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川走向刑架台前站立,隔着皮质手套扶上男人的头顶,随意地抽插几下,感觉到手中的发丝有些chao后他将手放下,身子凑过去在男人耳边说:“tato,放松别紧张,请你放心地把自己的身体交给我,这样的调教游戏我们以前也玩过不是吗?”
tato闻言紧绷的肌rou明显放松下来,他看不见只能凭声音来判断梧川的位置,他侧过头深吸一口气,说:“是的,先生”
梧川用没拿鞭子的那只手放在他的胸膛,再一点点抚摸,安抚片刻后,食指和中指突然弯曲夹住他胸前的淡粉色茱萸,悠然道:“接下来的调教内容我能保证一定在你接受的范围里,tato,还记得安全词吗?”
“记得先生,是八月”
“好孩子”梧川收回手退后,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说:“奴隶,现在我要用鞭子抽打你十下,要求报数明白吗?”
tato抬起头,顺着声音看向梧川,声音真诚答:“我明白了,先生”
梧川不再说话,象征性甩甩鞭头。
嗖啪——
鞭子被高高甩起抽向那具赤裸的身体,白皙的皮肤上瞬间出现一条从右肩到左胯骨的深红色鞭痕,连同右胸前的茱萸颜色也加深了一个度。
台下的许见倒吸一口气,觉得自己胸前的位置也被抽了一鞭,隐隐发痒,这种感觉很微妙,有些期待又有些紧张。
他将手里的柠檬水喝完后听见tato利落地说:“一,谢谢先生”
?鞭子抽这么狠还能好好的报数和感谢??
他猛地看向tato,对方脸上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甚至在这一鞭后状态更加好了,没了紧张更加进入情景了。
许见觉得如果被抽的人是他,自己肯定得大声痛呼半天说不出话,他没想到一个人可以这么耐痛。
鞭子的疼痛是尖锐嵌入rou的疼,鞭打后的几秒疼痛便会顺着神经席卷全身,执鞭者又不曾放水心软,这一鞭确实难耐。
嗖啪——
执鞭者继而甩鞭。
“二,谢谢先生”
鞭痕与上一鞭成对立面,画成一个大大的叉。
嗖啪——
“三……,谢谢先生”
左腰侧至右大腿外侧,Jing准避开了生殖器官。
……
……
……
嗖啪——
“…九……谢谢先…生”
tato被挂起的手臂和绑起的腿开始轻微颤抖,一句话要断断续续才能说完全,他的身体表面出了一层薄汗,在灯光下亮晶晶的。
嗖啪——
“呃…”tato闷哼一声,重重呼出一口气然后抖着声说:“十……谢谢先生……”
身上鞭痕交错,印在皮肤上像枯枝再春要生出朵朵艳花一般。
梧川将鞭子弯折,一旁的服务生十分有眼力见儿地上前拿过,然后又安排两个人抬了一张红檀木桌子到刑架旁,桌子上铺上一层白绒毛毯,毛毯依次被搁上各种情趣用品及戒训工具。
梧川替tato摘下眼罩,然后轻盖住、“先闭上眼睛缓一会儿”
tato听话的没有睁开眼,梧川放下手后先为他解开脚链然后再是手铐,解绑那一刻tato双腿无力直直摔下去,要落地那一刻,腰间横空一只手拉住。
他被缓缓搁坐在地上,后背靠在调教师身上回复体力。
梧川一手抚上他的背一上一下给他顺气,毫不掩饰地夸赞:“你刚刚做的很好,”
他继续说道:“还能坚持吗?要不要说安全词然后结束?”
“我还能坚持”tato咽了咽口水,他其实也有私心,因为几乎没有人知道梧川和他私下约过实践,且是长期纯实践,他不甘心,自己常年锻炼身上没有一丝赘rou,长相也不差,在调教过程中几乎没有不能接受的,他这种条件几乎也是do的第一人选,但梧川好像从没有表现出对他有一点兴趣,甚至在自己主动求他签订契约的时候冷漠拒绝且提出不再与他实践的话,最后还是自己再三保证不会说这种话和一顿狠打换来原谅。
没有签订契约,所以他一直喊梧川叫先生而不是主人,因为没权力。
而这场公开调教表演原本出演被动的不是他,是他自己主动向域嘉二城代理人悸ii申请想出演的,他就是想跟梧川站在一块儿,即便不是以主奴身份进行调教。
毕竟能与梧川这样万里挑一的do同台演出是一件十分值得炫耀的事,哦不对,不用炫耀就能在短短时间内与梧川绑在一起,成为枱州圈内人避无可避的话题。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要让梧川听到别人谈论自己与他有多配,要让他看到自己并主动收下自己。
tato直起身跪着,重复一遍说:“先生,我还能坚持”
梧川没回答,一双烔黑深不见底的眼睛盯着tato,他的眼睛总是充满威慑力,想要把对方每一个毛孔细节看清楚,一开始tato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