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他说完,男子便压着他的屁股用力挺身,大鸡巴反复抽插,每一次都是直抵最深处,那里早已被佛子先前撞得酸软,如今更是变本加厉,有一种活生生要被肉棍操死的错觉。
苏无念也感觉到胯下骤然被吸紧,眸中欲火熊熊,忍不住低声骂道:“被人看到会让师弟这么爽吗?”
可怜的青年白嫩的屁股都被挤压得变了形,萧思远后悔不迭,早知苏无念如此经不起刺激,他就不该让这人进屋。
安琅的容貌随之在脑海中渐渐淡去,对方那原本精致的脸庞,此时在对比之下竟有些面目可憎起来,苏无念方才从师尊处回来,师尊便是委婉地提醒他要当心安琅。
“萧师弟,门内似乎发现残留的邪魔气息,不知你可否睡下?”
苏无念见他满脸泪痕,心下已然信了几分,只是安琅平素在他面前全然是一副纯良模样,如何也不像是会将门内弟子炼制为炉鼎的人,当下冷声道:“是与不是,我自会亲自查证,师弟还是省省力,乖乖挨肏的好。”
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从萧思远腿间流出,淫靡的气息经久不散。
苏无念温柔的掌心拂过青年绯红的脸颊,看他深陷情欲中的模样,漂亮得让人心动神摇。
写着嘲讽:“我还以为师弟方才只是在说笑,原来这屋内真藏了野男人。”
外头那人诧异道:“大师兄是何时回来的,不过既然大师兄在,那这里该是无碍了,我们还是去其他地方寻找。”
足足过了一炷香的时辰,萧思远才恢复了些许意识,他疲惫得几乎睁不开眼睛,径直倒在苏无念怀中睡得香甜。
兴许是他睫毛轻颤的模样实在惹人心动,让苏无念忍不住低
疯狂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屋内。
越发放肆的侵占让青年紧握着桌檐的手指泛白,口中浪叫不止:“师兄,我要……要射了……啊!”
屋内除了异常凝重的空气外,再没有任何异样。
萧思远心中怕极,后穴将男人的鸡巴夹得更紧,媚肉不住碾压,连大气也不敢出。
身前的书桌避无可避,鸡巴好不容情,几乎将肉穴操成一个合不拢的圆洞,每次耻骨相接时,都会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坚挺的鸡巴越肏越猛,淫液四溅,甩得地上都出线一滩滩水渍。
滚烫精液射进来的瞬间,萧思远感觉一切仿佛都到了尽头,只觉得世界是这般静谧。
顾不得外头的人是否远去,苏无念就俯下身在青年唇瓣上重重咬了一口:“师弟何时还去学了邪门功夫,等师尊追究起来,我也保你不得。”
眼看着这场交媾即将攀升到顶峰,屋外忽然响起了阵阵脚步声。
苏无念低吼一声,腰身疯狂耸动,鸡巴大力抽插,但见身下那双白腿晃动得如同花枝一般。
萧思远声音都哑了,偏还是忍不住刺激对方:“你……师兄你果然还是爱着你的阿琅师弟,唔……若我说他早已将门内弟子作为炉鼎,你定是要骂我……啊……胡说八道……啊啊!”
苏无念眉头一皱,似乎并不相信他的话,反而追问道:“那刚才藏在你屋里的野男人又是谁?”
他口中虽那般说,心中早已信了大半。
二人完全没有搭理外面那些弟子的意思,但身体交合的幅度却是越来越大,那孽根左右徘徊,变着角度侵犯后穴,一股令人心醉神迷的快感沿着四肢百骸扩散开去,让萧思远如坠云端,被奸淫得整个人都痴了。
萧思远骨头都被肏软了,整个人化作春水,被身后的男子翻来覆去地蹂躏。
萧思远迷迷糊糊间只感觉这话似乎他数日前在林中强奸苏无念时也说过类似的,如今身份倒转,只觉得像是一报还一报。
萧思远禁不住张嘴在苏无念的脖颈上咬了一口,示意他出声。
萧思远犹豫片刻,终究没有将佛子的身份说出来,苏无念冷笑一声,伸手捏住青年前端乳粒用力揉搓起来,与此同时,那根东西凶神恶煞似的往深处钻,仿佛要将青年薄薄的肚皮捅破。
后者定了定心神,好不容易挤出一句:“他刚同我在说话,此地并无异样。”
“不是……啊,不是我!是你那个好阿琅……唔。”
可兴许是两人动作太大,这响动到底传到了屋外人的耳中,为首的弟子听得动静奇怪,不禁重新问道:“萧师弟,你……”
“师兄,啊……慢点!要被弄坏了唔……”
如果自己早些注意到萧思远,他是否就会一心一意地对待自己,而不是……
青年手脚死死蜷缩着,细嫩的肌肤被桌角边缘摩得生疼:“师兄好厉害,唔……思远真受不住了,要不行了唔……”
“师兄,你听我解释……”
话语刚落,一道气劲骤然从他手心飞出,袭向后屋。
“师兄,好厉害……啊……又肏到那里了……”
萧思远惊疑之际,但见一道身影跳窗而出,再无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