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国师嘛,以陛下对国师的了解,这位高洁如仙人的国师倒是真的冰清玉洁,反正陛下从来就没见过国师自渎,好像他天生就冷情冷欲,真的是个没有七情六欲男女情爱的仙人一样。
反正钟皇后和裴御医都跟陛下上过床,这副模样他们也不是没见过,没有什么可遮掩的。
陛下还未洗漱,连件裹身的衣服也没有,就在他与柔妃颠鸾倒凤,荒淫放荡的驯兽室里,被绑上了一个古怪架子。
——当然,是由陛下掌控主动权的那种。
陛下还含着小贱狗那根硬邦邦的性器,跪坐在小贱狗身上,哪怕这几个人闯进来,他也完全不慌不忙,根本不怕被看。
他翻身覆在陛下身上,双手撑在陛下身侧的毯子上,警惕地盯着周围的人,看起来倒真的像只护食的小狗。
他阖上眼帘,冰雪一样莹白的脸上仿佛覆着薄霜:“陛下身为一国之君,当端重自持,如今荒淫至此,臣,亦有管教不严之罪。”
孙远新警觉地瞥向这些人,从骨子里生出一种危机感。
裴御医,或者说裴妖妃穿得倒是素净,安静又温驯地跟在钟皇后身后,看起来是这几人中最淡定的一个。他甚至还有空饶有兴致地欣赏这间屋子里的摆设,露出一副“原来陛下喜欢这种口味”的模样。
钟皇后肏起来没轻没重,开苞的时候把陛下好几回肏昏过去,但是若是能由陛下骑乘,自然就不会有那种糟糕的体验了。
仿佛是为了刺激屋内另外几位旁观者向他们炫耀自己的受宠,他对着陛下笑得灿烂,像只受宠的小奶狗般撒娇道:“小贱狗真的好想要……陛下主人掰开自己的屄让小贱狗肏进去射满好不好……”
直到这时,陛下终于察觉到了不对:“你们这是要造反吗?苏逸尘,你想干什么?”
钟皇后脸色难看,却死要面子地强撑着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只有那双包含怒气的漂亮猫眼泄露出几分真实情绪。
在接受了自己只能被肏的事后,陛下的底线便一泻千里,跟当初被皇后开苞后要死要活的自己比起来显然已经是判若两人了。
只可惜,钟皇后脸皮薄,怎么都是不肯的。
,要是钟皇后脸皮不那么薄,也能这么好哄就好了。
见这些人要过来把他们拉开,孙远新先忍不住了。
孙远新力气不小,但他顾忌着陛下,又身处狭窄的笼子里,没几下就被人拖出来五花大绑,堵住了嘴扔在一边。
他似乎完全忘记了苏逸尘钟然裴洛这些人的存在,就在国师和他的后宫嫔妃们面前被孙远新肏到了高潮。
最前面的是那位清冷俊逸的国师,薄唇紧抿,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这时候虽然面无表情却也能看出他显然怒极,把那副凡俗不近的面具给打破了一个口子。
“轻……轻点……哈啊……进得太深了……唔……笨蛋贱狗……”
“小贱狗不专心了?”
“够了。”
“国师多虑了,朕不需要你管教,”陛下挑衅道,“这是朕的柔妃,朕与柔妃共享闺房之乐,国师以为自己是谁,竟然也要来横插一脚——怎么,国师也耐不住寂寞,想要进朕的后宫如同柔妃一样伺候朕么?”
不过,即使刚刚柔妃还在陛下的小屄里射出来了一回,由于这个倒吊的姿势,那些精液也
热气吹得孙远新耳朵瞬间绯红,热得发烫,他小声说:“当然只有陛下能让小贱狗这么爽……陛下,小贱狗想射在陛下的小屄里。”
由于姿势的变动,他那根本就粗长狰狞的性器在陛下身体里狠狠地又捅进去了一截,陛下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被撞得眼前发黑,体内更是阵阵酸胀。
门口传来一阵骚动,陛下皱眉,便见到从门口闯进来几位他极熟悉的人。
陛下倒是生气了,可这些宫人此刻皆听命于国师苏逸尘,对于陛下的暴怒无动于衷,不仅把陛下也拖出来,还绑上了。
陛下抓着他的头发,俯下身在他耳边吹了口气:“看他们干什么,他们能让小贱狗这么爽吗?”
他双腿分开被倒吊在架子最上方,毫无保留地敞露出刚刚被柔妃灌入精液的女屄,这几日陛下常来临幸柔妃,而刚开苞的处男柔妃也兴奋不已,兢兢业业地报答了陛下,每一回都恨不得把整根狰狞肉刃全塞进陛下的女屄里面,射精也是抵着最深的地方灌进去的,陛下清理的时候总得弄好一阵子才能弄出来。
小贱狗乖是乖,可是偶尔也想换换口味,尝一尝矜贵又骄傲的漂亮猫咪。
苏逸尘没说话,跟在他身后的几个宫人却朝着傅译走过来,看起来是要把他抓过去。
不说国师,钟皇后的脸比头上翠绿的发冠还绿。
想当初陛下和钟皇后大婚第二天,苏国师来谒见陛下,亲自检查钟皇后射进陛下身下女屄里的精液时,手指都捅进去了,也还是那副如冰如雪的清高模样,想来是对这种事能够置之度外的。
苏逸尘似乎终于忍无可忍,出声打断了孙远新的话。