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已经有了?这个问题在顾秋冷的脑海盘旋着,她以前从来都不会考虑这些事情,因为前世的时候,不管君祁晟怎么宠爱她,她也根本没有怀孕,好不容易怀孕了,却还是被君祁晟设计杀害了。在那之后,她几乎已经不抱希望,可是现在不一样了,这具身体是顾秋冷的身体,或许还有可能。见尉迟战似乎很想要孩子的样子,顾秋冷突然沉默:“如果我生不出孩子,会不会……”“如果你不想生孩子,那咱们就领养。”“不,我的意思是说……如果我不能生孩子……”顾秋冷突然有些后怕,如果这具身体不能生孩子,尉迟战会不会失望?尉迟战像是感觉到了顾秋冷的想法,突然将顾秋冷板了过来,说道:“如果不能生,那岂不是便宜为夫了?”说着,尉迟战已经开始乱摸起来,顾秋冷顿时明白了尉迟战的意思,脸红的一把推开:“都什么时候了,让疾风去准备午饭,我饿了。”尉迟战轻轻一笑,说:“为夫这就去办。”把大燕摄政王当做一个传饭的,恐怕也就只有顾秋冷一个人敢了。等苗疆那边传信过来,也不过几日的时间,苗疆族长将自己的这个女儿看的比什么都重,玉妃将亲笔手书寄过去,苗疆族长又怎么会置之不理。君华添将这个消息告诉顾秋冷的时候,还是一天中的下午,秦妃和玉妃的葬礼刚刚完成,据说君祁晟将那具假的慕容妤的尸体扔在了乱葬岗。其实顾秋冷原本以为君祁晟会将那具尸体草草埋葬,不至于扔到乱葬岗那种地方,这件事也是君华添说的,他说君祁晟之所以会将尸体扔在乱葬岗,大概是因为他对君祁晟说过命格一事。此刻顾秋冷正在君华添的房内喝茶,听到命格这两个字,突然顿住了动作,问:“之前我就很想问了,你和太虚法师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会懂得命格一事?”君华添和大漠人的关系她知晓,可是和北国又有什么关系?顾秋冷总是觉得君华添瞒了她些什么,而这些都应该和北国的那个奇怪的国师季淡有关系。君华添显然不太想谈起这个话题,带着一副淡笑,说道:“那些不过是我随口一说,用来诓骗他的话,你怎么还当真了?”顾秋冷可不相信君华添说的是假话,她虽然算不得上是君华添身边最亲近的人,但好歹也与君华添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很多的时候她凭借神色还是能看出端倪的。
顾桢推门而进,显然是不知道顾秋冷会在这个时候来,说道:“我唐突了。”说完,顾桢便打算退出去。顾秋冷说道:“进来吧,我坐一会儿也要走了。”顾桢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进来了,想到顾桢是大漠人,顾秋冷突然说道:“之前听华添说你们两个算是表兄弟,那你从大漠来,是为了华添?”顾桢默许,顾秋冷却问道:“上一次大漠人绑我,你到现在还没告诉我那到底是什么人。”之前是因为君华添的出现,让她喜出望外,所以忘记了问这件事,紧跟其后来了大齐,就一直分身乏术,现在想来倒是觉得蹊跷,君华添是大漠人,和顾桢的关系还非同一般,那证明君华添的母亲应当是大漠的王族,顾桢也是如此,可是当时要绑她的人,对顾桢的语气倒不像是很友善。顾桢并没有说话,顾秋冷却说道:“我记得,当时有人唤为首的人叫将军,既然是将军,那么在大漠,应当是很高的地位,他们为什么要将你带回大漠?”有一个念头在顾秋冷的脑中闪过,那就是出逃。大漠人一向神秘,外人根本摸不清楚大漠人之间的阶级体系,但既然是将军,见了皇族,竟然会是当时那个嚣张的态度,这实在是让顾秋冷费解。君华添突然轻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你很小的时候,周围的人就夸你聪明,看来你已经联想到了。”“我可没有你说的这么聪明,我只是奇怪,为什么顾桢会跟在你的身边这么久,或者说西门木真的真正身份,即便是到了现在,我也不了解。”顾桢在顾秋冷看不见的情况下低下了头,君华添沉默了一会儿,对顾桢说道:“愿不愿意说,我都不能插手。”顾秋冷这才发觉顾桢的反应不太对,于是开口说道:“我相信你的为人,否则当初就不会将你带回来,所以你不愿意说,我也不会逼迫你。”说完,顾秋冷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说道:“时候也不早了,我也该走了。”就在顾秋冷起身的时候,顾桢突然抓住了顾秋冷的手腕,大概也是觉得这个举动太过唐突,顾桢便放开了手,站了起来,对顾秋冷说道:“不介意的话,我送你回去。”顾秋冷点了点头,大概是顾桢要对她说明事情的真相了。其实从第一次见到顾桢的时候她就觉得很奇怪,这么一个凶狠如虎的人,到底是怎么会出现在奴隶场这种地方,明明是大漠人,却流落到了大燕,更奇怪的,是顾桢的身份,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顾桢是大漠的王族,而大漠的将军却要将王族抓回去,这不仅让人浮想联翩。走出了君华添的院落,顾桢才说道:“我本命叫西门木真,是大漠王西门铁智的幼子,而华王的母亲则是我父亲的妹妹,后来因为出逃,遇到了大齐的先皇,而被纳为妃子,我和华王相认是三年前,那个时候大漠出手救了他,我和他的关系也成为了兄弟,只是后来他因某些事情去了北国,只能有书信上的来往,他走后没多久,大漠就出现了内乱,我的哥哥西门木成因父亲要传位与我,而联合铁骑将军篡位,而我也因祸乱而逃到了大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