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做完的男人浑身散发着餍足的气息,有些无辜的指了指自己汗湿的头发。
“干嘛打脸,已经不喜欢我的脸了吗?”
这个狗东西!
琴酒盯着他的脸,眼神锐利,像是在辨别他话的真伪,沉默
“嗯!哈啊——哈……”
琴酒被烫得身子一缩,蹬着双腿退后,对方湿漉漉的下体顺势从他臀肉中滑出,但他被异物肏干得烂熟的穴口一时还无法闭合,变成了个嫣红的肉洞,洞口还缓缓流出些许乳白色浊液,变成白雾消散在水中。
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的痉挛、颤抖,这具高大的躯壳已经容纳了过多快感,每一处缝隙都在不受控的溢出体液,后穴、马眼、嘴角甚至是一向冷淡锐利的眼,只有最后一道锁扣还顽强的关着,不许他畅快喷射。
西拉沉沉的喘了两声,然后忽然起身。
西拉有一瞬露出难过的表情,但下一秒,就又笑了出来,凑上来细细密密的亲吻琴酒的嘴唇,熟练顶开牙关,勾着他的舌头厮磨。
“你要去哪?”
——血腥味、白色房间、冷色灯光还有一双浅蓝色的眼睛……
酸胀的充实感,内脏被搅动的不安和前列腺被碾压撞击到红肿的灼烫混合在一起,组成了让琴酒大脑报警的强烈快感。
杀手头脑一片空白,生理性的耳鸣,连眼前的画面都好像变成了长快门照片,恍恍惚惚,充满奇形怪状的线条和光点,连就在眼前的床伴的脸都变成了一团由像素和光组成的色块,警惕的本能让他眯起眼睛,仔细辨认。
越看这张挂着笑的漂亮脸蛋,琴酒便越觉得烦躁憋闷,当即挥出一拳。
琴酒正要呛声,敏感点又被大力撞了下,酥麻的快感瞬间让他腰身一软,要不是被西拉托着,差点滑到水里去,连声音也都变了调,尾音颤抖又缠绵悱恻。
“你他妈的……嗯、不是正在肏么?!装什么呢——”
“太可爱了,g……啊,怎么办,更想肏死你了……”
——这张专门用来骗男人的脸就该被划烂。
终于,在琴酒感到舌尖传来微弱痛楚的瞬间,他达到了让他头皮发麻的阈值,某条代表着高潮的弦再次崩断。
西拉不慌不忙的偏了偏头,抓住他含水量百分之二百的拳头,强行展开,然后将嘴唇贴在他手腕内侧,跳动的脉搏上。
忍耐过度的咽喉发出猫科动物般的咕噜声,擅长绞颈术的双腿紧紧夹着,小腿颤抖,足弓绷紧,连脚趾都张开到最大,每一块肌肉都在尝试寻找唯一的钥匙。
我听……”
半阖眼睛休息的琴酒立刻抬头,警惕的看向他。
说着,红发男人抬起头,仰视比自己高大的杀手,格外认真的:“如果不克制的话,在g说出我是按摩棒的时候,我就已经把你干烂了……你说我要不要篡位当boss,然后给你拴上铁链子关在房间里,性处理也算是工作吧?唔,到时候是不是就可以用木马、炮机什么的了?还可以命令你夹着东西出门,感觉好色哦……”
随着再次讨论到“肏死”这个话题,西拉的攻势愈发强烈起来,粗硬的下身不断整根拔出,再趁着被开拓得松弛软烂的穴口来不及闭合大力楔入,偶尔还会将浴缸内的水裹挟进穴道内,但很快,不够粘稠的液体就会在下一次抽送时流出体外。
从清晰的重音不难看出,琴酒并没有收回自己之前评价的打算。
“这个啊……”西拉的语气好像含有什么深意,像是遗憾,又像是不甘心,“已经是很克制、很克制的了哦。”
杀手的双手忍不住环上床伴光裸的身躯,然后用不算长的指甲,在对方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鲜红的痕迹——从后颈到蝴蝶骨,从颈椎到腰窝,只要是能触及到的地方,全都留下野兽独有的记号。肉体破开时微妙的阻尼感和淡淡的血腥味让他格外痴迷,即将失衡的理智天平愈发摇晃。
杀手被性爱调教得松软的直肠被巨力拉扯搅动,时而撞向上方的胃袋,时而顶到平坦的小腹,活像个要被弄坏的鸡巴套子,在体腔内摇摇欲坠的摇晃。
口腔变得黏糊糊的,头脑好像也变得黏糊糊的,琴酒顺手扣着西拉的后脑,尝试主导这个吻的节奏。
像是终于忍不住,西拉将头埋到他颈窝中,发出低低的笑声。
“你这家伙,滚——啊嗯、哈——嗯……”
几次三番发出羞人呻吟的杀手终于破罐破摔。
“嗯……去别的浴室,这边的洗护我用不惯,我最近只用无硅油滋润洗发水,oo日化和芙莎绘联名,加浓玫瑰麝香香氛那款……”
大概是心情确实不太好,西拉没给他这个机会,哪怕被扯掉好几缕红色发丝,依旧该吮吸吮吸,该深入深入,琴酒很快就感到缺氧,胸口大幅度起伏,额角也渗出几滴薄薄的汗珠。
身上的男人又顶弄了两下,然后将数股滚烫浓稠的液体射到他体内。
杀手默了下,道:“你当不了boss,按、摩、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