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写得很慢,因此写着写着它就从期中周到了期末周,想着开一次车就要完完整整写完,所以这章顶多就算前戏而已,稍微踩了下刹车,下一章好戏上场!
早上林霁雪出门前有抹香水的习惯,浅淡的男士香水在一整天的挥发後早应该已经要没有味道了,但可能他们所在的环境太小,那微微的木质调香气混合了甜甜的柑橘味,让他更难以从这场美梦中醒来,就算那群人已经走了也是。
原先南暮寒还觉得自己这个主意挺好的,温香软玉抱满怀多美好,但是林霁雪轻浅又带有酒香的呼x1正一阵一阵的吹拂在他颈肩,肌r0u不自觉地瞬间绷紧,将人往上颠了颠,赶紧进了电梯,感觉不早点将人带回他家最後难受si的一定是自己。
了最脆弱的喉结处,还用虎牙浅浅咬了一口,像是在作记号般,证明这个人是属於他的。
林霁雪被这样一说也就继续他的表演—当鸵鸟,紧紧地抓着南暮寒,头一动也不动的卡在他的脖颈旁,像是强力胶沾着似的,怎麽样都无法将他们分开。
林霁雪翻了个白眼但还是乖乖坐好,车子驶进了地下室。
怕被其他人听到,他连忙摀住嘴,sisi地忍耐住喉间yu将溢出来的声响,却不知道他这副可怜的模样更激发了南暮寒内心滔滔不绝的破坏yu。
算了,反正也不是没做过,当初想的只抱抱,不亲什麽的或者偷亲,到时觉得不能亲,结果回一趟家,毅然决然在後半时画风突变从此就奔向了那永不回头的高速公路了
没想到南暮寒直接打开门,将他公主抱了起来,林霁雪顿时一羞,低头扎进了他的颈窝,捶了他几下:"有人!会看到的。"
"停~别弄了"好不容易外头的人都走了,林霁雪忍不住出声想停止这人恶劣的行径,并试图挣脱大手的掌控让所有事情都恢复到最一开始的状态。
悄悄地将手伸进去他的浅se毛衣中,细细抚0着刚才揽住了却没0着的细腰,大手紧紧扣着腰窝,不让人有任何逃跑的机会,毛茸茸的头埋首在他柔neng白皙的锁骨处,深x1了一口气,让鼻间皆是他的气味。
"哎呀!痛!"南暮寒被猝不及防地打了那麽一下,突然感觉到林霁雪现在有点小脾气了,於是他故意喊这麽一下。
林霁雪在他说完那段话後才知道自己上了大当,倏然抬起头,却被南暮寒按了回去,"坐好,要到家了。"说的语气好像是他是调皮的小孩,看快到家而不自觉地激动起来一样。
林霁雪看他这模样,肯定又在乱想什麽了,撇过脸不去看他,并找补:"方便些,我可不想一觉起来我的车就被拖吊了。"
"停到地下室吧。"林霁雪见快开到家了说了句,但对南暮寒而言这代表他并不是只把自己当成司机,是可以出入他家的''''朋友''''嘴角不自觉弯起。
"嗯~"林霁雪意外他咬自己的喉结,但更意外在南暮寒咬了那後自己会发出如此腻人的声音,直接向那人展露自己最致命的弱点。
"好~"故意拉长的尾音透露着这人的好心情,林霁雪羞恼,找补的话显然没被他听进去,气得他举起手打了南暮寒的手臂一下。
看他凑了过来,还对那根本不痛不痒的伤口吹着气,南暮寒憋着笑,假装不正经地微靠在他耳旁:"你打的这一下,我等等会''''加倍奉还''''的",说完又故意的模仿他吹气频率浅浅地吹了他耳朵一下。
滴!密码锁开启,玄关上的感应灯亮了,林霁雪被放在玄关旁的鞋凳上,南暮寒脱了自己的鞋以後,又转过身来脱了林霁雪的鞋,规矩地放在鞋柜中,yu盖弥彰地彷佛自己是个来作
可惜显然此时南暮寒就如同被笼子困伏已久的野兽,顿时被放出笼,哪里舍得外面的自由空气在回到y暗狭小的笼内呢?
只要林霁雪一yu扭动身躯,南暮寒的手就会用更大的力气去箝制他,而每次当他用被深吻浸润过的嗓音去禁止南暮寒的动作时,换得的只会是更变本加厉地被压制在隔间门板上,只能仰头被动承受来自舌尖所给予的种种疼ai。
林霁雪的衣衫已经凌乱,浅se毛衣下多的是青青红红的印痕,这样一b,南暮寒在腰上撞的那个紫痕根本不算什麽。
他还在刚刚打的位置呼呼吹了几下,完全没想到南暮寒穿着厚外套,他吹的根本就是无效空气。
"要搀着你吗?喝醉的林经理?"南暮寒笑着问他,林霁雪想到他们离开聚会的藉口,再加上这人还故意骗自己,於是他理所当然地继续摊在副驾驶座上,等人来扶。
果然对方以为自己真的打得很大力,完全放下内心的隐隐yu发作的脾气,立马凑过来关心,"很痛吗?"
"没事,你就装你喝醉,昏迷了,没人会说什麽的。"南暮寒说完还低头偷亲了下他柔软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