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问下去之前,粗暴的顶弄便接踵而至,就像为了不给他说话和思考的空隙一般。随着夜色沉沦下去的,只是没有灯光的屋子里两人凌乱的喘息。
对话已经无法再继续下去了,阿什莉压住尤莱亚的腰,她用那只冰冷的机械手臂扯掉他的裤子,和往常一样,她选择用他的身体发泄情绪,这才是正确的做法,她原本就是为此而来的。
一切都是雅利安人的错,如果不这么想的话,阿什莉会坏掉的。她在战争中失去了一切,双亲、朋友、战友,于是在拷问良知的抉择中她选择了将仇恨延续下去,对自己喜欢的人见死不救。如果现在的她承认对雅利安人施以同情和包容才是正确的,那么她所牺牲的一切便将失去意义。
她做错了吗?不,她没有错,她该遵守军纪、该服从上级的决定,她仇恨雅利安人,并将这份仇恨刻入骨髓。可为什么负罪感至今尾随在她身后,一刻都不曾散去。
阿什莉直到最后一刻才知道埃琳娜是个混血,她总是掩藏的很好,军帽下新长出的金发、对于雅利安战俘的善意和关心,在众人庆祝胜利是总会在无人的角落里露出寂寞的表情。阿什莉觉察到了那些细节,可她从不愿正视,而在她最需要她的时候,她却变得胆怯不敢相信她。处刑的那天阿什莉甚至没有同埃琳娜告别,她选择带队冲向敌军,放任自己沉浸在炮火与鲜血中什么都不去思考。
今年的和荣誉挂在显眼的地方,一丁点儿都没有。
阿什莉的双肩微微颤抖:“……你懂什么……都是因为你、因为你们这些雅利安人呢,埃琳娜才会死。”她在他身上咬牙切齿的说,这是迁怒,他们都心知肚明。
多少显得空荡了,尤莱亚心想。他知道战争占据了阿什莉的整个青春期,在这期间
阿什莉缺席了整个过程,从头到尾,她既没有参加庭审为自己的副官辩护,也没有在处刑场现身,面对这一切令人难以接受的事实,阿什莉希尔伯特选择了逃跑。
尤莱亚捂着被她勒痛的地方低低喘气,眼前的alpha对他施暴,他该因此讨厌她,畏惧她的,可此时此刻他只觉得她让人感到悲哀。被困在已经结束的战争中的人并不只有他而已,肉体上的痛苦也好,精神上的动摇也罢,眼前的黑夜就如同他们的生活一般,看不到未来的光明,摸索不出前行的方向。
…………
她怎么会想到和尤莱亚谈论埃琳娜,难道是因为她想听人夸奖她吗?因为留在自己记忆中的那个女人美丽、温柔又坚强,她不希望再听到诋毁她的话了。
“阿什莉?”带着凉意的水滴落在尤莱亚侧脸上,他张大眼睛,在嘴角尝到淡淡的咸味后他有些手足无措。阿什莉希尔伯特这样的人怎么会哭呢?她是不可能在一个雅利安人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软弱的。
“呜……嗯……”阿什莉看不清尤莱亚的表情,但黑暗中她能听见他压抑着的喘息,他大约又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好像最开始他就是那么做的。帝国特派行政官、战俘、营妓,到入成为角落里的暗娼,他的身份在转变,处境越来越糟,在被陌生的alpha插入的时候,阿什莉从未见过他耽于性欲,她只见过他咬牙忍受痛苦的模样,原来人真的有许多习惯难以改变。
“啧,真紧。”她低下头贴在他耳边,这可算不上夸奖,充其量只是恶劣的嘲讽。
“她背叛了我……”阿什莉说的很没底气,可她只能说出这种话。
“阿什莉,她只是必须和你做出不同的选择,也许……你们都没有错。”尤莱亚还是开口安慰她了。他在心里对自己说,自己这样做只是为了让她稳定下来,变得相对安全,她是他的金主,操他的时候会付账,从这个角度上看尤莱亚不想失去她。
线执行死刑。
阿什莉抬起尤莱亚的大腿操进去,就在狭小冰冷的餐桌上,没有任何前戏。他的甬道又干又紧,暴力的插入是纯粹的折磨,对两人而言都是,可阿什莉没有半点停下的意思。她硬的很快,但并不是因为眼前的oga对她极具吸引力,愤怒和痛苦也能够成为情欲的催化剂,这让她觉得可笑,可是笑意到了嘴边阿什莉却又笑不出来。
回应她的是略带潮湿的吐息:“下次……你可以自己带润滑剂……唔……”尤莱亚敞开腿努力放松,异物的侵入让他感到不适,发烫的冠头几乎将他灼伤。他感受不到任何快感,这很正常,疼痛和撕裂伤才是他习惯的,现在的他只是个娼妓。
“闭嘴。”阿什莉,她用手卡住他的膝弯,两条腿被拉开,膝盖顶上肩膀,折窝的姿势并不会让他更加舒适,甚至有些难喘气,但却方便她强硬的往里挤。从正面操进去也没关系,她从来都不在意是不是会弄痛他,反正黑暗中她也看不见他的表情。她不需要理解雅利安人,对他们报以怜悯或是同情心才是最可笑的。
埃琳娜就是那样,明明可以将自己的身份隐藏到最后,却因为那些在狱中瑟瑟发抖的政治移民而做出了错误的选择,她的雅利安人血统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诅咒,对于军队的长官、信赖她的同僚还有对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