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大师兄本身,并非完全没有靠自己坐稳大师兄之位的可能。
师兄对他的一片好心,完全被他完美的浪费,他对於这点真心同情师兄。
毕竟现在师兄与其说是缺乏理智而暴怒,不如说是因为理智的降低,使他越发展现出自己的本性。
他也不是失去理智,也不是不能忍,但他更想把自己硬挺的肉棒,插入眼前师兄的穴内,把他的鄙视厌恶,肏成淫乱的呻吟,再次彻底品味享用他淫荡的身姿……
师兄持续重踏着脚下这根肉棒,嘴里还念念叨叨的骂着。
本就不是最强,挑事做的作为又恶化了他的地位,最终他选择自欺欺人,认为是他不是最强才不被门内众人认可,最终把自己这无意义的怨恨,都转移到师兄身上。
特别是想到,师兄腿间这些滑落的淫液,是他亲自挺着肉棒,插入到师兄的小穴,狠狠射精到深处再抽出,这些精液才能混着师兄的体液,从被他肏大的穴口里缓缓流出……
而在边漫无目标思考,边看着师兄以赤裸脚底践踏前大师兄肉棒时,戚轻鸿却不知不觉间,思考慢慢出现了一些邪念。
师兄原先是真心觉得前大师兄不是不能担任大师兄,才没有争位,算是让位给他,最後却是被前大师兄怨恨,觉得是因为他的存在他才不被认可。
而师兄虽说下身还流着淫液,淫液正慢慢顺着腿滑落到地上,却还眼神鄙视,言词厌恶的,精神饱满持续践踏着地上雄性肉棒的举动,让戚轻鸿越看越觉得很有感觉。
师兄是以这被内射过的身体,狠烈的践踏曾经淫辱过他的雄性,如此不喜被人淫辱的人,先前却如此淫荡的媚叫着舒服想要,求着他对他内射……
师兄泄恨般的踩了好一会才停止,最後还朝前大师兄双腿间,往股间内重重地踢了一脚,气势彷佛是要把他鸡巴给踢进他自己身体般的强烈。
这样莫名的反差画面,他是看得越来越心潮澎拜,越看来越觉得自身慾念正逐渐浮现,难以平息。
鸿知道是殷渊夜出手,身为唯一对前大师兄的直接负责人,自然是有资格掌管针对前大师兄的禁制。
但前大师兄习於对任何事找藉口,他想当大师兄,又不想全然承担随之而来的责任,他想要受人认可,却不想为此付出应有的最大努力,这才是造成他处境尴尬的根源所在。
不过想归想,戚轻鸿却也依旧忍着没动手。
不知道为何,师兄踩着肉棒的赤裸脚掌,越看就越有感觉。
他很尊重师兄,也很想珍惜能让师兄不再自我压抑尽情肆意的时刻,所以即使他慾念越发强烈,他也并不想打扰师兄的发泄时光。
“没脑子没做事还敢勾搭魔教学邪术,也不想想魔教勾上你是能做什麽?为自己那点破心思,自愿成为魔教弃棋,你给你家惹上多少麻烦?给我惹上多少麻烦?”
“整天做十件嫌九件,剩下一件还不见得甘愿做,这麽想服众你倒是做事啊?又不是没本事做,眼睛别长天上屁话少点多办事,你早就不会是空有头衔没人重视的空包弹。”
戚轻鸿越想就越有感,他的肉棒早在看着师兄践踏他人肉棒时就硬了,现在更是硬到有些胀痛。
但这却不是说大师兄就非得是门内最强,大师兄只要有足够武力与办事能力就能当,有些门里也不是由真正的最强者当大师兄。
师兄看来是也压抑很多很久,戚轻鸿这样想着,他默默的坐在地上,乖巧的当个不出声的物件,只是安静欣赏起师兄如何发泄他多年的怒气,并不想打扰。
不过师兄之所以这麽不客气的直冲上去,无视禁制攻击前大师兄,他究竟是有把握殷渊夜会帮忙,还是什麽都没想的凭着一股怒气贸然出手,这戚轻鸿就不能确定了。
戚轻鸿看着怒气冲冲的师兄,脚下转动践踏着前大师兄的肉棒,嘴里叨叨念念的骂着前大师兄,他最开始时是没有邪念的在思考着。
“还不如我现在就把你这根废了,就你这样你这辈子也是用不上了,不如让我踩爆,给我自己出口恶气也行……”
“不办事,还不给能办的人去做,整天嫌这身份不够那实力不足,不办还不让我分给能办的办,就这让我多了多少麻烦?”
前大师兄早已不再说
他其实很同情师兄,师兄虽说由於武力确实是门内第一,自愿不当大师兄,多少是有些把大师兄位置让给前大师兄之意在,可他也不是全然不认可前大师兄的能力,不然他不会让位给他。
“要当大师兄,就是要能打要能办事,论打你在门内实力也够,就是不办事,大家都长眼睛看得见,就靠我做事能遮掩多少?以为把不想做的都私下推给我,就没人知道你不办事了?”
师兄本就是外冷内热之人,有时还有些缺根筋,原先师兄是因在门里处境微妙,而逐渐习惯於压抑自身本性,这时却因这意外事件失去压抑本性的理智,如此肆意展现脾气的师兄可真是好久不见。
宗门内习惯性规矩,是让门内最强当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