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叔叔的穴太淫荡了,当置物架都不能安守本分,”龙龙盯着他的眼睛,“该罚。”
这架子就跟孙猴子被五指山压了几百年似的,哪怕山移了他还是一副被压着的姿势。他这烂穴做架子真真物尽其用,恰到好处,龙龙只觉男根被咬得无一处不爽利,柱身被细致紧密地摩擦,内穴的温度透过杯子传过来,你瞧,要是没架子杯子还热不起来呢。头部被热乎乎的液体无规律地拍打,估计是储精罐体内淫水精水堵着混在一起,给他浇得现在就想出精。
絮叶满脸涕泪,轻轻摇着头反驳道:“我没嗦…我没有…”
他挺腰一下、一下、一下重而慢地往里面挺,杯子崎岖的内壁紧紧地贴着肉棍,凸起的小点在前后进出的时候顺着肉筋摩擦他最敏感的部位,龙龙满足地从喉咙里喟叹出气音,越动越快,越动越快,狠肏得不知章法,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
这时候絮叶的脸上就会稍微有些反应,从呆滞僵硬的表情里伸出舌尖,估计是他之前舔干净的原因,舌尖红彤彤的。不过没人感兴趣去亲一个置物架,他就会这样伸着舌尖,直到被下一次肏得狠了。
他本来就生得高大,这么一座山压下来,叫絮叶直接合不拢大腿,看他下面动弹不得,龙龙便放心的把手从按着他的腿上抬起来,五指捏着絮叶的脸,掌心牢牢地堵着他的口鼻,把架子的脸捏的变形,精水涎水安心地堵在体内,他面颊被捏的挤成一团,然后这个时候,龙龙开始动了。
龙龙抬头去看,絮叶好似已经窒息到脑子傻了,双眼往上吊,露出大片眼白,脸上的肉还没反应过来似的,把他温柔秀美的五官挤得丑陋愚蠢,白精糊满下半张脸。
好在大家都非常善良,理解架子也有架子的难处,只是更过分地用他的烂穴,倒不叫他用手。
絮叶难免恐慌,他的哼求还没出口,看着龙龙温和的脸,又渐渐平静下来。很少有人碰这里,因为大家都是用杯子,没人对挑逗架子感兴趣,以至于絮叶脑中对“被人捏住阴蒂”根本没有什么危机意识,只是模模糊糊知道被人说该罚,马上要发生什么了,却又像个小动物一样,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龙龙捏着他的手腕,把他蜷缩的手指一根根抠开,放在前胸上,叫他自己捏着自己的乳肉。这架子是个残次品,手筋被挑断过,没什么力气,就算捏着自己的乳肉,也只是虚搭上去,更别说给人撸动武器了。
有时候力气重了,前面还会顶着侧壁的肉,柔软又有弹性,先是烫烫地包裹住硕大的肉头,又顺着退回去的力道对着小眼亲一口,然后周围的液体会迅速裹上来,冲刷着绕动一周又顺着柱身流走,非常舒服。
龙龙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发,又摸了摸他的脸,这个动作就像在宣告惩罚开始,两指直接用力掐住小豆子的根部,力气大到几乎要把它给掐断。絮叶还沉浸在温柔乡里,被这一下打的措手不及,“啊啊啊!啊啊!啊龙龙…龙龙放过叔叔叔叔错了叔叔不对…啊啊!”
龙龙平静而温和地说:“储精罐怎么能吐精出来?”然后二两肉顺着杯子肉嘟嘟的窄小入口顶了进去,他一只手灵活地解开披风放在身后,随后把上半身压低,叫储精罐被他死死地压在地上,两腿挤在身下人腿间,一柄肉刃重重地捅在杯子里。
他用力一顶,好像突破了杯子的尽头,柔软敏感的前端挤到了一个湿漉漉的环口,龙龙顺势敲开了储精罐的门,把龟头放进温暖的子宫里,热乎乎的液体凑上来,把前端刺激的一激灵,他大掌一滑,松开了捏着絮叶口鼻的右手。
于是他便不由身下人反应,不由分说地用食指和拇指夹起置物架的阴蒂。架子的女穴长时间含着飞机杯,是根本合不拢的,大小阴唇也被粗大的杯子分在两边,可怜巴巴的小豆子根本没有护卫,常年暴露在外,又因高潮不断而一直挺立,被拇指食指一捉便捉到了。
龙龙剥开絮叶下面的唇肉,指尖摸着那杯子,打算从杯子和女穴之间挤进去,絮叶被他这一下弄得终于有了反应,从喉咙里挤出哀婉的、断断续续的哭腔,鼻腔的精冒着小白泡,急得说不出话来,只好轻轻摇头用眼神恳求身上的人。
他那温柔而爱笑的眼睛用这种眼神看人,是真的叫人受不了,于是龙龙便心软地摸了摸絮叶叔叔的头发,他这孩子,无论做什么下面就一直没停过。龙龙帮他擦擦额头上的汗水,诚恳道:“叔叔,你的子宫别嗦了。”
絮叶疼得乱喊一气,被掐的绷紧了四肢,双手下意识地用力捏住自己的奶子,
裤头,只露出那沉甸甸的二两肉来,其他的半点没露,两个大掌按住置物架的大腿肉,按到膝盖碰地,然后用力向上抬高,往外抻平,这个时候架子已经开始受不了了,鼻子里哼哼唧唧,白精又从他鼻腔喷出来,他被自己呛到咳嗽,喉管里的精也作对似的涌到嘴里。
龙龙拍了拍他的脸,絮叶依然一副愚蠢的表情,毫无反应,他下面被咬得又紧又热,于是并没有停下来,自在地使用着杯子。他把掌心的浊液仔细地用置物架雪白的乳肉擦干净,确认不脏了之后便抬起上半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