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肚子都会被撑大吧,就像怀孕了一样。”
怀岁不知道这些,还在费劲地扭,小屁股肉乎乎的磨来磨去,反倒像是在给鸡巴按摩一样。
该不会,是被什么奇怪的魔物附身了吧?
“难,难受……”
贺闫面上还是那副唬人的冷漠,却在怀岁没察觉的时候,像个急色的流氓,干脆利落地把裤子给脱了个干净。
他问:“还是我比较好是不是?”
他的初精,一定是要被湿热的肠道裹着榨出来,痛痛快快射进精灵的肚子里。
种黏液,让种子能很好的附上去。”
他刚勉强拢出来一小团软肉,就被贺闫连着手指都包进了口腔里,舌头涩情地打转,舔舐,喉咙挤压着,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怀岁的感觉并没有错。
因为很少使用,已经彻底兴奋的性器即使模样鼓胀硕大的像个可怖刑具,颜色却还是浅淡的,沉甸甸压在臀肉上,顶端兴奋地吐出湿液,一下下往臀缝里戳。
“岁岁,你后面流了好多水,”他叼着怀岁的舌尖,手指嵌进臀缝,圈着那口穴打转按压,说话声含糊又下流,“小屁股扭得这么骚,是不是想吃精液了?想大鸡巴赶紧射出来,射在你的骚屁股上才能满足是不是?”
“奶子怎么这么小,吃下去的食物都长哪去了?”
怀岁皮肤嫩,比起舒服,这样粗暴的动作带来的更多是痛和麻。
怀岁拼命绷紧了腰,死死咬住唇,才忍下想往鸡巴上凑的欲望。
“没,没有
他的质问简直是无端发难,怀岁又不是发育中的小女生,就算吃的再多,肉也不可能会长胸口去。
那布料是轻薄的丝绸质地,滑溜溜的,摩擦在穴口让人痒的厉害,后穴被蹭久了,居然像馋极了鸡巴一样,自发地分泌出水液,一点点往外渗。
他一边忍受着主角淫靡的摆弄,一边惶惶地四处张望,生怕自己这副模样会被别人瞧了去。
贺闫齿间咬着乳珠,把原本粉粉小小的一粒吸的又红又肿,还嫌不够似的,过分地要求怀岁再一次把胸口的软肉挤出来,喂到他嘴里让他吃。
怀岁心里不情愿,仗着贺闫听不懂他的语言,很光明正大的埋怨,却又不敢惹贺闫不高兴,纠起眉委委屈屈地去碰被舔的湿淋淋的胸口。
这里虽然是遍地魔物的森林深处,不会有人特意过来,可光是“野外”这个词,就足够让胆儿小的精灵害怕了。
跟吃奶一样凶蛮的力道,一个劲把怀岁的舌头往自己口腔里拽,恨不得能吞进肚里。
丰腴软嫩的臀肉晃来晃去,不管往哪躲,都能被鸡巴狠狠撞到,快感浪潮一样往头顶上扑,贺闫低低地喘了一声,差点就这样丢人的射出来,只好抵在臀中央不动了,想缓缓上头的情欲。
漂亮精灵浑身都是粉白色,小奶子嫩的要死,大腿根和臀肉又滑又软,贺闫光是蹭就爽的受不了,鸡巴顶端兴奋地一直往外吐水,摆胯的动作越来越大,顺着臀缝直直肏上去,每次都能碾过穴口,撞的屁股啪啪作响。
到底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会……
“你太过分了,勇者怎么可以说这种话,还逼迫别人做这么…这么奇怪的事,你根本就不像勇者。”
男人上边吮着胸口,双手摸到了下边,抓在那软乎乎的臀肉上,揉面团似的一会儿往外掰开,一会儿又往里挤压。
很可爱,也很让人心软,可惜这其中并不包括面冷心冷,心肠实际上比魔物还坏的勇者大人。
还是初次的勇者有着莫名其妙的执念,即使因为强忍住射精的冲动,而憋的鸡巴涨红,龟头突突直跳,也不愿就这样射在外面。
怀岁有点害怕,努力扭着屁股往旁边躲。
贺闫吐出已经被吸的红通通,又烫又肿的乳肉,连一刻都不肯停歇,又立马舔上了怀岁的嘴巴,舌头撬开唇齿,极迅速地伸了进去,缠上躲在里边的小舌头。
为了能更好地捉住猎物,有些藤蔓的确进化出了类似于口器的东西,在缠上去的同时刺入皮肤,释放出带有麻醉和催情效果的液体。
他吓得头皮发麻,忍不住挣了挣双腿,寻求庇护似的,蹭在贺闫腰间。
下意识的动作,在这种时候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真的跟变态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听了那番话后,怀岁就感觉藤蔓那凹凸的触感实际上都是长出来的口器,成百上千,贴在腿根处细细啃食。
他上身的衣服被扯的乱七八糟,几乎什么都遮不住,裤子却还穿的好好的,后穴被鸡巴挤压着往里碾一下,就控制不住地吮一下,吃进一点布料,又抖着腰吐出来。
怀岁被男人整个拢在身下,睫毛还湿漉漉的,刚止住泪就又差点被欺负的哭出来。
荒谬恐怖的话,让怀岁还没从“能听懂了”这事反应过来,就怕的浑身都僵住了,不敢置信地圆睁开眼睛,墨黑的颜色,眼尾翘起,像一只被吓坏的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