,真的再也不做了。”
上面的眼泪几近流干,下面的肉穴更是,阿季吸得太猛,肉逼里的穴水一股股地朝外泻,刚涌出来不及滑落便又被探出的舌头抓住时机一口卷下。
二十三年,头一遭,做爱做到尿床,昏迷。
咕咚……
阿季是温柔,但在性事中时常容易把握不住度,操红眼了任我哭喊也不停。
头昏脑胀,我再也守不住意识昏了过去。
昏暗中只有松环窗帘透出的月光,打在床头,我动身,又往那温热的臂弯中缩了缩。
我抬头,不去看,即使不看身体也能全然感知。
又羞又闹,这股臊人的情绪直到阿季做完一切躺下在枕边叫我时也没消下去。
我觉出阿季全然没有逗弄的意味,动作直接干脆不拐弯,单纯是奔着要尝肉逼的味道。
阿季随即“啊”了声,摸下鼻子,声音比方才还要虚,“我在洗哥的内裤和我,的裤子。”
他在责怪我的女器。
方才还没消下去的快感再度猛然腾起,一股推一股,堆砌得摇摇欲坠,阿季操进来,就涌出一股快意。
“阿季!”
“啊……”
“……也不是不喜欢。”
“你醒了。”
“怎么又转过去了。”
“我又硬了。”
“啊……不,不要。”我出声制止,然而已经晚了。
“我说了我没生气。”推不过,腰间的手反而箍得更紧。
“阿季下次不这样了。”
阿季。
责怪我的不知羞耻,不知淫荡。
“……别,别吸了,没了,真的没有了。”
那是自出生起便伴随的生物本能,奶头入口要吸,食物入口会咽。
季鸣。
傻子见我哄不好,竟然也跟着急了。
突然,臀被抬起,那里的骚肉太多太软,被大手一裹便不知廉耻地往人指缝里陷。
“好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